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擠,總是有的……
先是打磨明點,然後再練習兩個算盤的觀想與同時用兩個算盤進行不同的四則運算,在精神力再次恢復得差不多後,張鐵又啟用魂劫果,在一片和眼前這片山區的地形差不太多的魂劫之境中,揮舞著巨劍,與那滿山遍野的各種野狼,巨狼和各種數量不一的野獸搏殺起來,那些野獸在與張鐵搏殺的過程中,似乎也越來越難對付,張鐵在成長,它們似乎也在成長,變得越來越狡猾。
在發現張鐵的巨劍揮舞起來似乎非常消耗力氣之後,那些野獸們,在這兩天也不斷的在改變著對付張鐵的戰法,不再一擁而上,而是開始試探各種數量的組合式進攻,最後,那些野獸們發現,在把張鐵包圍起來以後,拉開足夠的距離,每次從三個不同的方向,讓三頭狼同時攻擊張鐵,一波接著一波永不停歇的對張鐵採用車輪戰是最有效的方法以後,張鐵在魂劫之境中的悲慘日子就來了……
每一次,張鐵都是帶著巨劍在山地中一邊跑一邊戰,試圖帶著巨劍突破野狼對自己的包圍圈,可每一次都在筋疲力竭連手都舉不起來以後被後面一擁而上的野狼與巨狼們撕成了碎片。
在魂劫之境中,張鐵一遍又一遍的壓榨著自己的戰鬥能力,一遍又一遍的突破著自己的戰鬥極限,也一遍又一遍的歷經著各種痛苦的死法,然後不斷總結,不斷提高,不斷髮現自己在戰鬥中的問題和缺點,然後改進,不斷戰鬥,再不斷死去……
鐵血營裡沒有一個人知道張鐵每天一個人的時候究竟在經歷著什麼樣的鍛鍊和考驗,在獲得百人斬稱號的同時,張鐵自己也在某個神秘的空間裡死了差不多一百次了。
每一天,張鐵都用“死亡”在學習和進步著。
……
張鐵這一鍛鍊,就過了差不多六個小時,六個小時之後,張鐵從自己的營帳中出來,外面已經滿天星斗,雙月如水。
張鐵找了個人問了一下,知道鐵血營的那兩隻隊伍在幾個小時前已經回來了,這才放下心來。
這個時候,許多人也已經睡下了。
因為心中不安的感覺並沒有消失,在臨睡前上了一趟廁所之後,張鐵還在鐵血營的狼穴周圍轉了一圈,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各個哨位也沒有問題,這才重新回到帳篷,披甲而眠。
鐵血營的規矩,在野外紮營的時候,所有人睡覺的時候都要著甲,開始的時候因為睡覺的時候只能側臥,張鐵還有些不適應,不過幾天之後,也就習慣了。
明天鐵血營就要轉移,或許是自己今天有些緊張過頭了,在睡前,張鐵如此想到,被人笑話就笑話吧,總比死人好!
張鐵很快就進入到了深沉的睡眠之中……
……
半夜,張鐵莫名從黑甜的睡眠中驚醒,在醒來後,才發現自己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這次的情況,有點像第一次遇到哈克與斯內德一樣,張鐵的口有些發乾,在喝了一口水之後,張鐵穿好戰靴,拿著“女人的美好”,背起標囊就走出了自己的帳篷,背起標囊只是一個下意識的動作,張鐵也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
這個時候,鐵血營的這片駐地陷入到絕對的安靜之中,所有人都在沉睡,整片山野之間,只有寂靜的蟲鳴和在滿天星光之下那些冰冷而奇形怪狀的石頭。
因為心中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張鐵決定到營地邊上的幾個暗哨處看一眼。
距離營地最近的一個暗哨,只在營地邊緣70米以外,這是最短的一個安全距離。
因為是夜晚,所以張鐵的腳步很輕,他不想驚動任何人,在轉出這片喀斯特地貌的熔岩區之後,在張鐵剛剛看到那個暗哨的位置所在,時間在這一刻似乎凝固了……
鐵血營暗哨所在的那個位置,已經被一片奇怪的淡紫色煙霧籠罩著,那淡紫色的煙霧在滿天的星光下發出一種詭異的色彩,一片密密麻麻的人影,行動無聲無息,就像鬼魅一樣,從四面八方湧來,不斷從那片煙霧底下冒了出來,沒有一絲聲音的在向著鐵血營的駐地這邊摸了過來。
鐵血營的暗哨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明顯已經被人幹掉了。
最終,把鐵血營所有人驚醒的,是張鐵投擲出的標槍在空氣中爆裂般的嘶吼聲……
只是在眨眼之前,標槍在空氣中那四聲爆裂般的嘶吼聲就讓整個鐵血營如炸鍋一樣的沸騰了起來。
然後,第一時間拿著武器衝出帳篷的鐵血營的軍官們,就聽到了遠處傳來張鐵炸雷般的一聲怒吼。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