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子期臉上泛起笑容道:“那人已經離開了,而其他人的反應也在意料之中!”
話說得沒頭沒腦,梵人松卻是聽的非常明白,點頭道:“好,如此一來一切就到在我們的控制之中,看看今趟蘇寫意那裡出什麼貨色來應對!”他再品一口手中的寶貝香茶,“嗯,還有個事情是關於靖雨仇那小子,他……呃……”梵人松忽地瞼上變色,撥弄杯中香茶的杯蓋撞在了杯沿上,發出了一聲細細的脆響。
反應只是慢了梵人松一線,侯子期也緊接著感覺到了,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語氣中竟然冒出了一絲不安道:“師兄,她來了,怎麼……”
“嗯……這……”梵人松一揮手,示意他不要說話,他把眼睛閉了一下,好像是在考慮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女人。僅僅是瞬間後,梵人鬆放下香茗,低聲吩咐侯子期道:“照老規矩做!”語氣中有著不容辯駁的威嚴。
“我……”躊躇了一下,不敢違背師兄的吩咐,侯子期輕嘆了一聲,閃身飄出房間,速度極其快速,如若眼睛眨了一下話,相信都無法發現侯子期離去的影子。
梵人松坐正身子,重新端起香茗,表面上故做鎮定。
“砰!”大門倏地被撞開,一個面容陰冷的女人出現在他面前。比男人更堅毅的面龐,結實高挑的玉體,正是最讓梵人松頭疼的天缺閣當前閣主浪琴。
浪琴還是老樣子,不言不語,只是手掌輕抬了抬,一塊麵巾隨之飄落在梵人松的面前。
天藍色的特製面巾。
這個東西的主人是誰,梵人松可是清楚得很,他面色一變道:“你把她怎麼了?”
浪琴冷笑道:“那個是你的寶貝徒兒,我怎麼敢動她,頂多是把不屬於她的東西拿下來而已!”
平淡的話語,令梵人松心神一動,他知道浪琴指的是這個天藍色的面巾。這並不是普通的東西,戴上了這個東西,不但可以躲避百毒,而且在關鍵時刻,還可以借吹起面巾的動作來散發面巾中的幽香散,一舉讓敵人失去戰鬥力,實在是妙用無窮。梵人松寵愛唯一的女徒,所以將這個花音派至寶送了給她,沒想到今次被浪琴硬取了來。不過他知道浪琴言出必行,說沒有動她那就是沒有動,倒不需要為女徒弟的安危擔心。
看到梵人松不說話,浪琴冷冷的直盯著他,“難道我有做錯嗎?得不到真品,就找替代品,有時候我還真替你徒弟感到悲哀!”
“住口!”
梵人松猛然跳起,他明知道浪琴會說什麼話,可是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有四十年了吧?每次一想到那件事情,他就不由自主的暴怒起來,而且每當到了這個時候,情緒好像再非是他所能控制得住的。
“唉!”浪琴悠悠的嘆了一聲,出奇的並沒有如過去一樣繼續出言刺激,“已經有四十年了,你還是忘不了她!浪琴啊!你也真是傻,幹嘛和一個早已經不再的人鬥上四十幾年!”
浪琴背轉身去,香肩輕輕的搖晃了兩下,再悠然嘆息了一聲。
梵人松勉力壓下心中的傷痛,對於過去他實在是不願回想,不過眼前的浪琴是無論如何不能把她氣走的,自己一統魔門的大業還是需要她的全力支援。
包括男女間的糾葛情愛一類的東西,與志在天下相比,都是算不了什麼的。
梵人松站起身來,雙臂張開,從背後將浪琴攬在懷裡,口中柔聲道:“琴兒,我…
…”
浪琴猛地一掙身子,但梵人松抱得相當的緊,而當她想運轉真氣震開他時,腰間一緊,竟然是被梵人松突出的一指製得當場動彈不得。
浪琴又驚又怒間,梵人松已經伸手到她的腿彎裡,將她整個人攔腰抱起,也不多說廢話,抱著她的玉體就向裡間的臥房行去。浪琴只覺腦中一陣眩暈,彷彿多年的心願化做了現實,宛如少女般的嬌羞顏色湧上了她的臉。可能是懷有心事吧,浪琴並沒有看到梵人松的臉上露出的一抹古怪笑容。
漆黑一片。
梵人松的臥房沒有絲毫的亮光,兩人只能單憑感覺去觸控對方。
“唰!”離去片刻的梵人松重又坐回床塌邊,而浪琴玉手觸及的,已經是個赤裸裸的身軀了,精壯結實的肌肉讓浪琴一時間竟有了些心醉神迷的感覺。
“嗯,好結實……噢……”
光憑觸感,浪琴就可以感覺到對方肌膚的光滑。
“自己生平僅有過一個男人,就是這個在黑暗中和自己親密得肌膚接觸的男體。大概有超過四五年的時間了吧?從把第一次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