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目瞪口呆的看著白素仙,這才知道,在王府之中長大的白素仙的脾氣那絕對是不分物件的。
聽著白素仙的話,看著白素仙眨眼之間就將自己脫得只穿著一身褻衣內裙,已經做好了準備,燕飛晴也臉紅若霞,雙頰火燒,坐立不安,全身上下就像有無數只螞蟻在爬一樣,這樣的話,燕飛晴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和她這樣說。
“咳咳……仙兒不要胡鬧了,這多難為情……”這種時候,只能張鐵開口。
“這是相公的閨中之事。********天經地義,何況此刻只有你我三人。又不是說與外人,有何胡鬧的!”白素仙仰著臉。看著燕飛晴,臉上有著那種女人特有的那種用善意乖巧偽裝出來的挑釁表情,一隻手卻已經放在了張鐵睡袍的凸起上,輕輕揉動著,她眼睛看了燕飛晴,嘴上卻在和張鐵說著話。
“我已經問過費博士,費博士說相公若再次醒來,除了暫時沒有戰力之外,相公的身體在一干天材地寶的秘藥的調劑下。絕對已經無礙,不僅如此,相公的身體做適量運動,辭舊迎新,還會有利於生機的快速恢復!”白素仙郡主的潑辣與刁蠻勁兒,此刻終於爆發,語言露骨犀利,火辣無忌,簡直就像是朝著燕飛晴射過去的一隻只火箭一樣。讓燕飛晴難以承受,聽在耳中,簡直就是雷霆滾滾,震得燕飛晴坐立不安。
“而且這種事情。在家中,相公不是最喜歡麼,夫妻之間又有什麼難為情的。除了我之外,相公家中的諸位妻妾。琳達等人,奧琳娜她們。愛梅愛雪姐妹,誰在相公面前不都是任相公予取予求,我聽愛梅愛雪說,相公有幾次,大白天的,興致一來,就在書房之中,大家還在商量著事情,相公就讓她們十多個人趴在了桌子和沙發上讓相公玩了個盡興,相公高興一次,房間裡春水橫流,書房之中的地毯和沙發都不得不換了一遍新的,那個時候也沒見相公難為情啊,燕姐姐既然是相公大婦,那在閨房之中,也應該為我們做個表率才是,如此眾位姐妹才會心服,相公一向最喜歡直接的,燕姐姐知道相公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在大庭廣眾之下和我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嗎,我說來,燕姐姐可千萬別笑,也別以為我是在說假話,相公當時問我的第一句話就是你耐不耐操,相公就在這裡,姐姐若不信,可以當面問相公,看我有沒有說謊,不知道姐姐耐不耐……”
看著燕飛晴看在自己臉上的那種眼神,張鐵只能用兩隻手捂著自己的臉,整個人開始重新一點一點的往被子裡縮排去,心中開始後悔,為什麼自己今天就醒了過來,要能再多昏迷幾日該有多好。
這一個郡主一個宮主的,就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為什麼這兩個女人不能像琳達和貝芙麗她們那樣和睦相處呢?
白素仙的臉上出現了一個勝利者的笑容,“如果燕姐姐覺得那樣太直接,不如燕姐姐就先來一點助興的節目,燕姐姐和相公在一起這些年,足足一甲子,燕姐姐那吹拉彈唱的口技,想必也被相公調教得爐火純青,素仙也想向姐姐學一學,就近觀摩一下呢,姐姐怎麼不說話,是不是不好意思,若姐姐不反對的話,不如素仙先來,姐姐在旁邊指點一下素仙的口技……”
燕飛晴一下子站起,什麼話都不說,只是看了白素仙一眼,直接離開房間……
燕飛晴離開之後,張鐵無奈的看著一臉得意的白素仙,把白素仙的手從自己身上拿開,嘆了一口氣,“寶貝,你這又是何必呢,晴兒不是你想的那樣,她脾氣有時候冷淡了一點,但卻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情!”
白素仙雙眉一揚,叉著腰,“是,我是黑鐵騎士,她是蒼穹騎士,是,我打不過她,可是女人爭男人,有幾個是動拳頭的,姑奶奶我比她年輕兩百歲,在別的地方可以不如人,可在這床上,誰來我都不怕……”
張鐵無奈,這女人爭風吃醋起來,實在太可怕了,女人吃醋,就算是騎士也不例外。
但白素仙同樣高興得太早了,就在白素仙以為已經把燕飛晴氣走的時候,燕飛晴已經去而復返,重新回到了房間,站在床邊,用平靜的表情看著白素仙,“我剛剛已經與外面的侍衛說過了,一日之內,不許任何人進到這個別院之中打擾,誰敢進來我就擰下誰的腦袋,你不是說你在床上誰都不怕嗎,那就先讓我看看廣南王府的郡主小姐有什麼本事可以讓相公盡興……”
“那你呢?”白素仙不服氣的說道,“我能做什麼你就能做什麼?”
燕飛晴什麼話都不說,就直接動手開始解開了自己霓裳長裙的腰帶——這就是回答!
燕飛晴的動作把白素仙都鎮住了,張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