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時正因為與他時刻在一起而歡欣快樂著。而且有了他的滋潤,解忻怡現在是顯得分外的嬌豔美麗、神采飛揚。
親了親她的俏鼻,靖雨仇把雙手放到她的纖腰上,隨著她的身體的來回擺動,很快的,解忻怡就覺得體內有些空虛而不滿足了,她拍了拍靖雨仇的胸膛,靖雨仇立刻會意的仰面平躺在長椅上,讓一向在歡好時是處於被動的解忻怡這次也主動起來。
解忻怡抬起粉腿跨坐在靖雨仇的身上,已經充分溼潤的下體很容易的就吞人了分身,而隨著她向下每坐一分,蜜|穴內的充實感便多了一分。到整個分身完全進人蜜|穴的時候,解忻怡感覺到小肚子似乎都有種被頂起來的感覺,光是這種插人其內的充實感,就已經讓她覺得刺激非常了。
靖雨仇耐心的等了半天,卻發現解忻怡只是在閉目回味著蜜|穴內被分身塞得滿滿的充實感覺,根本就沒有做出上下抽動的動作。
輕輕的一指點在解忻怡的腰眼上,讓她忽然覺得腰間發癢,忍不住的嬌笑出來,而隨著靖雨仇的再一指點出,解忻。治被癢的渾身發抖,情不自禁的向上震動了一下。
解析。冶“呀”的叫了一聲,雙手扶住了靖雨仇的胸口,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像是感覺到了極大的痛苦。不過靖雨仇知道解忻信這是感到十分舒爽後的反應,他連足腰力,讓腰肢向上一跳一跳著,把坐在他身上的解忻,冶顛得隨之上下起伏著。
秀髮飛揚,香汗飄飄,解忻信口中發出“荷荷”的嬌喘聲,而本來閒置著的玉手也不由自主的撫摸著自己的Ru房,一手一個的揉搓起來。
忽然間她全身一震,頭直往後仰,長長的秀髮華到靖雨仇的大腿上,不到片刻間,她又嚐到了一次快樂的高潮……。
靖雨仇覺得腰骨有些發酸,知道自己快要到達頂點了,他招呼一聲,又把解忻怡抱在懷裡,回覆到了最初的那種抱著她在營帳內交合的姿勢。
解忻怡此時已經差不多是體力耗盡了,一雙美目也是累的時開時閉,不過她的雙臂還是下意識的緊緊抱在靖雨仇的脖頸處,雙腿別才在他的腰上。
靖雨仇就以這樣的姿勢抱著解忻怡在這個不算大的營帳內來回走動著,路過氣窗的時候還不忘向外面張望一下,他看到那對正在交配的馬兒已經是各自打著響鼻互相分開了,想來是已經交配完畢。
深吸口氣,靖雨仇不再繼續走動,在狂猛的攻勢下,解忻怡險些快樂的魂飛魄散,一連串的尖叫呻吟從她的小嘴中宣洩出來,而纏繞在靖雨仇脖頸上的那雙玉手更是險些把靖雨仇的後背抓出一堆的傷痕出來。
靖雨仇忽地腰間一震,他知道自己到達頂點了,不再有所動作,他緊緊抱住解忻怡,讓兩人的接合處顯得更加的親密無閒。分身連續的抖動之下,一股灼熱的液體灌入瞭解忻怡的蜜|穴中,澆燙著她嬌嫩的花心。
解忻怡的手腳收縮,更加緊密的纏住了他的身體。一場激烈的歡好終於到達了最後的頂點。
解忻,冶氣喘吁吁的趴在靖雨仇懷中,渾身香汗淋漓,看來這一場激烈之極的歡好絲毫不遜於做了一次劇烈的運動。
靖雨仇起身著好衣物,找來一大桶的溫水,為解忻。冶清理激|情過後的痕跡。
解忻怕累的雙目都無法完全睜開,只能一邊閉目享受情郎著溫柔的服侍,另一面還得接受他不時在敏感部位提上兩把的輕薄。
靖雨仇為她穿好了衣物,忽地心中一動,讓解忻。冶平躺在長椅上,他揭開門簾走出營帳。
不知不覺間,夜色已濃,而只剩下小半個的月兒也早已經爬上了樹梢。四周的營地一片靜悄悄的,本來通明的火把也已經熄滅了大半,只有零星的幾點還在散發著並不算亮的光芒。
營帳前,一個高大的背影正靜靜的站在那裡。
靖雨仇走前幾步,低聲道:“赫連兄。”
赫運鐵樹略略側身,語音低沉道:“現在是塞外習俗中的黑暗夜,要幾乎把所有的燈火都熄滅,以顯示黑暗的來臨的。亦既是說,這一天就是一年中最黑暗的日子,過了這個日子,到明天天亮的時候,就是光明的到來。”
聽著赫連鐵樹的話,靖雨仇心中若有所悟。
赫運鐵樹接著道:“我發現這習俗和人生有相像之處,往往在一個人過著最黑暗的日子的時候,恰恰光明也要來臨了。”
靖雨仇笑了起來,“為何赫連兄變得如此的多愁善感起來了。”
赫運鐵樹轉頭看向靖雨仇,沉吟了一會兒後道:“有時候我很羨慕你,能夠無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