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的時候絲毫都不敢大意,他神色凝重,全神貫注的盯著布娃娃。
屍鬼和血鬼一樣,都是生來就強大無比,只不過一個是冤魂融合血煞,另一個則是怨鬼融合屍煞。血煞和屍煞都是大凶大惡之物,尋常人沾染一絲就會煞氣衝腦當即斃命。吳窮在劉雨生面前表現的老實巴交,那是因為劉雨生比他更強大,比他更狠毒,其實作為一個血鬼,他也是兇厲之極的邪物。
像個布娃娃一樣的屍鬼裝腔作勢了一番,渾身的黑氣瀰漫,把整個身體都包了起來,躍躍欲試的想動手。不過正如吳窮對它充滿戒心一樣,他對吳窮也十分防備,根本沒有必勝的把握。而且那個大通靈師說不定什麼時候會出現,幽冥路上眾多厲鬼加在一起都不敢跟劉雨生炸刺兒,屍鬼也有些心中揣揣。
吳窮看出了屍鬼的色厲內荏,他放鬆下來,指著安塵的揹包說:“別說我沒提醒你,那裡面有上好的人肉乾,是從活著的處女身上割下來,經過煙燻加工,新鮮味美,比這個人身上的肉好吃的多。他中了你的屍毒,渾身都臭了,你確定你要吃他?如果你確定的話,那麼我就把揹包拿走。”
屍鬼沒有眼皮的眼睛放出一陣紅光,身上的黑氣收斂了一下,伸出一個爪子迅速的把安塵身上的揹包搶走了。隨後黑煙當中響起了“刺啦、咯吱……”等等怪聲,屍鬼竟然把肉乾帶著塑膠包裝一起塞到嘴裡大嚼起來。(未完待續……)
第二十七章 悔恨
“嗬嗬!”
屍鬼似乎只會發出這一種聲音,不過從聲調的變化還是能聽出來它很興奮,看來當初吳窮製作的人肉乾味道真的不錯。
吳窮伸出手抓住安塵的另一隻腳,慢慢把他拖到了自己身邊,過程中他一直小心翼翼,生怕刺激到屍鬼。能這樣解決問題最好,真的打起來他固然不怕屍鬼,但這具軀殼可就要徹底報廢了。到時候血祭大陣缺了祭品,劉雨生一定饒不了他。
幸虧安塵意志堅定,揹包裡的肉乾他吃的很仔細,還剩下很多。屍鬼吃的十分過癮,腳下的人被拽走,它只是搖了搖頭哼唧了兩聲,並沒有其他過激的反應。吳窮把安塵背起來,轉身就走,離開屍鬼之後不禁鬆了口氣。他掏出兩張柚子葉在眼睛上擦了擦,仔細認準一個方向加速跑了過去。
幽冥路上迷幻而又危險,即使強如血鬼慕婉兒,也不敢隨意亂走。如果不是有劉雨生給她的引路符和這能看穿迷幻的柚子葉,她根本找不到安塵的下落,更別提帶著安塵去神廟了。
曦然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塊平坦的空地上,旁邊是亂七八糟的坑坑窪窪。眼前的景象十分眼熟,他想了一會兒不禁大吃一驚,這不是神廟入口嗎?自己明明已經走回了幽冥路,為什麼又出現在了這裡?難道,是被劉雨生抓回來的?
想到自己可能落到了劉雨生的手裡,曦然猛的一個翻身爬了起來,戒備的打量著四周。四下裡空無一人,不見劉雨生的身影,也沒有安塵,沒有曲然然,沒有幽珀。只有遠方天際虛幻的神廟,放出無量的金光,把一切映襯的神聖而美麗。
曦然皺了皺眉頭,試探的喊道:“劉雨生?劉大叔?然然?安塵?有人在嗎?有人嗎……”
空曠而孤寂的平地上。連個回聲都沒有。曦然的聲音就像水遇到了海綿,被空氣吸收的涓滴不剩。他感到了一種強烈的不安,越是平靜,隱藏的危險就越發致命。他認準了通往幽冥路的方向抬腿就走,他要離開這裡,哪怕回到那個充滿了厲鬼和惡魔的幽冥路上,也不能在這裡待著。
可是往前走了幾步。曦然發現不對勁,無論他怎麼走,都只是在原地打轉!是鬼打牆嗎?用這麼點小伎倆就想困住我?曦然冷笑一聲,認準一個方向走了一會兒,然後轉了一個90度的直角彎,再走一會兒。又轉一個90度彎,如此不停重複之前的動作。不知轉了幾個圈之後,他發現情況沒有絲毫的好轉,他仍舊站在原地未動。
曦然臉色沉了下來,眼神中閃過一絲寒芒。雖然這裡的一切在神廟的幻影映襯下都顯得那麼神聖,但他深深的感覺到了那無處不在的邪惡,這裡不分白天黑夜,永遠都是那樣金光閃閃。而隱藏在其中的邪祟。就可以堂而皇之害人不懼被發現。
曦然並不懼怕一般的邪祟厲鬼,他怕的是劉雨生。怕的是肖寶爾逃走之前所說的血祭大陣。血祭大陣究竟有多可怕?不知道血祭過程的人,是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到的。偏偏曦然知道,因為他不僅學過血祭大陣的佈置方法,甚至還親自主持過一次小規模的血祭。
通靈師的強大,曦然深有體會,儘管他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