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來。作為張家第三代中的長子長孫,下面都是一群弟弟妹妹,張承安從小就性格穩重,雖然年紀不大,但看起來,身上已經有了幾分沉穩的氣質。
“爸爸,你沒事吧!”張陽來到張平面前坐下,在認真從頭到腳打量了張平一遍之後,心中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我沒事,我能有什麼事……”張平一邊說話,一邊把自己的腳伸直,就讓那兩個小孩把他的腳當滑梯一樣的往上爬,爬上去又滑下去,樂呵呵的,琳達她們過來想把這兩個孩子抱開,也被張平阻止了。
“我以後就叫劉供奉跟在你的身邊吧!”
“別,你經常在外面做事,你身邊不跟著一個騎士高手,家裡家外,都不放心,在這懷遠堂中,騎士都是家族長老,天機門已經安排了一個騎士坐鎮在咱們家裡,護住咱們一家人的周全,這已經很惹眼了,外面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人的議論,我一個小小的金烏城城主,身邊就跟著一個家族長老級的高手,懷遠堂上下會怎麼想!”張平轉過頭,很認真的對著張陽說道。
“可是……”
張陽在外面說一不二,威嚴日盛,可在這家中,他話說到一半,就被張平抬手打斷,還只能乖乖的聽著。
張平長長嘆了一口氣,“我有生之年能看到你們兄弟能在太夏掙下這麼一份家業,整個張家蒸蒸日上,承安,承澤他們一個比一個出息,我在能動的時候還能幫幫你們兩兄弟看看家,已經很滿足了,以前在黑炎城我在工廠裡一個月掙個把金幣的時候,哪裡能想到我張平有朝一日能過上這樣的生活,今天雖然出了事,但就算我今天回不來,心裡也不會有什麼遺憾了……”
聽到張平這麼一說,張鐵老媽在那邊眼淚又掉了下來,“我和你爸說,這金烏城城主的位置,要是危險,乾脆也就別做了……”
“你這就是婦人之見了,那些人真要動手,除非我們張家的人一輩子都窩在內城之中不出去,否則的話,他們遲早能找到機會,這和我在外面做不做城主有什麼關係,這麼大的一個金烏城,就是家裡的產業,如果我們自家人在金烏城都要縮頭縮腦的,那不是笑話嗎!”張平大義凜然的對張鐵的老媽說道,平時張鐵的老媽在話語上總能壓著張平一頭,但遇到這樣的大事,張鐵的老媽卻也不做爭辯,因為她知道張平說得是對的。
張平說完,又轉頭看著張陽,“我能力有限,也有自知之明,上下幫襯之下,能做這個金烏城城主的位置已經是極限了,這也是我現在還能幫你們兩兄弟做的,這次的事情不要弄得太大。等過了兩天,我該幹嘛還是幹嘛。金烏城官署那邊的事情也不會丟下……”
張陽的臉上擠出了一個笑容,“知道了。其他事情我會安排的!”
“吃飯吧,今天剛好承安回來,一家人難得一起吃個飯……”張平乾脆就抱著兩個小孩就站了起來。
……
吃飯的時候,張陽也不再多說這事,還詢問了一下張承安在幽州學堂的學業功課。
幽州學堂是現在整個幽州最高等的官學,裡面的師資配置,都是整個幽州一等一的,聚合了各方面頂尖的人才,不時還有幽州各家各族的騎士級的長老或者客卿前去授課。這樣的陣容,哪怕懷遠堂是刺史家族,也拿不出來。這也是太夏的國策之一,太夏重視教育,所以各州之中,州一級的官學,都凝聚了一州各門精英,豪門與平民都照顧到,若論學校的綜合教學實力。州一級官學的實力若說是第二,敢說第一的,雖說不是沒有,但也只有少數豪門的私學能與州一級的官學比一比。
但還有一點。則是任何一個豪門的私學比起官學來都比不了的,那就是學員在學校裡能結交的人脈。私學不管如何,裡面的子弟絕大大多隻是一家一姓。還夾雜著幾個關係戶或者家族旁支血脈,這本身就是侷限。而官學之中,卻沒有這個限制了。同一所學校,各級的豪門子弟不少,平民子弟也不缺,不說豪門,就是那些平民子弟之中,將來說不定也就要出幾個郡牧刺史級的人物。太夏朝廷,本來就會有意在平民之中選拔官員,用來平衡地方豪門的影響。
能在幽州學堂裡讀書的人,其中將近一半,都是為幽州學堂出了力的,來自幽州各個豪族家中的子弟,這是定額,另外一半則是公開選拔錄取的幽州本地的傑出少年。
張承安進入幽州官學已經三年。
當然,州一級官學的教育比起太夏的那些大宗門來,那又是兩回事了,走雙方的也是兩條不同的路線。
這一次,說來也巧,張承安參加學堂實習習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