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大地騎士,是瀛洲的車騎將軍馮嶽輪。
只是一擊,我已經重傷。
在瀛洲車騎將軍馮嶽輪的第二擊落下來的時候,我攜帶在隨身的空間裝備之中的一顆爆光炸彈救了我,讓我在最關鍵的時刻得以脫身。
……
我躲了起來,不得不躲起來,因為我還不想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莫名其妙的死去。
養好傷之後,我換了一個面目,重新來到了福海城,想要弄明白在我離開福海城後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我突然之間,就變成了太夏公敵。
然後,你們知道的那些事情,我最後才知道。
那兩個騎士突然在我面前化成灰燼的原因,我也知道了。
這是不是很諷刺,我居然要在別人嘴裡,才知道“我自己”在福海城中做了什麼。
再然後,我就成了十惡不赦的通緝犯,一個因為被范家退婚弄得走火入魔的變態狂魔。
到處都是可以能把我置於死地的證據。
我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自己是無辜的,就如同掉入陷阱之中的老虎自己拿不出梯子爬上來一樣,我也拿不出證明那個人不是我的證據。
血魔灌頂**,這是我看到的那兩個騎士在我面前突然化為灰燼的原因,能讓一個最少脈輪三轉的騎士出手對付我,我也知足了。
但那個人不是我,無論他外表裝得再像,也不是我。
……
範籍正,你還活著,你還能想起你看到那個人凌辱你女兒的場景嗎?
雖然我不在現場,但我敢肯定那個人在那個時候還穿著衣服!你知道他為什麼還穿著衣服嗎?因為他可以模仿我的外表,知道我長什麼樣,但他卻從來沒見過我的身體長什麼樣,所以,他不能裸露自己的身體,因為,他也不知道我的身體上有沒有胎記或者疤痕紋身之類的東西,他露出的身體如果和我的一不一樣,這就是破綻。
那個人同樣沒有在現場留下可以進行生物對比的體液,因為只要留下,就是破綻,就能證明那個人不是我,他們同樣沒有給我這個證明的機會。
是啊,我入魔了,我喪心病狂了,但我就是在那種時候還能忍住不射,佩服嗎?
那個人用戰氣洞穿了你左胸的心臟位置,你的心臟在右胸,你活了下來,你也越發肯定那個人是我,因為那是你臨死前見到的,但如果是我出手,在任何情況下,都絕對不會讓你活下來,你知道為什麼。
很簡單,因為從聖戰開始之前,在威夷次大陸天寒城事件爆發之後,從懷遠堂突襲天寒城開始,一直到後來我在塞爾內斯戰區作戰,這段時間。我與無數的魔化傀儡戰鬥過,已經養成了一個本能的戰鬥習慣。那就是凡是我要決定出手要殺人,從來不會對人的心臟出手。而只會把人的肢體主幹轟碎,讓其徹底失去活動能力,或者剛脆就斬下頭顱,讓其神仙也難救。
這個習慣,是在與無數的魔化傀儡戰鬥過之後養成的呼吸一樣的本能,因為要殺死一個魔化傀儡,普通的貫穿傷,擊穿身體或者心臟之類是完全沒用的,只有完全摧毀他的腦袋和身體中樞軀幹才行。任何一個在戰場上與魔化傀儡戰鬥過的老兵都會養成這樣的習慣。而你知道我在天寒城。在塞爾內斯戰區,還有隨後在卡雷山脈狙擊魔化傀儡大軍南下的過程中幹掉過多少魔化傀儡嗎?
我說至少50萬,你信不信,這個戰鬥習慣是用50萬魔化傀儡生命養成的,已經烙印在我的骨頭裡的習慣。
因為我入魔了,所以,我出手也更加的溫柔體貼了,連殺人都不會了。
我滅了你滿門,我幹事的時候彬彬有禮不脫衣服。我發狂的時候把體液憋回膀胱我不留體液,我恨范家入骨見到你卻好心的給你留了一個全屍……因為那個人長得和我一樣,所以,這些就是我乾的。這就是要我命的證據。
……
青簫山人,還有瀾滄派的年輕長老,當你們被秦五的戰氣狼煙吸引。隨著他一起追擊那個人追擊出福海城的時候,你們捫心自問。那個人在逃脫的時候是否一直是在你們的視線之中?是不是秦五在主導著整個追擊過程?是不是在與我遇到之前有一段時間,那個人其實已經逃脫出了你們的視線。最後是在秦五的搜尋下,你們才又發現的我,隨後才毫不猶豫的對我出手?
因為你們是從福海城一路追擊那個人追擊出來的,所以,你們看到我,當然就以為那個人是我。在當時的情況下,無論是時間,還是地點,無論長相,都不可能再出現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