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最偷懶的辦法是什麼,那就是張鐵在把神殿處在超低溫和真空的狀態下,繼續封鎖神殿的大門,在這種情況下,張鐵理都不需要理會魔族的這個大地騎士,也不需要和魔族騎士戰鬥,他只需要進入黑鐵之堡,然後等兩天出來撿死魚就可以。
魔族男爵的遙感通訊水晶已經被摧毀,而空間戒指也在張鐵手上,在這種情況下,魔族男爵只是甕中之鱉而已。
所以,在神殿大門關閉的那一顆魔族男爵的命運已經註定了。
魔族男爵的失敗,在於貪婪,自大,還有對張鐵能打出底牌的無知。
張鐵之所以沒有選擇上面那兩個方法的原因,在於現在這個機會,對張鐵來說,同樣是千載難逢,他必須在這裡,抓住機會,將魔族大地騎士身上的最大價值一點點的榨乾。
……
被戰槍槍頭包圍著的魔族男爵此刻就猶如被一頭野狼圍攻撕咬著的野牛,無論如何左突右衝,但無法將其徹底擺脫。
魔族男爵知道。他唯一戰勝張鐵的機會,就只有近身。靠近張鐵,如果不能近身。他就只能是張鐵的一個靶子,要活活被張鐵虐死。在所有的遠端攻擊都被張鐵身邊漂浮著的那個白銀秘藏的盾牌擋下之後,只有近身,透過近身戰,才能扭轉乾坤。
不管怎麼說,他面對的只是一個黑鐵騎士,在近身戰中,他有著天然的壓倒性的優勢,而且一旦近身。神御主宰強大的遠端攻擊的威力,就要被消弱。
雖然身處困境,但魔族男爵的大腦依然非常的清醒。
想要擊敗一個神御主宰,只有先靠近神御主宰,否則的話,你永遠都是和空氣在打架。
“破……”在用護體戰氣硬抗了張鐵的深淵戰槍的一記穿刺後,魔族男爵吐出一口鮮血,然後怒吼著,大地騎士的戰氣發出轟鳴。朝著身前那透明空虛的虛空之中橫掃了過去。
魔族男爵的目標,不是遠處的張鐵,而是張鐵在空中用精神力佈置的那些“絆鎖”“陷阱”“刀劍”——這些東西,阻擋在他前進的路上。都是無影無形的,肉眼根本看不見,但又實實在在的存在著。只有你觸碰到的時候才能發現,最開始的時候。魔族男爵差點為此吃了大虧,而在長久的戰鬥下來。魔族男爵發現,在自己的身體觸碰到那些東西之前,自己可以用戰技攻擊先將那些東西破開。
這就像是掃雷,看不見的地雷在前面的路上,只有把這些地雷先破開,才能獲得一條接近張鐵的安全通道。
掃除的雷會被再次佈置好,但這中間,卻有一個短短的時間差,這就是自己的獲勝機會。
魔族男爵的戰氣攻擊在虛空之中就像撞上了一堆無形的暗礁,消弭了大半,剩下的戰氣攻擊的餘波,則還沒有來到張鐵面前,就已經被張鐵身前飛舞著的那面盾牌抵擋了下來。
短短的時間,眨眼不到,魔族男爵的身上再次遭到了長槍槍頭將近三十多次的突刺。
魔族男爵的護體戰氣被壓縮的到了極致,長槍的槍頭雖未刺穿魔族男爵的護體戰氣,但其帶來的巨大的動量和力量,卻依舊傳遞到了魔族男爵的身上。
魔族男爵再次噴血,咬著牙,臉色猙獰的往著張鐵這邊快速突進,手上的戰氣攻擊再次轟鳴起來,將前路掃開。
魔族男爵就一邊承受著攻擊,一邊用他的攻擊攤開一條血路,衝向張鐵。
這是真正的血路,魔族男爵幾乎每前進一步,身上都要遭到幾十次的攻擊。
神御主宰的攻擊太快了,快到讓身為大地騎士的魔族男爵都應接不暇,只有破釜沉舟。
張鐵在遠處,冷冷的看著魔族男爵在艱難的朝著自己突進。
此時,距離張鐵和魔族男爵交手已經超過了十二個小時,這十二個小時之中,魔族男爵沒有辜負大地騎士這個階位給他的榮譽和戰力,一個大地騎士在困獸猶鬥之中所能爆發出來的戰力,讓張鐵都暗暗心驚,也暗暗佩服。
相比起黑鐵騎士,大地騎士太強大了。
如果是普通的黑鐵騎士在這種情況下與自己對陣,就算有十個黑鐵騎士都被自己神御主宰的能力幹掉了,但面前的這個魔族騎士,卻只是受傷,整個人,依舊保持著強悍的戰鬥力,整個人就像一頭吃了春藥的公牛,精力,體力,戰氣,都充沛兇猛,難以馴服。
和曾經的魔帥比起來,眼前的這個魔族的大地騎士,強悍得完全不是一星半點,而是全面的超越,完全不站在一個臺階上。
張鐵捫心自問,如果不動用自己的底牌,單純憑藉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