這麼差;翻來覆去睡不著,直到隔壁折騰了完了,陶蔓靈才迷迷糊糊地進入夢鄉。
“二哥,小心腎虧!”
清晨五點半,陶蔓靈頂著黑眼圈踹門而入,對著床上半裸的男人喊道。
“嗯……蔓靈,你來了啊,”
陶安德的眼睛半睜,打完招呼後又閉了回去,愜意地享受‘服務’。白色絲被下,正對陶安德兩腿之間的某處,一顆圓球狀的凸起忽上忽下。染著紅色的指甲的素手不停地摩挲著陶安然的胸膛,觸及地每一處留滿了誘/惑。
“噁心!”
陶蔓靈看著女人食指豔紅的指甲正撩撥著陶安德已經顫慄的紅豆,胃中不禁一頓翻騰,摔門離開。
早餐的時候,陶蔓靈喝了些果汁便回房了補覺,睡到中午的時候才算回了精氣神兒。換身清爽的衣服,下樓用午餐。
陶安德早已坐在餐廳笑嘻嘻的等她。
“妹妹,睡好了?”
陶安德見陶蔓靈低頭切著盤中的牛排不語,笑呵呵的解說道:“這牛排還是二哥我不遠千里從美國都帶回來的,好吃吧?我就知道我的寶貝妹妹最愛菲力了。”
陶蔓靈右手執刀狠勁兒地切過牛排,刀鋒與盤子不停地摩擦發出詭異刺耳地響聲。
陶安德聽著全身犯怵,手中的刀叉落地;女傭及時地上前更換刀叉,隨後退至餐廳外待命。陶安德晃動右手新拿的刀具,目光停留其上,對著刀子微笑,露出一口白牙,看起來十分陽光俊逸。
“生氣了,寶貝妹妹?”陶安德頓了一下,疑惑道:“真是奇怪,我記得你挺喜歡看的嘛。”
第15章 見面禮
陶安德見妹妹欲言又止,臉頰染上一抹緋紅,斷定她想起去年那場觀摩盛會。說起來他因為學業,好久沒有參加那樣的場合。陶安德高調的欣賞著他映在刀面的俊臉,果然長得無比帥氣,否則那些個漂亮女人怎麼會直往他懷裡鑽?想起女人,陶安德心裡不禁泛起了癢癢,瞧著周圍沒外人,低聲詢問。
“我聽說一家新開的不錯,叫什麼花都會,一起去?”
陶蔓靈拿刀的右手抖了一下,花都會?聽著跟上次那個什麼夜會所似的,供一些有錢的公子哥風流的地方。去年陶蔓靈滿十六歲的時候,陶安德拉著她出門,說是慶祝她終於可以做女人的事情。陶蔓靈早就對男女之事好奇,自然興奮地跟著二哥一起去了蘭陽有名的夜場,和陶安德兩個哥們一起鬧到半夜。在陶安德有意安排下,目睹了三男兩女的‘酣戰’場面,而那時候她則拿著酒杯,在半醉半醒之間對姿勢品評指導一番,毫無羞澀之意。打那次後,陶安然每天都換不同的女子回家上/床的時候,在陶蔓靈面前便毫不忌諱,而陶蔓靈也樂得在一旁欣賞。
“二哥,以後別提了,我不喜歡。”
陶蔓靈腦子裡湧現許多她‘欣賞’過的腌臢事,臉火辣辣的發燙,這個毛病太丟人,必須撥亂反正。
陶安德點頭,早看出她妹妹眉眼裡透著的厭惡之意,本來還打算給她找個俊俏的小戲子破處,看來沒指望了。陶安德瞧著她妹妹此刻一副認真地模樣,嘆了口氣,突然覺得妹妹越來越像大哥,沒辦法將她拉入自己的陣營。終有寫不甘心,忍不住勸一句。
“妹妹,在美國你這樣的年齡早就——”
“哥,”
陶安德那套男女的歪理她聽過無數遍,美國女人在這些方面是比較開放些;而在這,不用完全做美國人開放的那套,估計早已經死無葬身之地。陶蔓靈此刻有些懷疑,這個她曾經最喜歡的二哥到底是不是親的?
陶安德見妹妹態度如此堅定,訕訕地點頭不作多言。餐廳裡兩個最不守規矩的兄妹,二人難得在私下裡用餐時安靜下來。
餐後,傭人們利索的撤下餐具,陶安德帶上一份午餐上樓。陶蔓靈望著二哥的背影,搖頭苦笑;二哥的為人他最為了解,是個花花公子沒錯,但做起正經事兒的時候從不近女色,包括學習。不知白飛飛覺得幸福還是倒黴?陶安德憋了半學年的欲/望全洩在她身上,估摸著此刻一定是腿軟到不能下床。
“小姐,欒先生到了。”吳嫂見三小姐用餐完畢,上前通告道。
欒先生?陶蔓靈心中‘咯噔’一下,她怎麼忘了,今天是家庭教師到來的日子。覺得周身的血液似被無數只針管抽吸著,莫名的躁痛,鹹溼的眼淚瑞澤眼眶。她下意識地低頭打量自己的裝束,白色絲綢襯衫配以豔紅色的百褶裙;陶蔓靈揚起嘴角嘲諷自己,都什麼時候了,她竟然聽到他名字的時候本能地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