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嚴逸卻在心底對她有些芥蒂,那種黏人的功夫一旦施展開來的話,絕對是無休止、無期限、無厘頭,讓人哭笑不得、糾纏不清。
葛淑姚聽到嚴逸不同意自己住進來,立即就擺出一副矯泣欲滴模樣,似乎是飽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為什麼那些女人可以住進來,我就不可以?而且我又不是白住,我會洗衣做飯啊。”
“你會洗衣做飯?”嚴逸很是驚訝,沒有料到葛淑姚這樣的小妞竟然會洗衣做飯。
對於很多現代的女性來說,基本上就忘記了這些女人身上必備的品質,個個都是家裡的小公主,兩手不沾陽春水。
葛淑姚聞言眉頭一挑,“現在雖然不會,但是我可以趁著住進去之前的這段時間學習啊,到時候肯定可以幫你洗衣做飯。”
也不知道葛淑姚知不知道這句話的含義,一般來說,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說,願意為他洗衣做飯的時候,要不是答應了他的求婚,要不就是對他表白。
嚴逸不懂其中的奧秘,翻了下眼睛,“你這是現學現賣啊。不過,我並不缺少洗衣做飯的人啊,到時候找一個保姆過來不就所有事情都解決了。再說了,我也不好意思麻煩你啊。”
葛淑姚心中暗恨,你這個木頭,怎麼就不懂呢?我是那些保姆所能相提並論的嘛?
暗暗在心中將嚴逸罵的個狗血淋頭,“我不管,反正到時候我就要住進來,你不讓我住,我就告訴她們,說你……你……”
“我什麼?”嚴逸聳肩說道。
葛淑姚一咬牙,說道:“說你推卸男人責任。”
說完這句話,葛淑姚的俏麗臉蛋瞬間通紅一片,心中羞澀不已,這可是她第一次說出這樣露骨的話語。
嚴逸無語的白白眼,說道:“你在說些什麼啊。你知道什麼叫做推卸男人責任嘛,就亂說。”
這個可不是說著玩的,嚴逸感覺自己很憋屈,自己啥時候就要對葛淑姚負起男人責任了,自己又沒怎麼樣她。
對於“推卸男人責任”這個詞的意思,葛淑姚也是有所瞭解,都是那些男女之間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發生了性關係,這樣一來,男方對女方就有了男人責任。如果不擔負的話,那就是推卸男人責任。
她這麼說,無外乎是想拉近兩人之間的關係。
“不管怎麼樣,我,就要住進來。”葛淑姚小嘴一撇,一副你不答應我就不罷休的樣子。
嚴逸有些頭疼,似乎看到了當年自己被眼前這個黏人的小妞給黏煩的時候的樣子,心中頗為無奈,如果自己拒絕的話,肯定會糾纏不休下去,如果自己同意的話,那麼就意味著以後更多的糾纏。
唉,做男人,真是很難啊,尤其是做一個負責任的好男人,更是難上加難。
“你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啊。”嚴逸無奈的嘆息一聲,說道:“隨你便了,不過到時候我們可要約法三章啊。”
“三章就三章,哪怕是三十章都無所謂。”葛淑姚見嚴逸終於同意,欣喜之色溢於言表,心中暗想,嘿嘿,只要住在一起了,還怕自己沒有機會。
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相信嚴逸最後肯定會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懷著對未來無限的憧憬,葛淑姚急不可耐的說道:“既然如此,那還等什麼,咱們這就去買房去啊。”
嚴逸無語的翻個白眼,我都不著急你急什麼,真是那個什麼,皇帝不急太監急。
雖然嚴逸毫不著急,但是最後還是被葛淑姚拉著走出房門,準備買兩人的“新房”。
兩人走出遠洋山水,隨手招來一個計程車,“去地產中介。”
司機是一位大叔,透過後望鏡看著兩人,心中很是鄙視,又是一個金屋藏嬌的。
很顯然,他直接將嚴逸當成了金屋藏嬌的花花公子,現在是去地產中介給那位很漂亮的情人買房子呢。
一路上,葛淑姚都是很激動,滔滔不絕的訴說著以後的規劃,對未來充滿了希冀。
可不是嘛,她的未來畫面裡面都多出了一個人,正是嚴逸。
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她的有關未來畫面裡多出的不只是嚴逸一個人,還有其他的很多很多人。
這次路上並沒有出現什麼差錯,半小時之後,車子就停了下來。
兩人相伴走進眼前的“基德地產”,直接找上了前臺經理,說明了來意,瞬間就有一位漂亮的導購小姐走了過來,為兩人介紹起來。
不過,隨著導購小姐的解說,嚴逸的面色越來越難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