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是一驚,忙又問了句:“王叔,您說的可是小庭媳婦?”
大老爺聽了聲音哽咽地對太子道:“回殿下,正是微臣小女,嫁給簡親王二公子的錦娘被人劫殺。”
太子聽得大怒,對皇上了拱手道:“父皇,那孫錦娘可是個人才,她若出事,對大錦朝可是一大損失啊。”
此言一出,不止是皇上,就是簡親王和大老爺兩人也很是震驚,太子如何知道錦娘是人才?錦娘會的那些可全是以小庭的名義上報的,太子此話是何意?
“父皇可還記得臣妻曾獻給母后的一副草圖,那可是用墨筆畫的。”太子急切地說道。
“墨筆?你是說,那女子用墨筆畫圖?”皇上聽得也是一震。
“正是,那日她來兒臣宮裡給臣妻上了個治宮的條陳,兒臣原想不那過是婦人之間的小把戲,沒有在意,後來一看那圖才知道,她竟然用墨筆作圖,而且用法與以前那奇人出奇的相似,所寫的條陳也是簡單明瞭,方法實用又公正,臣妻如今雖是雙身子,每日卻只是理事半個時辰,便將整個太子府打理得井井有條,既輕鬆,又自在,還少了很多紛爭,父王,她定然也是個奇才啊。”太子躬身對皇上說道。
“果真如此,那還真是不能錯過啊,王弟,你怎麼不早說啊,哎呀,她……可是受傷了?”皇上一聽,急了起來,忙責怪地對簡親王道。
簡親王沒想到太子如此銳利,只從一支墨筆就看出錦孃的才華,原是想以此推小庭上位的……嗯,不過也好,反正錦娘是自己的兒媳……那是誰也無法改變的事實,就是孫大將軍此刻只怕也是後悔莫及呢,聽說當初錦娘在孫家時,可是受盡虐待的,孫家從沒重視過她,倒是簡親王府一直將錦娘看得重,王妃和自己也對她關愛有加,錦娘可是誰也搶不走的,她是女子,終是不能立於朝堂之上,如今小庭正潛心在學,以小庭的聰慧,不過幾年,錦孃的學識便會學個七八,能夠站在明面上的,還是小庭。
“回皇上,臣之兒媳確實聰慧,她與小兒庭華感情深摯,小夫妻兩個都很會動腦子,基地那邊……怕是得他們二人同行才能發揮意想不到的作用。”簡親王斟酌著對皇上說道。
皇上聽了大喜,可又被簡親王急死了,說半天,也沒說清楚,他的兒媳是否受傷,“哎,王弟啊,你兒媳可否受傷啊。”先把人救了才是正經,若真是個奇才,可真是天佑大錦啊。
簡親王一聽,面上就帶了悽然之色,憤怒地說道:“微臣不知,微臣趕過去時,小庭已經派人救走錦娘,只是她的奶孃,隨侍丫環,還有幾個護衛全都重傷,還有一個已經沒了,臣是氣急眼了,直接來見皇上,求皇上給討個公道了。”
皇上聽了也擔心了起來,對一旁的宮人道:“快,將宮裡最好的治傷藥送些去簡親王府,這樣的人才,可遇不可求,千萬要救好才行。”
立即便有宮人聽旨辦差去了,皇上又對太子道:“此事確實太過份了,天子腳下竟然有人公然行兇,還是對一個弱女子,太子,此事著你去嚴查嚴辦,不管查到誰的身上去,都要一辦到底,不可姑息。”
太子聽得一振,心中大喜,立即領旨下去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大年初二這一天,因著簡親王次媳回門遇刺一案,原本熱鬧祥和的年節變得詭異了起來,京城很多皇親貴族,高官大員都誠惶誠恐地縮在家裡不敢隨便出門,一是怕又遇到姦凶之途行那搶劫刺殺之事,夫人小姐們都不敢出府,該走的親戚也都不走了,只是派個下人互送節禮!以示親近。
這第二麻,便是太子首次用雷霆手段抓了一大批六品以上的官員去大理寺受審,首當其衝的就是順天府尹和九門提督,這兩位肩負京城安守之職,卻在大節裡翫忽職守,懈怠瀆職,致使皇親貴戚生命得不到應有的保護,其次當然是要連累他們的上司以及相關部署衙門,如此七七八八一查,只要稍有關聯的就被連帶,竟在兩日之類,鎖了八名官員之多。
有意思的是,這些人,要麼便是與寧王爺走得親近,要麼便是屬裕親王所轄,其中兩位還是當朝太尉手下的關鍵人物,太子與簡親王一起,先是以輯兇查案為名,後來,有些人與此事實在毫無牽扯,便將他們平日裡或貪或行賄,或縱子作惡,或欺壓百姓……林林總總的羅織了不少罪名,將這八個位居要職的官員一併處置了,或貶或抄家或流放,一下便將寧王與裕親王那幫子聯合起來的勢力削弱了不少,真正達到了斷其枝節的目的。
而在這一審案過程中,太子與簡親王的關係比之過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