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拉的這一招完全擦著張鐵的頭髮轟擊到了摩格城的城牆之上,張鐵只覺得耳中傳來一聲巨響,地面似乎都震動了一下,那碎裂的石塊就像下雨一樣的落了下來,打在張鐵身上。
摩格城下面的城牆,被斯卡拉這一招轟擊出一個五米多高的大坑,城牆外面包裹著的那一層將近一米的磚石和混泥土結構完全被轟碎了,露出裡面扭曲的鋼筋和鋼筋裡面城牆內部的防護鋼板層,還有一些外圍的蒸汽傳輸管道,那破裂的管道瞬間就碰出一大片的蒸汽氣體……
這一招,對張鐵來說真的是生死一瞬,也讓張鐵真正體會到了戰魔所施展出來的戰技的強大,如果剛剛自己真的往上跳,那麼這一下,自己絕對要被轟成渣渣。
那漫天的灰塵之中,張鐵翻滾著摸到了摩格城城牆的邊上,那城牆內部斷裂裸露的鋼筋讓張鐵一陣心寒,在那一片迷濛的蒸汽之中,張鐵腳上猛一用力,整個人就像巨鷹一樣的躍起。
一直到張鐵的身體從那漫天的灰塵和霧氣之中重新出現,斯卡拉才知道剛剛那一下並沒有要了張鐵的命,這讓他臉色再變。他向張鐵衝去,卻沒想到張鐵雙拳接連轟出,那一串串如紅色炮彈一樣的戰氣拳印從張鐵的手上飛出,硬生生的把他逼退了好幾步,不得不出手把張鐵的戰氣攻擊化解掉。
而等到他剛想再次出手的時候,一聲怒吼已經從城牆上面傳來,然後一個高大的,穿著戰甲的人族將領的身影已經向他撲了過來,如泰山壓頂一樣,人未至,一團比起他剛才那一擊的威力也不稍遜幾分的強大的戰氣就朝著他轟下。
在幹掉張鐵和被人幹掉之間,斯卡拉只掙扎了千分之一秒的時間就選擇了後退,然後眼睜睜的看著張鐵跳到了城牆之上。
上了城牆的張鐵只是一揮手就把周圍的幾個魔化傀儡掃了下來,然後他轉過身來對著斯卡拉冷酷的笑了笑,先是大拇指朝下,然後比了一個割喉的動作,隨後就消失在了城牆之上……
斯卡拉的臉色難看之極,一種濃濃的挫敗感和陰影籠罩在他的心頭。
……
“你們三眼會的這些雜碎,戰魔級的高手欺負一個戰師有什麼意思,有種就來和我決一死戰!”城牆上躍下的那個人族將領大罵著,紅著眼,手上的巨斧一揮,再次朝著斯卡拉劈了過來……
……
“哇……”
張鐵的一口鮮血一下子就噴在了地上,在吐出這口鮮血之後,張鐵感覺自己的胸口的那股鬱悶的感覺好了很多,他擦了擦嘴角,繼續朝前跑去。
離開了摩格城的北門城牆和那片混戰區域已經差不多兩公里,張鐵的身影在摩格城中那些幽暗無光的小巷和街道之中穿梭著,眼前都是空無一人的房屋,如果是平日,這些房屋裡可能還會住著一些戰士,而這個時候,所有的戰士差不多都集合了起來,不是在準備戰鬥就是在準備突圍,這些老舊的居民區中,就一下子空蕩了起來。
天上還有翼魔的身影在盤旋,城中的許多地方都亮起了火光,張鐵不知道那些翼魔會不會注意到自己,不過這種時候,儘量小心一點沒有錯,所以他避過了大路,專門選擇那些不容易被發現的地方跑著。
前面有一棟三層樓的半舊的房子,房子的外面還掛著一個酒館的招牌,酒館的大門敞開著,看到沒有人注意自己,張鐵就轉到了那酒館之內。
那酒館裡一片狼藉,到處是破碎的酒杯還有落在地上沾滿灰塵的雜誌和報紙,有兩隻老鼠在那一面空蕩蕩的酒櫃上面跑來跑去,看到張鐵,也不害怕。
張鐵看了看,就知道這酒館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來了,隨後他就順著酒館的樓梯放輕腳步走了上去。
酒館的二樓三樓是一些客房和房間,酒館的後面是廚房和院子,空蕩蕩的沒有人影,張鐵直接來到了三樓。
酒館三樓的房間大多數也是開啟的,丟棄著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那破舊的瓶瓶罐罐和小孩的舊玩具丟得到處都是,張鐵來到一個混亂的房間之內,看了看,發現沒有問題,然後習慣性的反手把房間門關了起來,這才靠在房間的一面牆壁上,重重的喘息起來。
房間裡的黑暗在這種時候會給人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和寧靜的感覺,張鐵摸出身上的兩支全效藥劑,一口氣全部喝了下去,隔了一分鐘,那從胸口開始散發出來的暖意才讓他慢慢感覺舒服了一些,如果不是他此刻的體質已經強悍無比,斯卡拉的那第一擊,他就不可能接得下來。
今天晚上,他的收貨很大,但同樣也差點丟了小命,他砍殺的魔化傀儡很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