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冷卓然見了也是皺了眉,忙也走了過來,就見錦娘正捂了肚子蹲在地上,頭上大顆大顆地冒著冷汗,一張小臉蒼白著,皺成了一團,太子大驚,大聲道:“來人,快請太醫。”
一時來了幾個丫頭,將錦娘扶到了屋裡,在床上躺下,老太爺和大老爺也趕了過來,請了太子進了正堂坐著,太子皺著眉頭坐在屋裡,臉色很嚴峻。
劉太醫正好也在孫家做客,他很快便被下人請了來,給錦娘探了脈,立即又施了針,一番急救之後,錦孃的疼痛才緩解了一些,劉醫正抹著汗出了裡屋。
太子一見便急急地問道:“冷少夫人可是生了急病?”
劉太醫忙給太子行了禮,抬頭看了一眼孫老太爺和老大爺,半晌才說道:“回殿下,冷少夫人不是得了急病,而是中毒,微臣方才已經查出,她中的正是西涼特有三花散,此乃三種毒草之花所練,毒性較慢,服用後,一般要一到兩個時辰才會發作,中毒之人若救治不及時,便會腸穿肚爛而死,此毒好生霸道啊,若非微臣手中備有此毒解藥,冷少夫人怕是過不了今日了。
太子聽得大怒,不過四日,便又有人對孫錦娘行兇,那人分明是與他作對,與朝庭作對,眼看著南方基地上的機械就要成為了堆廢鐵,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懂行的,竟然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害於她,而且,還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行事,太不將自己放在眼裡了吧。
孫老太爺和老大爺兩個一見太子的神情,也是嚇了一跳,錦娘可是在孫家出的事,她是孫家的女兒,按理說是不可能有人對她下毒的,但卻總脫不了干係呀,但轉念一想,錦娘來了不過半個時辰多一點,並無一個時辰,那便說明,錦孃的毒並非在孫家所中,而是在簡親王府裡,便有人下毒了。
冷華庭正是想到了這點,便抓了張媽媽來問:“二少奶奶一大早就是吃過什麼?”
孫媽媽一臉的驚慌地跪著,頭也不敢抬,哭著說道:“二少奶奶一大早兒只是用了一碗燕窩,來時便說不太舒服,所以,到了相府後,便未沾任何東西。”
冷華庭聽了又道:“你是說,娘子早就只用了綠柳送來的那碗燕窩?其他什麼也沒用過?”
張媽媽點了點頭道:“回少爺的話,的確如此。”
太子聽了便冷笑起來,對身後跟著的侍衛道:“快,你領一隊侍衛,現在就去簡親王府,將那燉燕窩之人抓起來。”
說著,也無心在孫家用宴了,對冷華庭道:“小庭,走,太子哥哥給你清理清理去,我到要看看,誰那麼大的膽子,在孤眼皮底下頂風作案。”
冷華庭便跟著太子回了簡親王府。
卻說綠柳,在看到錦娘喝了那碗燕窩後,又在自己屋裡呆了好一陣,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便拿個小藥包,大大方方的出了王府,向東府去了,一進東府的院子,她便一臉小心謹慎地溜進二太太院裡,院裡的小丫頭正要詢問她,綠柳便拿了幾個大錢往她手裡一放,神神秘秘地道:“我是來給二太太覆命的。”
那丫頭聽了忙將她放了過去。
綠柳輕車熟路的便進了二太太屋裡,二太太四肢都上了藥,正痛苦地躺在床上,她貼身的丫環清水見綠柳進來,忙要趕,綠柳便不管不顧地往二太太床前撲通跪了下來,大聲哭道:“二太太,奴婢已經完成了您交待的事情,求您放過奴婢的家人吧。”
二太太正被痛苦折磨得不行了,對錦娘恨之入骨,她明白,自己被傷得如此,定然是有人在給孫娘出氣,報復所致,巴不得將錦娘碎屍萬段才好,這會子突然被大聲吵著,便皺了眉,抬了眼一看是綠柳,心中一喜道:“你說什麼?你……已經給那賤人下手了?”
綠柳聽了忙磕著頭道:“下了,奴婢這幾日天天給二奶奶送吃食,前幾日都沒動手腳,就今天的下了您給的藥,她如今去了孫家,就算是發作,也不關咱們的事,二太太,求您放過奴婢的父母家人,奴婢已經將您交待的事情全都辦妥了啊。”
二太太聽了臉上便露出一絲獰笑,對清水道:“賞五百兩銀子給綠柳。”
清水進去拿銀子了,二太太對綠柳道,“你放心,我明兒便找了人去孫家,讓大夫人放過你家人便是。”
綠柳聽了便起了身,正等著清水拿錢來,但等來的卻是兩個黑衣人,一來便捂住綠柳的嘴,正要將綠柳拖出去,這時,兩名暗衛自窗外閃了進來,舉刀就砍,將綠柳救了過去,緊接著,一隊穿著宮庭服的護衛也衝了進來,那兩名黑衣人一見大事不好,轉身就想逃,但整個院子都被團團圍住,哪裡還能逃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