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堅定的心,氣怒少年不夠細心與輕易的背棄,憤恨少年的感情是如此的淺薄,連喜歡的心情都無法堅守……很多很多,在他眼裡全部都成了一種錯誤。
“瀧君,你知不知道,那天,淡心差點死了!在送去醫院的時候,她全身都是血,幾度休克,面無血色幾乎讓我以為她……我拼命叫她名字和她說話,讓她活下來……她每次清醒,都是一種折磨,會痛得全身麻痺,只有注射藥劑才能讓她好好休息,她——”
“阿謙,夠了!”
一聲大喝,忍足憂一攫住保刈謙的手臂,力道大得可以留下瘀血,卻足以教失去控制的理智拉回來。
保刈謙猛然驚醒,見對面的少年一臉蒼白,臉皮微微的抖動著,額角滲著細密的冷汗,氤氳美麗的茶色瞳眸裡溢滿難言的痛楚,只能機械的看著怒火洶洶的自己。
保刈謙突然覺得一切很沒意義,覺得很諷刺。
他自己有什麼資格去苛責一名在感情上還不太成熟的少年人呢,在這一切發生之前,他也同他們一樣做著殘忍的事,漠不關心,將清水夫婦所有的資訊捏在手中卻從來沒有去看過他們或幫助他們。直到一切不可挽回,開始悔之莫及。他痛恨年幼時的自己不夠強大到可以保護家人,長大後又痛恨自己不夠坦率,沒有勇氣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