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的戰士們正在路上設卡,把前面的路堵了起來。
那司機下了車,上前去交涉了幾句,然後就愁眉苦臉的回來了。
“先生,不好意思,城防署已經把前面的路堵住了,從這裡往前再走兩公里,就是海藍堡,但現在走不了了,我只能送你到這裡了!”
張鐵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掏出一個金幣遞給了司機。
“啊一個金幣,我找不開!”司機為難的說道。
“不用找了!”張鐵下了車。
對這些靠辛苦和力氣吃飯的普通人,在托克依城成為暴發戶離開塞爾內斯戰區之後,張鐵就大方了起來,一個金幣對張鐵來說此刻已經完全沒有了感覺,但一個金幣對這些普通人來說卻可以讓他們高興好一陣,或許有可能在關鍵時刻幫他們一把,能用一個金幣就買到一個人的喜悅,同時也讓自己喜悅,張鐵感覺很值得。
司機呆了呆,然後就是一臉的激動,“啊,先生,你還要到其他地方嗎,海藍堡去不了了,我可以送你,我叫巴薩,經常在碼頭附近拉車,你記住我的車牌號,以後你坐車我不收你的錢!”
這就是普通人的善良,張鐵笑了笑,對著司機揮了揮手,然後就朝著那封住路的哨卡走了過去。
那司機還沒走,而就把車停在了路邊,似乎在等著張鐵碰壁回來好把張鐵再拉回去。
“站住,這條路現在已經封鎖了,任何人不都不能通行!”兩個戰士把張鐵攔了下來。
“我要去海藍堡!”張鐵平靜的對那兩個普通戰士說道,也沒有動怒。
“你要去海藍堡!”哨卡處的一箇中尉軍官聽到張鐵的話,一下子轉了過來,用警惕的眼神看著張鐵,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張鐵一眼,“你是海藍堡商團的人?”
“不是!”
“那你去海藍堡幹什麼?”
“這就與你無關了!”張鐵淡然的回答道。
中尉軍官大怒,“給我抓起來!”
周圍計程車兵全都圍了過來,想要把張鐵拿下,張鐵搖了搖頭,隨手一揮,包括那個軍官在內,哨卡處的十多個士兵一下子全部飛跌了十多米外,一個個摔得七暈八素的,不過都沒有要命。
還不等那些人爬起,張鐵整個人一下子騰空而起,直接就向海藍堡飛去。
……
海藍堡外,幾十輛裝甲車和聖赫納城城防署的五千多名戰士正把海藍堡包圍了起來,海藍堡大門緊閉,城堡上的城防武器全部指著包圍著海藍堡的聖赫納城城防署的那些戰士,現場的局勢充滿了火藥味。
體格粗壯的基塔身穿盔甲,一臉寒霜的站在堡牆之上,“迪姆少將,城防署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包圍我們海藍堡!”
“沒什麼意思,只是我們費恩家族的族長想請奧琳娜夫人到聖赫納城去做兩天客!”一個穿著少將軍服的男人站在一輛裝甲車的車頂上,和基塔對話。
“放屁,要是那個老頭想見我們夫人,就讓他親自來海藍堡好了!”
“很遺憾,再過一個小時,如果奧琳娜夫人還沒考慮好的話,那我們只有用強了!”那個迪姆少將冷冷的說道。
“是嗎?”一個聲音突兀的從天上傳來,響徹全場,然後就在那5000多名城防署戰士的見證下,一個身影從天而降,緩緩的落在了海藍堡的城頭之上,所有人都面色大變。
張鐵對著那目瞪口呆看著自己的基塔笑了笑,然後轉過頭看著海藍堡外面的那五千多名城防署的戰士,用所有人都聽得見的聲音說道,“一個小時內,讓費恩家族的族長來海藍堡見我,如果過了這個時間他沒來,那麼,你們剛才對海藍堡說的話,就是我對費恩家族說的話!”
“你……你是……”迪姆少將口乾舌燥,只覺得腳下發軟,差點在裝甲車上站不住。
“我是彼得,彼得。漢普雷斯,冰雪荒原之王,也是未來北方海域的主宰者,從此刻起,我宣佈,整個海藍堡將處在我的庇護之下。”
張鐵的聲音不大,但卻有一種直達人心的震撼力量,那彼得。漢普雷斯的名字聽在那所有人的耳朵裡,就像是一陣悶雷從天上滾過,震得所有人指尖都有些發麻……
海藍堡裡面的一扇窗戶後面,一雙美麗的青色眼睛緊緊的盯著那個從天而降的人影,在聽到那個人的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那雙美麗的青色眼睛溼潤了。
奧琳娜夫人從視窗離開,臉色平靜但胸口起伏的走到了梳妝檯面前坐下,招呼過身邊的侍女,讓侍女為她精心梳妝打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