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氣直接交鋒中受到了些許的震盪,但對靖雨仇來說,尤其是與以前相比所受的傷,這只是小菜一碟罷了,先天真氣略微運轉,全身的經脈全部暢通無阻,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靖雨仇並不是擔心自己,擔心的反而是背上的解忻怡,深怕她受到兩人真氣相撞時產生的震盪,以解忻怡的體質,絕對經受不了這樣的震盪。
正想把她從背上解下,後頸處傳來溫熱的氣息,本來面對打鬥場面時通常都是緊閉雙眼的美麗義姐這次卻一反常態的睜大美目,正在調皮的向他後頸吹著氣,舉止神態宛若十幾歲的小姑娘。
靖雨仇不覺好笑道:“忻姐!你要是再調皮,可別怕我脫你的褲子打屁股噢!”
解忻怡聽得玉體往他背上縮了縮,彷佛是害怕靖雨仇真的去脫她的褲子。這舉動惹來了靖雨仇的一陣大笑。解忻怡被他笑得粉臉緋紅,輕輕在他肩上擰了一把,忽然輕聲而語氣堅定的道:“阿仇!我也想學功夫!可以麼?”
“呃……”靖雨仇略微一楞,反問道:“為什麼會想到學功夫?你不是除了|穴位的研究外,對武功不是沒有半點興趣麼?”
“可是……”解忻怡咬著嘴唇,低聲道:“每次忻姐都會成為你的累贅,如果我能會功夫的話,或許可以減少你的很多負擔的。”
靖雨仇聽得心中一蕩,把解忻怡從背上解下,凝視著她如花的俏臉,禁不住親了一下,柔聲道:“保護忻姐,是我天經地義的任務,怎麼能說忻姐成了累贅呢?不過如果忻姐堅持要學的話,倒有個功夫是值得一學的……”
“是嗎?”解忻怡急著問道:“是什麼厲害功夫?”
“是……”靖雨仇露出邪笑,“床上的功夫……”
“呀!砰!”靖雨仇腿上已經不輕不重的捱了一腳,美麗溫柔的義姐轉眼間化做小母老虎,對著他大發嬌嗔,叫靖雨仇直墜入了溫柔鄉。
既然是刀疤軍駐守在洱海邊,靖雨仇不敢在從岸這邊登陸了,如果再一次碰到蘇寫意,那可就真算是倒黴了。
按照常理推想,刀疤軍必然在洱海邊佈下軍力,大力控制過往的漁船貨船。但今次靖雨仇使了個出乎意料的方法,他和解忻怡根本就不從水路走,儘管要遠上許多,但靖雨仇竟然藉著先天真氣的連綿不絕,從洱海的這一岸繞到了另一岸,這看似簡單的方法卻又極其安全,蘇寫意不會想到他會傻到用這種方法,不過她即使想到了,也沒辦法在上百里的湖岸邊處處駐守兵力。
真氣在體內流轉,靖雨仇毫不顧忌的抱著解忻怡發力狂奔,這樣全力展開身法,除了逃命外,還真沒有人敢施展出來,因為真氣如此快速的流轉,消耗極大,對於真氣的消耗是幾個月內也無法恢復的,而靖雨仇之所以敢如此做,卻是兵行險著,想藉此完全激發體內的先天真氣。
腳下快速的移動著,靖雨仇此時的身法快如清風,普通人在近前都可能看不清他的面目,同時間,真氣的消耗也是極大,很快就達到了他所能承受的極點。靖雨仇咬緊牙關,腳下絲毫不慢,手臂依舊穩穩的抱著解忻怡。肉體和真氣的消耗都已經到達了他本身功力所能到達的頂點。
在真氣耗盡的那一刻,先是丹田火熱。接著一股氣流湧了上後背處,沿背椎竄上腦際,靈臺一片清明。終於依照靖雨仇所想,他達到了先天真氣生生不息的境界,真氣迴圈往復,舊力消失,新力復生,近乎於無窮,這種奇功,天下間可以說不做第二人想。
靖雨仇逐漸降低速度,慢慢的停了下來。這一輪狂奔,竟繞著洱海湖岸奔行過了百里,儘管真氣消耗極大,但卻也讓體內真氣成功的做到了先天真氣生生不息的境界。眼看已經繞過了洱海,遠遠的把刀疤軍的大營拋到了身後,依據打聽得來訊息,流民大營應該是在距離洱海不遠的華寧,想到很快就可以見到小雪等人,靖雨仇不禁心中一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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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寧是西南邊陲的名城,自從與水源軍在洱海一戰,流民大營的實力又強盛了不少,華寧也成為流民大營新的大本營。
在城門處,兩人就被截個正著,不過當靖雨仇表明身份,眾士兵立刻畢恭畢敬的放行,更進一步派人引領兩人到達帥府。
大門開處,李科大步迎了出來,依舊是那麼的豪爽豪邁,大手狠狠的拍了靖雨仇的肩頭,笑道:“三弟!你總算是回來了!”接著轉向解忻怡道:“這位莫非又是你這一行中增添的紅顏知己?”
靖雨仇知道解忻怡臉嫩,連忙為之擋駕,問道:“大哥哪裡去了?”
李科笑道:“你還是先去長春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