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稍微有點經驗的老人都可以看出這是場暴風雨襲來的前兆。惡劣的天氣似乎是預示著今日將有大的變故發生,這座屹立了近千年的古城彷彿要發生一場巨大的動盪。
靖雨仇舒舒服服的靠在稻草堆上,面前放得是隻香氣四溢、熱氣騰騰的烤兔肉,輕輕抬手抓起咬了一口,滿口肉香、齒間留芳。靖雨仇心中暗贊,不管柳北丁在武功上是如何的一無是處,但他的烤肉技巧實在是自己所生平僅見的,這兔肉烤得外焦內嫩,吃在口中彷彿就會融化一般,實在稱得上是美味。靖雨仇愜意的閉上眼睛,本來重傷後的痛苦療傷過程,現在居然會變做了難得的享受,“天地間的事情還真的是很奇妙啊!”
靖雨仇如此感嘆。
“老大!”
柳北丁急匆匆的拔開稻草,鑽進了這個十分隱蔽的地方。這裡可謂是柳北丁的一大發現,長年累月未清理的大堆稻草掩飾了這間廢棄已久的屋子,而且這裡極為偏僻,用來作為隱藏的地點是再合適不過了。
放下手中的酒瓶,柳北丁一屁股坐在稻草堆上,雖然適才抓免買酒跑了一陣,但身體卻不似平時那般疲累。他抹抹汗道:“老大,外面現在鬧得沸沸揚揚的,到處都貼滿了捉拿你的告示哩!而且死活隨意!看來城主府這次下了大力氣了,不知道老大究竟做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驚天動地的大事嗎?”靖雨仇灑然一笑,忽地回想起不久前在城主府中的香豔一幕。那修長的身軀、滑膩的玉體、堪稱寶器的蜜|穴……樣樣使他想起至盡迷醉。對於左丘未香的肉體和媚骨,靖雨仇是份外的回味無窮,只不過現在仔細想想在她身上得到的感受,不由使他對左丘未香的身份產生了懷疑,她僅僅是梵人松的城主夫人這麼簡單麼?
面對柳北丁的疑問,靖雨仇清清嗓子,輕描淡寫般道:“我只不過是佔了點城主夫人的便宜罷了,誰知道梵人松會像野狗般緊咬不休。”
“啊!”柳北丁發出聲驚異的叫聲,“老大,要知道這男人什麼都可以戴,就是綠帽子戴不得,難怪城主會下令全城搜尋,原來是城主夫人被老大給……嘿嘿……給……
怪不得,怪不得……”
靖雨仇聽得心中發笑,不過話說回來,左丘未香那美麗的肉體,還真的是令他十分懷念啊!他搖頭道:“不提這個了,現在你可以知道關於我的事情了。”經過這半天的極近接觸,靖雨仇感覺到柳北丁是個可信賴的人,雖然有些油嘴滑舌,但他還是有可取之處的,如果能夠善加調教,他定會成為個很不錯的好幫手。
想到做到,靖雨仇拋開現在接近四面楚歌的形勢,決定先專心調教出一個對於日後能夠派上大用場的小人物來。
有了一人在一旁傾聽,說起話來也就不寂寞了,更不用憚精竭慮總是去猜測敵人的真正意圖是什麼了。靖雨仇一股腦的把最近的事情全部講述給柳北丁聽,希望可以藉助他的意見來從中得到些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孰不知,柳北丁的反應大出靖雨仇的意料之外。
“嗯,嗯,老大居然做過如此驚天動地的大事,那大俠的名號實在是當之無愧了!
啊!老大,我多麼願做您的小弟……哦……不不不!徒弟也行啊!只盼能和老大一起打天下……呃……”
靖雨仇狠狠的在他頭上捶了一拳以示警告。 雖然沒有用上真氣,但足以讓柳北丁頭暈頭暈腦一陣子了。摸摸幾乎要打出大包的頭來,柳北丁再也不敢胡言亂語了,惟有乖乖的分析靖雨仇所講的東西。
“呃……老大,你現在所頭疼的不外乎是這幾件事。”柳北丁扳著指頭一一的記數起來,“一個是叫什麼破財的老鬼不知道到底是什麼身份;二是現在所接觸到的勢力亂七八糟,搞得人不明所以;然後是什麼叫碧影的漂亮小姑娘不見了?”
柳北丁數完後噓了口氣,輕鬆道:“其實這幾個都很好解決!首先是那個破財,管他到底是什麼人,不外乎兩個目的,是老大的敵人、或者是來拉攏老大的;然後是現在勢力很多,不過我想來想去,目前起主導作用的勢力只有魔門和天檀,至於老大所屬的一方,只能算做是第三方的勢力而已了!至於那個碧影,這個我可沒什麼好主意。”
靖雨仇默默沉思,柳北丁身出局外,想不到看得竟然比自己透徹得多,自己現在腦子好似亂做了一團,以往的敏捷思考似乎已經失去了它應有的作用。經過柳北丁的觸發,他大概想起了什麼,自己是什麼時候陷入到了這種慌亂之中。
心中暗暗下了決定,靖雨仇眼中透出一股堅毅的神色,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