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痛……”裴寧感受到舌尖被懲罰性地小小咬了一下,口齒不清地呼痛出聲。
也許是這聲呼痛讓秦莫炎的神智終於被拉回來,他猛地推開裴寧,一臉懊悔。
“寧,剛才是我失態,對……”
話還未說完就在又一個吻中戛然而止,這一次是裴寧主動吻上秦莫炎。
和秦莫炎不同,裴寧的吻多了一絲小心翼翼的意味,他只是輕輕貼合著秦莫炎的唇,小心地伸出舌尖一點點描繪對方雙唇的形狀。
他知道秦莫炎為什麼會失控,而且他竟然能從這種失控的粗暴中感受到對方的深情。
是的,是深情。
如果不是情到深處,這個如同狐狸般精明又極具自控力的男人又怎麼會因為害怕他死亡而失控?
所以,他現在想要聽到的不是秦莫炎的道歉,而是應該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讓他平靜下來。
秦莫炎只是愣了一下,似乎就已經理解裴寧為什麼會這樣做的原因,攬住裴寧的腰回應起這個吻。
這一次,不再是粗暴,而是溫柔而深情的深吻。
裴寧只和陸以航接過吻,秦莫炎是第二個和他接吻的男人,可想而知他的吻技只能算一般,在秦莫炎如今溫柔的攻勢下呼吸很快開始變粗,有些招架不住。
裴寧伸出雙臂攀住秦莫炎的肩膀支撐住有些發軟的身體,在秦莫炎的引導下與他一起在口腔中共舞。
秦莫炎和陸以航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個體,在這個吻中裴寧再一次堅定了這個事實。他只是運氣不好才會碰到陸以航這種渣男,莫炎他絕不會像第二個陸以航那樣對他。
不知不覺間,兩人徹底倒在了休息室的那張單人床上。
這個吻一直到兩人都快要沒氣才停止,秦莫炎將自己的身體撐起一點,聲音低沉中帶著些許沙啞:“阿寧,可以麼?”
“白日宣淫……真是的。”裴寧小聲嘀咕了句,懶洋洋地躺在床上,沒有半點反對的意思。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所以這是正常夜生活。”秦莫炎聽到裴寧的嘀咕,嘴角微微上揚,隨後想起什麼又垮了下去,“你的身體現在感覺怎麼樣?要是不舒服就算了。”
裴寧心中一暖,在感受了一□體內部情況之後輕點了一下頭,默許了秦莫炎接下去的動作。
他們之間這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最早那一次他醉得不省人事根本不記得具體情況,上一回卻是秦莫炎趁虛而入,趁他沒有防備對他這樣那樣。而這一次,是他心甘情願。
他不是沒有猶豫甚至因為上一個三天的事對於秦莫炎產生一絲間隙,然而也同樣是因為陸以航,他徹底打消了對於秦莫炎的疑慮,這一點恐怕是陸以航自己都沒有想到的。一想到陸以航那已經徹底瘋狂地樣子,裴寧忍不住打了個寒戰,同時也慶幸自己神經夠粗,竟然沒有被這麼多重複的三天逼瘋。
“阿寧,這個時候你還能走神,是我還不夠賣力的緣故嗎?”秦莫炎看著裴寧明顯走神的樣子,眼神暗了暗,說完輕輕舔舐裴寧的耳垂,惹得裴身體一個輕顫,嘴邊溢位一聲呻吟。
“唔……我只是在想陸以航。”裴寧沒經大腦就將剛才所想脫口而出,說完才暗道不好,一臉糟糕了的神色。
“有我在身邊還想著別的男人,那個男人還是你的前情人,你說我該用什麼方法懲罰你呢?”秦莫炎面上的笑容不變,玩味的語氣中卻是平添了一分危險。
“莫炎,我只是在想你其實應該謝謝陸以航,要不是他過於‘精彩’的表現,我到現在都會對你上一個三天設計陸以航的事感到有些不滿。”裴寧當然不會想要那個所謂的懲罰,組織了一下語言將緣由全盤托出。
秦莫炎聞言愣了愣,半晌突然長嘆一口氣,坐起身:“阿寧,我有我的做事方式,而這也是我真實的一面,你如果不能接受就算了。”
看到秦莫炎想要離開,裴寧想都不想從背後抱住秦莫炎,臉輕輕貼在他的背上:“莫炎,我既然選擇了你就不會後悔,而且我早就知道你過去是混黑道的,某些思維方式當然和我不一樣。”
他並不是不能體諒秦莫炎,就算在最開始對秦莫炎設計陸以航死亡一事感到些許殘酷與不滿,卻也沒有說出來的打算,只不過現在過了這個心結才會坦誠。
“其實從某方面來說,我是個膽小的男人也說不定。”秦莫炎嘀咕了一句,他的聲音很小,小到裴寧根本沒有聽清楚這句話就再一次被壓倒。
這一回秦莫炎沒有再磨磨蹭蹭,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