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不平的綿羊。
這隻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就這麼冒冒然的認定,實在是不華麗,有□的必要。
“小景,你……你太過份了咩!朋友姐不可戲,你沒聽過麼?”
“……”
大爺他確實沒聽過。
跡部景吾再次黑了臉,牙癢癢的想罵人。真是……太不華麗了,這隻羊知道自己說什麼嗎?而且,大爺他可是什麼也沒做啊,反而被人非禮了,吃虧的是他才對——喀,他到底胡想些什麼啊,反正,他什麼也沒有做,為什麼最後好像都是他的錯似的?這隻羊沒帶眼睛麼?
芥川慈郎視而不見自家部長眼底醞釀的滔天怒火,回頭緊張的關心著還在迷糊中的少女,心裡憤憤然的。
小景絕對不是個合格的丈夫人選,他絕對不允許小景與淡心在一起。小舅舅(保刈謙)說了,他們要為淡心好好挑選個會疼老婆的好男人,將淡心嫁了。小景雖然很優秀,但自戀又霸道,絕對不合格。
淡心被慈郎迭聲的關心詢問弄得暈頭轉向,再加上生病未愈,與先前的幻覺,皆令她有種不真實的感覺,於是在下意識回答慈郎的問題時,完全忽略了自己剛起床時的狼狽形象,和自己一個女孩子的私人房裡為什麼會未經主人允許出現兩名少年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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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你們在做什麼,好熱鬧哎~”
紅髮少年興匆匆的來探病了,手裡還捧著心愛的蛋糕,看到室內的情景,很敏感的選擇站在門口不去趟混水,然後奇怪的問。隨後而來的鳳長太郎瞅了瞅,張了張嘴巴,半晌沒有說什麼。
沒有人搭腔,眾人面面相覷。
美美的吞嚥下最後一口蛋糕,向日童鞋“哦”了聲,自以為理解的說:“啊啦,跡部,你這樣子真不禮貌耶,就算再怎麼想見對方,也不能亂闖女孩子的閨房啊,侑士說過,對待喜歡的女孩子呢,也要給予對方基本的尊重……怨不得慈郎會這麼生氣啦。侑士經常說,作為男士,是要懂得自持自重的……”
“……”
單純的一羊一狗狗張大嘴盯著滔滔不絕的說著話的妹妹頭。
“向日嶽人,本大爺命令你馬上閉上嘴巴!不然……啊嗯,本大爺不介意用膠布親自封口!”
額角的青筋突突的暴跳著,跡部景吾按了按太陽穴,做出了很不華麗的威脅,咬牙切齒的打斷了某隻自以為是的話。
忍足侑士,看你這匹狼成天教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給這幾隻小動物?
一聽就知道這隻太過文藝腔的調調出自哪隻的□薰陶,跡部景吾覺得自家的小孩子太不爭氣了(關爭氣什麼事兒?),缺乏洞察力和內涵,太不華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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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意識懂懵不清做了什麼“大逆不道”、“天理不容”事情時,某偽少女臉蛋暴紅,羞愧得無以復加,躲了好幾天沒敢輕易見人。
本來嘛,某人好歹也是個大齡青年了(心理年齡=大學就要畢業的大學生),根本不會介意自己在不知情的時候吃了十幾歲弟弟的嫩豆腐這種糊塗事情,最多隻是尷尬幾天便過了。只是,自家橘發小孩、可愛的綿羊卻為了這事情和她慪氣了幾天,讓她莫明其妙,卻又只能自覺理虧的道歉。那隻向來當她是空氣的紅髮妹妹頭也由開始的不高興到現在一副勉強承認她的神情,更是自以為是的將她和跡部大爺想成了一對。單純善良的鳳長太郎在紅髮妹妹頭無意的、充滿了歧義的誤導中,理所當然的將自家部長與淡心湊成了雙。
而身為當事人之一的跡部大爺,好幾天看到她時的臉色都不是頂好,不像憤怒,倒是像在生自己的氣似的,讓人摸不透。
好吧好吧,她承認是自己冒犯了冰帝王者的權威,她自我厭惡唾棄好了。
幸好幾天後,關於那天淡心的“錯認”事件因幾個客人光臨保刈宅揭過了,保刈宅內因幾個少年無意中製造的詭異氣氛減弱了。
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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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景吾遠遠的看著不算熟悉的男子——保刈謙一臉燦爛的笑容,毫不客氣的抱起嬌小的少女,同她愉快的說話。
保刈謙太過燦爛與輕鬆的笑顏,令見慣了他在學校為人師表時的斯文有禮、謙雅溫和的形象少年們皆難得怔愣。在冰帝學園,保刈謙在不知情的學生眼裡或許只是個受學生歡迎的老師罷了,但在某些知情人眼中卻是冰帝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