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張鐵現在的這個名字,這個名字並無出奇之處,非常普通,如果算上太夏,這天底下張姓之人又何止億萬,叫張鐵這個名字的人現在活著的人估計沒有一千估計也有八百,同名同姓的實在太多,你說張鐵是騎士,那不知道的人誰又能確定這張鐵指的是哪一個張鐵。
所以,騎士就有了轉輪奪字,這轉輪奪字,可以確定自己獨一無二的一個字號,一旦奪字之後,哪怕千百年之後,除非人族滅亡,否則的話,都再無其他任何一個人可以使用這個姓名。
雁過留聲,人過留名。這是騎士的無上榮光。
穆恩,穆雷,穆雨長老他們原本當然不叫這個名字。他們名字中的這“穆”字,就是由當初的懷遠公為懷遠堂的騎士“奪來”的,除了懷遠堂的騎士之外,天下再無張姓之人可以在自己的名字中的第二個字用穆字,而每一個長老,也會在轉**典之中“奪來”屬於自己的那個字,這兩個字聯起來。也就成為長老的正式尊號與懷遠堂騎士獨一無二的姓名標記。穆雷長老他們成為騎士的時間太長,久而久之,所有人都稱呼他們的尊號。那原來的名字反而少人提及了。
那抬出的禮器金輪之中,總共有999個字,絕對是奪一個就少一個,絕無重複。而騎士們奪字。也完全看自己的運氣,奪到什麼就叫什麼。
所有人都好奇,這張家最年輕的騎士,可以奪下什麼樣的一個字。
張鐵緩步走到金輪之前,抬頭看了看這個金光燦燦的禮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就把一隻手放在了金輪之上。
張鐵也好奇,自己可以奪得什麼樣的一個字號。
掌中騎士的戰氣用力往金輪中一摧。那金輪,就開始快速轉動了起來。
金輪轉動的時候。那金輪裡面會有嘩啦啦的聲音響起,就像無數的金屬圓球在在被什麼攪動著一樣,張鐵在旁邊安靜的等著。所有人也和張鐵一起等待著。
整個宗祠大殿之中,一時只有那金輪轉動的嘩啦啦的聲音在響徹著。
那金輪,只有一次轉動36圈以上,才會有字被“奪”出,而且外面的人無法看到金輪裡面的情景,一切全靠運氣,全憑天意。
兩分鐘後,金輪的速度緩緩的慢了下來,在最終停下來之後,咔噠一聲,一個銀光閃閃的圓球從金輪的龍口處吐出。
穆恩長老走過來,把那個銀球從龍口之中拿出,看了看銀球上那金色的字型,微微楞了一下,然後還是把那個銀球舉起,把銀球上的那個金色的字型向所有觀禮之人展示了一遍,讓所有人都能看到。
看到那個字,所有圍觀者都瞪大了眼睛,怎麼會奪到這麼一個字?
那個字,是“神”字,天生就有一種奪人心魄的氣勢。
穆神——這就是張鐵的長老尊號,也是張鐵的騎士大名,從此之後,張穆神這個名字,天上地下,獨一無二。
張鐵也稍微有點意外,沒想到自己居然奪到了這麼一個字,難道是神棍做久了連這奪字金輪都會有感應?
張鐵……張穆神……張鐵……張穆神……張鐵在心裡默唸了兩遍,還是覺得老爸老媽給自己取的那個張鐵讀起來比較朗朗上口一點,不過既然這是傳統,張鐵也不打算搞什麼另類,而是坦然接受。
“請穆神長老升座!”穆恩長老對著張鐵拱手,其他的幾個家族長老也對張鐵拱手。
從此刻起,張鐵在這懷遠堂中,正式與幾位長老平起平坐。
……
那座位,同樣也是轉**典的禮器之一,是一把由鋼鐵鑄成的黑色高背椅,方正,平直,沒有任何多餘的裝飾,這把椅子,叫黑鐵王座,就在這宗祠大殿之中,架在地面上用金磚撲起來的三階臺階之上,高出地面三尺,看起來頗有威嚴。
一個執事恭敬的端著一個金質的托盤站在那金階之下,張鐵走過去,穆雷長老掀開托盤上的紅色綢蓋,把托盤上的一個虎符拿了起來,鄭重的交到張鐵的手上。
“從今天起,颶風軍團就交給你了!”
張鐵雙手接過颶風軍團的虎符,對著穆雷長老點了點頭,然後一步一階走上了臺階,轉身環視一週,雙手扶膝,然後四平八穩的坐到了那屬於黑鐵騎士的黑鐵王座之上。
“賀!”穆恩長老一出聲,整個宗祠大殿都回蕩著穆恩長老的聲音。
張太白,蘭雲曦的四叔,那張鐵認識的一個老熟人就臉色莊嚴的從旁邊的觀禮人群中第一個走了出來,來到黑鐵王座下面,對著張鐵深深一鞠。
“張太白代表懷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