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太陽神朝之所以覆滅得那麼快,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在於其國內戰力最強的兩個主力軍團光輝之眼和光輝之怒都被魔化了,一個九級戰士在這樣的力量面前,實在沒有什麼值得自豪的。
而東邊這條路看似危險少一些,但也並不絕對。因為塞班共和國在地圖上離已經覆滅的戈蘭帝國也只有四千多公里的距離,十個月前,從颶風高原一路南下的魔族軍團已經覆滅了戈蘭帝國周邊的一大片的國家。整個布萊克森人族走廊的東北部的全境已經全部淪陷,這個時候魔族軍團的兵鋒是否已經指到了塞班共和國,實在是不好說。
在荒野裡一個人獨自奔行了三天,幹掉了幾隻不開眼的低階魔獸給自己加了兩次餐之後。到了第四天。張鐵就看到了飛艇,很多飛艇,像蒼蠅一樣多的飛艇,越過這片荒野,如一片把天空遮住的烏雲,從他頭上由南向北飛了過去。
這是第一次,張鐵覺得飛艇也可以像蒼蠅一樣多,那全是中大形的戰爭飛艇。起碼有上千艘,張鐵在地上抬著頭。看著天空中的那片烏雲掠過,一直到十多分鐘之後,那片烏雲才從張鐵的眼前消失。
看著這些飛艇飛過,張鐵心中有一種震撼的感覺,不過他沒有停留,而是繼續往前跑,兩個小時後,張鐵又前進了六十多公里,這時天上又有一片由飛艇組成的烏雲從頭上由北向南掠過,這一批的飛艇,差不多有數百艘。
後面的五個小時,這種大規模的戰爭飛艇編隊,張鐵一共遇到了三批,每一批的飛艇數量,最少的都有三四百艘,多的則達到千艘以上,每一批,都是排著整齊的隊形朝著北方飛去。
傍晚時候,當天空中那熟悉的怒風級戰爭飛艇沐浴在夕陽的紅光之中,密密麻麻從張鐵頭頂上的天空中越過的時候,張鐵的血液幾乎要凝固了起來,在那些怒風級戰爭飛艇銀灰色的塗裝上,張鐵看到了象徵著晉雲國的雲龍紋的標誌。
張鐵思考了幾秒鐘,然後繼續朝著東邊跑去。
一個小時之後,張鐵看到了一條鐵路,看到了正冒著滾滾濃煙的火車,還有鐵路旁邊道路上那滾滾的人流大軍,那人流大軍一眼都看不到頭。
一路大軍從北向南而來,都是些老幼婦孺,一路大軍從南往北而去,都是一隊隊披甲的軍人,雙方就在路上沉默的交錯而過,兩路大軍的隊伍都一眼看不到頭。
那鐵路上的火車也一樣,從北向南的火車上面擠滿了人,就連火車的車頂上和車頭上都沒有一絲空餘的地方,人們像螞蟻一樣的爬在那火車上,看到這樣的火車,那些正走在路上的人都把羨慕的眼光投了過去。
而從南向北的火車上面則是一輛輛蒸汽裝甲車和蒸汽坦克,還有那些被墨綠色的防水油布蓋得嚴絲合縫的軍用物資。
就在張鐵面前,同時駛往南北兩個不同方向的兩列火車交錯而過,那兩列火車的車廂上,都有一句血紅色的震撼人心的標語。
——男人向北,女人向南。
張鐵站在路邊看著滾滾的人流,那些正在默默往北走著的戰士和往南走著的老幼婦孺們許多在路過張鐵身邊的時候都忍不住朝他看過來,張鐵覺得那些人看著自己的眼光好像有些奇怪,他還奇怪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發現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啊,怎麼那些人用那樣的眼神在看自己呢?
張鐵還沒搞清楚原因,一個佩戴著上尉軍銜,袖子上戴著一個白色憲兵標識的軍官已經臉色陰沉的帶著幾個士兵朝張鐵走了過來,一下子就把張鐵圍住了。
那個上尉軍官用鄙夷和滿是寒光的眼神看著張鐵,“你這個懦夫,我不管你叫什麼名字,是從哪支部隊裡偷跑出來的,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個是被我當逃兵就地正法,砍掉腦袋。第二個是重新回到前線去,就算死也要死得像個男人一樣,你自己選吧!”
這名上尉的話讓張鐵愣住了。他朝自己左右兩邊看了看,發現這裡除了自己的確沒有別人,然後就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是在和我說話嗎?”
“難道這裡還有別的逃兵嗎?”上尉冷笑著問道。
“你大概搞錯了,我不是逃兵,我只是路過!”張鐵很誠懇的說道。
聽到張鐵的這個說法,不僅是那個上尉。就連周圍的幾個士兵都大笑了起來,幾個人雖然在笑,但笑容中卻有一股冷意。
“長官。這個傢伙雖然是個懦夫和膽小鬼,不過還挺幽默的,這些日子我們抓了不少逃兵,就這個傢伙被我們逮到的時候這瞎編的理由最有創意!”一個圍著張鐵計程車兵笑著朝那名上尉說道。
“從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