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之後半個小時,兩輛黑色的豪華小轎車就駛進了張家豪宅的大門。
那兩輛車在主宅門口停下。張陽和一個年紀50多歲,留著三縷清須,氣質溫文的老者從第一輛車上開門下來。
“範掌櫃,請!”張陽客氣的招呼那個老者進到主宅。
兩個人剛進主宅,那個叫範掌櫃的就看到一個十六七歲的俊秀少年捧著一碗湯藥,從偏廳中走出。
那湯藥似乎剛剛煮好,那少年捧在手上。還熱氣騰騰,少年一邊走一邊吹著湯藥,想要讓他冷下來。
“哥。回來啦!”少年很隨意的和張陽打了一聲招呼,看了那範掌櫃一眼,點了點頭,“老媽的藥剛煎好。我就先上去了!”
“好。老媽今天怎麼樣?”
“好多了,早上吃完藥後還在花園裡走了幾圈,下午精神也很好,手腳的力氣也比昨天大多了了!”張鐵說著話,就噔噔噔噔的端著湯藥上了樓。
聽到張鐵和張陽的對話,那範掌櫃楞了楞,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張陽,“這位是……”
“這位就是我兄弟張鐵!”張陽笑了笑說道。
範掌櫃心中一震。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那個剛剛端著湯藥上去看樣子只有十六七歲的少年。居然就是張鐵——和范家定親的張鐵。
無論是張鐵外表看起來的年齡還是張鐵此刻在做的事情,都大大出乎了範掌櫃的意料之外。
按張家的說法,那張鐵此刻應該已經二十六七歲,但張鐵的外表,看起來完全就像是一個少年,而不是一個青年。
更讓範掌櫃沒有預料到的是,這張鐵,已經身為騎士,居然在家中還在做這種僕役在做的事情。
“家母最近幾日身體稍有不適,剛好我兄弟回來,這幾日,在家中,張鐵都服侍在家母面前,那一應湯藥,都由張鐵親自到藥庫稱量挑選,然後拿到廚房親自煎熬,不經他人之手!”張陽解釋道。
聽著張陽這話,那範掌櫃的眼中閃過一道亮光……
……
當初看到張鐵的三個兒子天賦異稟,就當機立斷要把女兒嫁給張鐵與張家定親的那福海城的籍正就是瀛洲天水郡范家的人,這范家在瀛洲也不是普通小門小戶的家族,而是地方望族,范家在天水郡擁有城池四座,比起懷遠堂張家來,雖然稍遜一點,但范家在太夏卻是根深蒂固,在某些方面,這范家比初來乍到的張家還要強上幾分。
因為這一層的關係,范家的大潤商團,也就和張鐵家裡的金烏商團有了聯絡,這一次的買賣,兩邊算是雙贏。
這次藉著大潤商團與金烏商團交易的機會,范家這邊也派了一個大掌櫃過來,除了完成交易之外,那另外一個意思,也就是想把兩家那只有一撇的親事給敲定,這種事,男方可以拖得起,女方可拖不起。
這吃晚飯的時候,那範掌櫃在桌上溫文爾雅,但一雙眼睛,半個小時的時間,倒有二十分鐘在悄悄的打量著張鐵。
對第一次來張家的人來說,看到張鐵這麼一個外表看起來只有十六七歲的少年就有三個異族美婦,而且其中那琳達雖然風情萬種,看起來一點也不顯老,但琳達那年紀看起來比張鐵似乎還要大上將近一倍,幾乎就像是張鐵的長輩一樣,偏偏那看著張鐵的眼神還總是溫柔如水,幾個人坐在一起,那畫面的確有些奇怪。
張家的人依舊習以為常,而那範掌櫃看在眼裡,心裡想些什麼就沒有人知道了。
幾乎剛剛吃完飯,一家人正坐在一起和範掌櫃聊天,那張鐵就突然怔了怔,手上戴著的長老戒指,就傳來了懷遠堂對諸位長老的召集令。
“怎麼了?”張鐵的老媽這個時候精神已經大好,看到張鐵突然怔了怔,就關心的問道。
“懷遠堂召集堂內長老到宗祠大殿有要事商議,我剛剛收到了召集令!”
“啊,既然是懷遠堂有事,那你就不要耽擱了!”張鐵的老爸立刻開口道,那語氣之中,不知不覺都透出一種自豪的感覺。
“啊,要你哥幫你安排飛艇和車嗎?”張鐵的老媽也關心的問道。
張鐵笑了笑,“不用了,我直接飛去比較快一點!”
說完這話,張鐵和老哥,範掌櫃與琳達三人打了一個招呼,就走出了住宅,一家人都把他送了出來。
在張鐵成為騎士之後,這一家人,還沒有誰看到張鐵顯露過騎士那通天徹底的本領,哪怕那天張鐵回家的時候,大家也沒看到他是怎麼從天上飛下來的,這聽說張鐵要直接飛走,一家人既是送他又是想看看他怎麼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