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明白了,因為這位堂兄以前經常把人家打成豬頭,現在則輪到自己要被人打成豬頭了。
這邊正說著話,張鐵卻已經看到兩個人走進了知行院,那兩個人一個十**歲,一個和堂兄年紀差不多,兩個人的面目都有幾分相似,一走進知行院,那兩個人就徑直往自己這邊走來。
“張肅,聽說你有一個兄弟進入了知行院,就是眼前這一個嗎?”
走過來的兩個人的四隻眼睛一下子就盯在了張鐵的身上。
張鐵的堂兄張肅轉過了頭,用睥睨的眼神看著走過來的那兩個人,“這就是我的兄弟張鐵,怎麼,是不是想看看將來再次把你們打成豬頭的人長什麼摸樣?”
張鐵發現,自己這位堂兄的這張嘴也的確夠令人抓狂的,就算處在不利的地位了,可那張嘴還是絕不饒人。
那兩個傢伙原本掛在臉上的微笑一下子僵硬了起來,被張鐵的堂兄一句話就氣得滿臉通紅。
“你放心,等你兄弟張鐵進入凌天院之後,我們會好好‘指導’他的!”那個十**歲的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忘了告訴你們,我兄弟練的是鐵血戰氣,到時候你們可不要膽怯啊!”張鐵的堂兄依舊高傲的說道。
“哈……”那個和堂兄年紀差不多的一個人就像聽到一個笑話一樣,輕蔑的打量了一眼張鐵,“想用這個在知行院拖延時間嗎,這一招也太低劣了吧,有意思嗎?”
“你們不行,不代表別人就不行,再說了,不試試又怎麼能知道呢!”張鐵的堂兄淡淡的說道。
“哈哈哈哈……看來你對你兄弟很有信心啊!”和張鐵堂兄年紀差不多的那個人笑著,眼珠轉了轉,“那張肅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呢?”
“賭什麼?”
“就賭你兄弟能不能練成鐵血戰氣!”
張肅微微猶豫了一下……
“怎麼,不敢嗎?你對你兄弟的信心只是嘴上說說嗎?或者真讓我說中了,你兄弟就是想用這個在知行院拖延時間?”那個人又進一步激道。“我出300個金幣,賭你兄弟練不成鐵血戰氣,怎麼樣。你敢出300金幣賭你兄弟一定能練成鐵血戰氣嗎?”
“300金幣?”張肅看著那兩個人,微微皺了皺眉頭。這個數字,在潛龍島以外的地方不算什麼,但對進入到潛龍堂裡的人來說可不是一個小數字,在潛龍島上想掙到這些錢可不容易,即使在凌天院,很多人半年時間也不一定能掙到這麼多錢,他現在全身能掏出來的金幣也只有200多一點,他知道這是對面的這個傢伙抓住他的話頭給他下的套,就是想讓他進退兩難。
“啊。對了,我差點忘了,鐵血戰氣這麼難練,我怎麼能這麼佔你的便宜呢,好像你也沒這麼多錢。如果你對你兄弟有信心,我就讓著你一點。你只要能出200……不。你只能能出100金幣這個,這個賭約就成立了,一賠三,你看怎麼樣?”那個人假模假樣的說道。
“300金幣就300金幣,我張肅什麼時候需要別人來讓,我賭了!”張肅高傲的抬著頭。輸陣可以,但不能輸人,這是張肅的信念。
“好,那你說要給你這個兄弟多長時間?”
“兩年。在我們離開潛龍堂之前,如果他練不出鐵血戰氣,就算我輸了!”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張肅和那個人互相擊掌,就訂下了賭約。
看到賭約訂下,那兩個人看了張鐵一眼,輕蔑的笑了笑,就要走。
“先別走,等一下!”一直沉默的張鐵突然開了口。
那兩個人轉過頭來,看著張鐵。
“這個賭約我也要參加,我也跟你們賭,我賭我一定能練成鐵血戰氣!”
“你拿什麼跟我們賭?”那個人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遍張鐵。
“我也和你們賭300個金幣!”張鐵鎮定的說道。
“哈哈哈哈,在潛龍島上,你一個新人有這麼多錢嗎,別到時候輸了要回家哭鼻子向父母去要錢啊,潛龍堂裡的規矩,在這裡花的每一分錢,哪怕是賭注,都必須是自己掙的,你現在掙了多少錢,就敢跟我們賭300個金幣?這賭注可不興賒賬的!”那個人繼續輕蔑的看著張鐵,“年輕人,開口說大話容易,但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實力,難道你想告訴我你輸了的話準備去打撈300噸海藍鐵礦石給我做賭注嗎,哈……哈……哈……”
“我正是這麼想的!我和你打賭,如果我輸了的話,我就去打撈300噸海藍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