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了希望,但實際上,張鐵知道,整個賽爾內斯戰區,能有資格豎起這種戰績榜的國家和那些戰堡,實在是屈指可數。
在整個威夷次大陸國力戰力都處於頂層位置的晉雲國六大家族年輕一代最精英的家族子弟雲集在這裡才能取得這樣的成績,要是換了其他國家在賽爾內斯戰區的部隊和那些所謂的精銳,想要取得這樣的成績,簡直難如登天。
而且要取得這樣的成績,不付出代價簡直不可能。
就在張鐵打量著戰績榜的時候,有兩個士兵走了過來,兩個士兵爬上了那個鋼架,把戰績榜上排名六十七位的一塊鐵牌抽了出來,然後又攪動著鋼架上的鏈條,把下面六十七位以後的所有鐵牌的名次提上了來了一位。
“這是怎麼回事?”張鐵問那兩名士兵。
那兩名士兵臉色沉默的看了張鐵一眼,“這個人死了。昨天晚上送來的,受了重傷,最後還是沒有搶救過來!”
兩名士兵從鋼架上下來。其中一個拿出一塊寫著一個嶄新名字的鐵牌,塞到了戰績榜最下面那一格第一百位空出來的位置上。
帶著張鐵進來的那名少校也默默的嘆了一口氣,“走吧,我帶你去見蘭長老!”
……
在蘭家戰堡最高層的一間屋子裡,張鐵看到了坐鎮水晶戰堡的蘭家長老。
蘭家長老所在的那間屋子裡,整個屋子都漂浮著一股若有若無的讓人聞起來非常舒服類似檀香的氣味,張鐵打量了房間中的那些陳設。發現這香味似乎就是從蘭家這位長老身上散發出來的,不由心中微微一凜。張鐵可以分辨得出,那香味。不是來源於蘭家長老身上攜帶的香囊或者香料,而是他身上自然而然的氣息,張鐵並不知道這氣息代表什麼,但卻知道覺不尋常。
作為六大家族的長老。蘭家這位長老至少是騎士級的人物。但在感覺上,張鐵卻無法從蘭家這位長老的身上發現那種在懷遠堂長老們身上能感受到的那種如泰山壓頂一樣的強烈的壓迫感,反而有一種身心一下子放鬆下來的那種懶洋洋動都不想動的感覺。
張鐵知道,這樣的感覺有些不正常,但奇怪的是,這樣的感覺卻無法由他控制,面對著蘭家的這位長老,他似乎自始至終都提不起戒備的念頭。更別說動手了。
張鐵心中駭然……
這就是騎士階的力量嗎,如此的詭異莫測。居然可以不知不覺的影響別人的心智。
“懷遠堂弟子張鐵拜見蘭長老!”張鐵壓下自己心中的驚駭,乖乖的對著水晶戰堡內最可怕的男人行禮。
“你就是張鐵?”那個兩鬢斑白,面部的面板卻如嬰兒一樣細膩,整個人完全看不出年齡的蘭家長老看了張鐵一眼,淡淡的問道。
張鐵點了點頭,看蘭家這位長老話裡的意思,似乎已經聽說過自己了。
“奇怪,看你的氣息,已經進入九級有一段時間了,怎麼後面一直沒有寸進呢?”蘭家的長老微微皺了皺眉頭。
沒想到自己的現在的情況居然被人一眼看穿,張鐵悄悄嚥了一口口水,微微有些尷尬,“嗯,弟子晉升九級的時候正在晉雲國之外修行,還沒來得及接觸九級之後的修煉功法,這次回懷遠郡後因為一些事情被家族從潛龍堂除名,所以還不知道九級之後如何修煉,這次來到賽爾內斯戰區也只能以志願軍的身份……”
“哦!”蘭長老又看了張鐵一眼,但卻沒有詢問張鐵被從潛龍堂除名的原因,而是微微沉吟了一下,“你是否也想參加這次戰績排位賽?”
“此事因我而起,諸位師兄都在戰區奮勇爭先抵禦魔族,我又怎麼能縮在後面呢?”
蘭長老點了點頭,似乎對張鐵的這個答案還算滿意,然後就招了招手,讓一個人拿過一張準備好的靈魂與血脈之誓的契約。
這是張鐵第一次看到靈魂與血脈之誓的契約;這契約是一份特殊的棕黃色的皮質的紙張,上面有著繁雜的花紋,也有著那用鮮血寫下來的暗褐色的靈魂與血脈之誓的誓詞。
在來到這裡之前,張鐵已經知道了如何使用這種契約,所以契約拿過來後,他沒有多少猶豫,就用匕首把自己的手指劃開,用自己手指上流出來的鮮血,在那張奇異的紙張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用手按著契約,開始宣誓。
“我張鐵,在這裡以我的靈魂和血脈宣誓,從此刻起,我將如實的說出我在賽爾內斯戰區與魔族戰鬥所取得的戰績,不虛增,不少報,如果有任何的隱瞞或者謊言,我甘願接受靈魂與血脈之誓的懲罰!”
在說完這段誓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