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一絲不容易讀懂的暗示,還有鼓勵。
張鐵大方的走了過去,一直走到那個女中尉的面前,很直白的問了一個問題。“美女的中尉,請問你結婚了嗎?”
女中尉愣了愣。看著張鐵有些可愛的眨了眨眼睛,似乎沒有想到張鐵會問這個問題,“沒有!”
張鐵笑了,隨後就拿過那個女中尉桌子上的一隻筆,在桌子上的一張白紙上寫下了自己在黑金大飯店的房間號碼,隨後退了回來。
女中尉對著張鐵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然後不著痕跡的把那張紙收在了自己的抽屜裡。
……
很快,維西中尉就回來了。
“抱歉,讓你久等了,上校讓我帶你到他的辦公室!”維西中尉有些歉意的說道。
“沒關係,我們現在就走嗎?”
“是的,請跟我來!”
……
在萊布尼茨上校的辦公室裡,時隔一年多之後,張鐵又再次見到了這個男人,相比起一年前來,萊布尼茨上校的外表幾乎沒有任何的變化。
萊布尼茨上校看著張鐵,眼中則閃過一絲驚異的神色,張鐵一年前的樣子他還記得,再與此刻張鐵的形象對比,萊布尼茨對懷遠堂的敬畏之心一下子又加重了許多——能把一年前的張鐵調教成今天這幅模樣,擁有今天這種氣勢的,在萊布尼茨上校看來,除了懷遠堂以外不會有第二種可能了,懷遠堂在張鐵的身上再一次的證明了自己所擁有的深厚的家族底蘊。
或許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