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腦袋的時候,正在做兩件事,第一件事,齊老怪的手掐著張鐵的脖子,與張鐵的身體保持了較長時間的接觸,第二件事,齊老怪當時正要施展他的血魂寺秘法。
在經過一番短暫和縝密的邏輯分析之後,魔族男爵猜測,齊老怪的死,估計十有**與這兩件事相關。
張鐵的身上,或許隱藏著某種恐怖的劇毒或者是危險的東西,剛才自己追殺了這個黑鐵騎士那麼久,都沒有任何事情,齊老怪在佔據上風的時候,也沒有事情,這一碰到那個黑鐵騎士的身體,一抓住那個人的脖子,齊老怪就死了,難道不奇怪嗎?要麼,第二個可能,就是齊老怪倒黴透頂,他的血魂寺秘法,突然出了問題被人抓住機會……
魔族男爵不愧是魔族之中的貴族,無論智慧還是戰力都不是一般魔族的大地騎士能比的,只是經過一番分析,雖然還沒弄清楚真相,但是真相卻已經出現在他的推測之中。
……
“齊老怪是魔族三眼會……的人……召集眾人……擊殺魔族騎士……”
被魔族騎士抓在手裡的捧山真人,在這個時候看到了衝進神殿之中的天祿堂長老的疑惑,一下子鼓足力氣,大吼了一聲。
捧山真人剛剛叫出這麼一聲,咔嚓一聲,整隻手就被魔族騎士硬生生的折斷,不由悶哼了一聲,再次噴出一口鮮血。
也就是捧山真人這一句話,讓衝進神殿之中的天祿堂長老在最短的時間內確定了到底誰才是敵人,說實話,剛剛看到張鐵提著齊老怪頭顱的時候,衝進來的兩個人都無法確認張鐵到底是敵是友,現在好了,所有的矛頭就指向了魔族騎士一個人。
張鐵為什麼能擊殺齊老怪,捧山真人為什麼會重傷落入魔族騎士之手,這些問題,雖然也讓人好奇,但這個時候,卻不是討論這些問題的時候,怎麼對付眼前的這個魔族騎士,才是最重要的。
衝進來的張安國原本是側身而立,同時對著張鐵和魔族騎士,這個時候,他動了一下腳步,臉色瞬間嚴肅無比,身上的戰氣鼓動,變成正對著魔族騎士。
魔族男爵雖然最不願意面對被所有人族騎士圍毆的情況,但這個時候也不由兇悍的瞪著張安國,“用你們華族的話來說,今天我就算死在這裡,也要拖幾個墊背的,我現在已經有了兩個墊背的,誰要做第三個?”
……
在擊殺了齊老怪之後,張鐵一直格外的沉默。
張鐵沉默,是因為惋惜,他感覺到了齊老怪死亡後他的脈輪能量的消散,但在這種時候,他也無法做什麼,因為在當時的那種情況下,在快速擊殺齊老怪和慢慢煉化齊老怪的地之脈輪之間,他只能做出一個選擇,他也只能做出那個選擇。
這是大地騎士完整的地之脈輪啊,這樣的脈輪,地元素的含量充沛無比,絕對大補,這樣的一個脈輪吸收掉,自己估計就能進階黑鐵二變。
張鐵心中暗歎。
也是在沉默之中,張鐵的心如水晶一般的明澈起來,在張鐵的大腦之中,他將從他遇到魔族男爵開始的每一個細節,每個人說的每一句話都在腦子裡過了一遍。
最終,讓張鐵印象最深的,卻是齊老怪當時和魔族騎士討價還價時說的那句話。
——我的地之脈輪受過創傷,現在還未恢復,而且我還有兩門秘傳戰技,剛好借這次獻祭讓其突破,達到圓滿境界……
——血祭……恢復……血祭……脈輪恢復……
張鐵的所有的腦細胞和全身的神經因為“血祭”和“脈輪恢復”這兩個詞都變得無比躁動起來。
越是內心激盪的時候,張鐵表現得越是平靜。
張鐵深深的看了魔族男爵一眼……
這個時候,張鐵的眼神特別,眼神之中,已經不完全是仇恨。
當然,別人都不可能讀懂張鐵眼神之中的意思。
預先取之,必先予之,這就是華族智慧的凝結。
媽的,拼了,怎麼也要試一試。
“你走吧!”張鐵開了口,對著魔族男爵開了口,只是簡單的三個字,就讓神殿之中所有人的眼光再次集中在了他的身上,張鐵表情平靜的看著魔族男爵,丟下了齊老怪死不瞑目的腦袋,“你放下捧山真人和林浣溪,我們也不為難你,讓你離開神廟金字塔,已經死了一個人了,我們沒有必要在這個地方拼得魚死網破,你鬥不過我們,而我們要殺你,也要付出代價,至少你現在手裡的兩個人馬上就要性命不保,大家不如各退一步,你放人,我們讓你離開,等離開神廟之後,大家要打要殺則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