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大概也知道,他們是做殺手的,雙手早就沾滿了血腥,遲早有一天落得個同樣的下場。”嚴逸說道,“廢話也不跟你多說了,她們人在哪裡?趁我好說話的時候趕緊交出來,不然的話我會讓你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哼,我廢了這麼大的勁就是為了把你們倆一起抓住,你認為我會這麼輕易的放了你們嗎?那樣我怎麼對的起跟我一起打拼這麼多年的兄弟。”豹子有點失控了。
“你兄弟管我什麼事啊?”嚴逸很是不屑。
“不管你什麼事?我們兄弟從小一起長大,你現在竟然說不管你事。”豹子說著竟然怒吼起來,邊上的幾個大漢臉上憤怒異常,恨不得立即就衝上去滅了嚴逸。。
“哼,不管你怎麼說,現在馬上把蘇暮雲她們放了!”嚴逸面色冷峻的看著豹子。
豹子看著嚴逸有種發怵的感覺,這種感覺在他面前以前只出現在一次,就是當年和泰拳的十三代傳人對戰的時候出現過,豹子從心裡湧現出一種危機感“把你的命來交換吧。”豹子知道不能跟嚴逸耗下去,從背後掏出槍指著嚴逸。
嚴逸一直注視著豹子,當豹子臉色發生變化時他就察覺到了,一個箭步上前,按住豹子掏槍的手,用力一瓣豹子轉了一個圈,嚴逸順手抽起豹子別在腰間的54式手槍,然後指在豹子的太陽穴處,整個過程沒超過3秒,另外幾個漢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住了,呆呆的看著倆人。
“豹子,我佩服你的義氣,放了她們,我饒你一命。”嚴逸冷冷的說道。
“少廢話,要殺要剮隨便你,你們還看著幹什麼,不要管我,開槍為兄弟們報仇。”豹子衝著那幾個拿槍的大漢吼道。
“誰敢動我就殺了他,但是你們掂量著你們能殺得了我嗎?”嚴逸眼神裡有了殺氣。
這時一位大漢從船艙裡面將葛淑姚給帶出來了,“放了我們老大,不然我就殺了她。”大漢一手拿著槍指在葛淑姚的頸動脈處,一手抓著葛淑姚的手臂。
此時的葛淑姚身上只有一件胸罩,雙峰更是傲人的挺著,露出大半在外,而且深深的乳溝,似乎可以放進任何東西,潔白如霜的肌膚,在點點光星的照射下顯得晶瑩剔透,臉上還帶著一點點淚珠,似乎剛梨花帶雨的殘留物,齊肩的短髮,凌亂的搭在肩上,嘴角一絲血跡,顯得更加性感,正所謂美女卷珠簾;深坐蹙蛾眉;但見淚痕溼;不知心恨誰。
“你們誰幹的的!”嚴逸一看見葛淑姚這樣,情緒控制不住了,最讓他擔心的事發生了。
“老三,你……”豹子看到葛淑姚的樣子很是責備的看著站在葛淑姚邊上的另一個大漢。
“砰!”一聲乾脆的槍聲那個大漢就倒下了,但是嚴逸沒有把他打死只是開槍打中了他的左腿,不是嚴逸的槍法不行,只是他顧及到葛淑姚的安危怕這幫匪徒狗急跳牆。
“啊!”老三一聲大喊就滾到在地:“大哥,我什麼也沒幹啊,大哥我真的什麼都沒幹啊。”老三倒地還在為自己辯解著。
“嚴逸,你怎麼來了。”剛才葛淑姚的眼睛蒙著黑布,老三倒地的時候正好拉鬆了黑布。
“怎麼樣?淑姚你沒事吧。”嚴逸聽見葛淑姚的聲音似乎沒有受什麼大的委屈有點安心了。
“我沒事,這麼危險你來幹什麼,趕緊走,他們不敢把我怎樣的。”葛淑姚害怕他跟嚴逸都栽在這幫匪徒的手中。
“不敢把你怎麼樣,那你的衣服是誰脫了。”嚴逸見此時的葛淑姚還為自己婆婆媽媽有點不高興了。
“你忘了啊,我是我們市的搏擊冠軍啊,打架的時候習慣脫衣服了,只不過我實在打不過他。”葛淑姚說著竟然有點哭腔了,沒想到這小姑娘還是這個習慣一打不過人家還是喜歡哭鼻子。
葛淑姚乃是出生軍人家庭,從小接受軍人的一些薰陶,身手也很是不錯,本來用來防身的格鬥技竟然被她用來參加搏擊大賽,並且還陰差陽錯的獲得了搏擊冠軍。
這也是嚴逸以前“畏懼”葛淑姚的一個原因,誰願意自己的女友是搏擊冠軍啊,好在後來葛淑姚也是意識到自己的這一點不足,隨後在嚴逸面前收束起來,不再提當年勇了。
“呼……”嚴逸長吁了一口氣,沒好氣的說道,“你什麼習慣啊,嚇死我了。”
“我說兩位,沒必要這麼不把我兄弟幾個不當回事吧。”豹子冷冷的說。
“那個,地上的那位,不好意思哈,剛是槍走火了。”嚴逸尷尬的笑了笑。
地上的那位很無辜的看了嚴逸一眼,然後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