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為了自己,為了琳達她們,還是為了自己的老爸老媽與這個張家,張鐵覺得,自己都有責任和義務完成這樣的血脈的延續……
這件事,張鐵開始的時候只好意思告訴了老哥,在張鐵來塞爾內斯之前,老哥就讓家裡的幾個大嫂關注著琳達三個人的情況,到了5月末,老哥來訊息說,三個女人5月份都沒有月潮,在把情況稟告了老爸老媽之後,老媽就把琳達三個人接到了張家正式住了下來,請醫生來看過了,已經確定琳達三個人已經懷孕了。
老哥說,老爸雖然嘴上罵著自己臭小子,但老爸心裡其實非常的高興,老媽也很高興,一家人現在每天都很熱鬧,老媽已經在準備著小孩將來的衣裳,就是不知道那三個孩子將來到底是男還是女,這個現在還看不出來。
張鐵把一句想告訴老哥的話最終壓到了自己的肚子裡,沒有透過遙感水晶發出去——琳達三個人懷的都是黑髮黑眼的男孩,而且這三個男孩一生下來,就會擁有自己此刻已經覺醒的兩個先祖血脈——一個是精準投擲,一個是幻瞳。
這就是小樹賦予自己控制和決定自己血脈延續的一個強大的能力。
時間眨眼就到了6月中旬,在人族聯軍重新奪回弗拉特城還不到2個月,魔族軍團的獠牙再一次把所有人都震懾了……(未完待續……)
第二十九章 攻守之勢
6月11日,張鐵隨著晉雲國的飛艇部隊在執行完為期一週的戰區巡邏任務後轉場到沃爾夫城後方五十公里以外的一個代號為C基地的大型飛艇基地休整。
這已經這一個多月中張鐵第三次來這裡了,也因此已經算不上陌生。
連續兩日的暴雨,標誌著塞爾內斯平原今年夏季雨季的開始,這兩日的暴雨,不光讓飛艇部隊的行動受到了一定的影響,除了張鐵之外,其他飛艇上的滑翔機的飛行任務也幾乎完全無法展開。
傻子號降落下來的時候,張鐵的軍靴剛踏出艙門,飛艇基地的幾輛地勤救護車輛就飛快的從他面前兩米外的地方駛過,車輪濺起的水珠有一些落在了張鐵的褲腳和鞋子上。
地面上的淺淺的積水之中帶著大量的煤灰,落在褲子上就是一連串的黑點。濺起的汙水並沒有因為張鐵塞爾內斯之鷹的身份而有所避諱,反而非常得意的把他那剛剛換上的一套嶄新的軍裝給弄髒了。
張鐵低頭看了看自己那被濺上了一串黑點的褲子和鞋子,又看了看那幾輛地勤救護車輛駛往的方向,只是微微搖了搖頭,也不在意,就朝著蘭雲曦所在的晉雲國飛艇部隊的旗艦走了過去。
天上還飄著雨,只不過小了很多,張鐵穿著一件防水的雨披,漫步在這到處都是飛艇的C基地的路面上,心中閃過一陣陰霾,這陰霾。並非來自於褲腳上的那些泥點,而是這一週任務執行下來所遇到的新的情況——張鐵發現,翼魔們似乎消失了一樣。連續三天,他居然沒有在天上發現一隻翼魔,這覺不是好什麼好兆頭。
魔族並不會退縮,翼魔沒有出現,那說明魔族已經想到了新的對付人族的戰術,除此之外,不會有第二種可能。
C基地的氣氛也似乎有些緊張。這一次來,還在天上的時候,張鐵就明顯感覺到了這裡的警衛力量加強了很多。基地的北面七公里處,似乎又多了一個戰堡,基地的外圍的鐵絲網和巡邏的部隊人數,也增加了一些。
此刻停留在沃爾夫城的飛艇基地的飛艇。已經超過了三千多艘。宛如威夷次大陸各個國家的飛艇展覽會一樣,方圓幾十公里內都是起起落落的飛艇,那壯觀的景象,曾讓張鐵第一次來的時候感到驚歎,而來上兩次之後,張鐵也麻木了起來。
藝術家和詩人或許會在戰爭中找到那些可以激發他們靈感與熱情的東西,但對一個真正參與到戰爭程序中的人來說,戰爭的殘酷冰冷。會在極短的時間內就把一個人身上的所有幻想和浪漫的因子磨得粉碎,然後滿腦子就只剩下兩個念頭——自己怎麼活下去?怎麼幹掉敵人?
C基地內人來人往。幾乎沒有一個人有在雨中漫步的閒情,大家要麼小跑著,要麼駕著車,急匆匆的在路上飛奔而過,降落的飛艇讓地勤人員忙碌了起來,開始為飛艇進行各種補給,而終於落地的那些飛艇的艇員們則一窩蜂的湧向基地周圍的那些脫衣舞酒吧和妓院。
張鐵的腳步也有些快,雖然是在走,但也和其他人小跑差不多,路上也沒有人認出他來,在過去的那一個多月中,張鐵的名字再也沒有出現在《聖戰通訊》上,就連水晶戰堡中的那個戰績榜上的成績,他也沒有去更新過,在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