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並無交往,對其人瞭解也少,或許長風伯爵也是謙謙君子,一心為懷遠堂謀福祉,對主人也欽佩得緊,是老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量錯怪了他!“
張貴這一番話說出來,整個書房裡一下子就鴉雀無聲,連張陽和白素仙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張貴,不知道張鐵從哪裡找來這樣一個人物。張貴剛才那一席話,字字見血,句句誅心,令人不寒而慄,他以說完,房間裡的溫度似乎都又降了幾度一樣。
在張貴說話的時候,張鐵看著張貴的眼神越來越銳利如刀,挖心剔骨,一直到張貴說完,張鐵才閉起了眼睛,一語不發,房中安靜了片刻,足足過了十多秒之後,張鐵才睜開了眼睛,眼神和聲音都已經重新恢復了平靜。
“長風伯爵身為懷遠堂一脈之族長,大公無私,是懷遠堂中流砥柱,萬人敬仰,今日房中所說之話,於長風伯爵多有不敬,我不希望再有第五個人聽到!”
“是,老奴剛剛頭昏腦漲,胡言亂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說了什麼!”張貴應了一聲,沒有辯解,沒有不滿,又像一條老狗一樣,微微佝僂著身子,默默無聞的站到了張鐵的身後,垂下了自己的目光。
張鐵微微沉吟了一下,然後對老哥說道,“以後我們張家宅裡就成立一個外事房,讓張貴當家裡外事房的總管,家裡家外都看著一點,我們在外面做事也放心,老哥你在人手上也調配一下……”
張陽再次打量了張貴一眼,緩緩點了點頭……
有些話,自然不需要說得太明白。
只是這番說話的功夫,飛舟級已經飛到了金烏城……(未完待續……)
第四十卷 第十六章 回家
從天上看下去,大雪之中的金烏城一片銀裝素裹,因為天氣的原因,金烏城內外的行人少了很多,但是在金烏城外起降的飛艇,卻有增無減,火熱無比,不比幾個月之前要少。
太夏突然爆發的血人之災,讓太夏各地對全效藥劑的需求再次暴增,只有在真正的戰爭和動亂之中,才能體現出全效藥劑的價值,這種時候,對商人來說,不要說只是下雪,就算是下刀,在巨大的需求和利潤面前,也不會有人退後半步。
各州鬧起來的血人已經把一些地區的地面交通切斷,血人們是有智慧的,而且非常狡猾,血人所在的地區,鐵路系統是最早遭到破壞的,鐵路一破壞,太夏各方調動軍團圍剿血人的進度會受影響,地方上想跑出去的人更加困難,因而地方上會更加混亂,而透過鐵路連線的太夏的商業與物流樞紐自然也大受影響,這種時候,飛艇就派上了大用場。
而無論是氣囊飛艇還是真空飛艇,為這些飛艇直接提供飛行動力的都是蒸汽驅動裝置,在呼嘯的風雪之中,這些飛艇就顯得蹣跚起來,從金烏城往南邊飛去的飛艇還好點,而從南邊往金烏城飛來的飛艇,就顯得非常吃力了。
張鐵他們剛到金烏城,就看到一艘大型飛艇的蒸汽驅動裝置似乎發生了故障,飛艇的動力房中冒出了一團團的黑煙,失去動力的飛艇在呼嘯的北風之中向風箏一樣的被遠遠吹去,飛艇上的一干艇員在飛艇高聲呼喊著在採取應急措施,幾個飛艇的艇員還在風雪之中,就在飛艇的飄搖晃盪之中,抓著繩索在空中爬到了幾十米高的飛艇的氣囊上,去主動控制放空飛艇的部分氣囊。讓飛艇失去浮力主動降落下來,避免狂風讓飛艇徹底失控。
飛艇下降的時候,龐大的艇身和船體還不受控制的擦過了那個集鎮邊上的幾棟房屋,讓那幾棟房屋有些損毀,最後飛艇降落在那片集鎮附近的農田裡,飛艇上的氣囊大部分都已經放空。飛艇巨大的艇身在地面上滑出一條兩百多米長的黝黑的泥雪勾。
從空中看下去,飛艇一落地,雪白的大地之上就多了一條顯眼的痕跡,同時那幾棟損毀的房屋之中就有一些黑點跑了出來,似乎要去與飛艇的主人交涉,而集鎮上還有一隊騎著犀龍馬的奇兵快速的衝出,踏著積雪,朝著飛艇降落的地方跑去。
到金烏城的時候,張鐵。白素仙,張陽還有張貴幾個人再次站在了飛舟的甲板上,看著下面的熱鬧。
這艘飛艇出了事,不過好在飛艇上的船員應對及時,除了飛艇收到一點損傷之外,還沒死人。
“這應該是最後一批北來的飛艇了,這兩天風雪越來越大,吹的都是北風。這些飛艇大多數從南面飛來,會越來越困難。現在金烏城外還有一批飛艇在等著裝貨就走,走了這一批,現在金烏城外的鐵龍也被大雪封住,金烏城就可以消停一個月了,到了明年二月份,這裡才會重新熱鬧起來。”張陽介紹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