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吃下三顆野狼七力果以後,張鐵心頭也在打鼓,也在暗自盤算著,不知道後面小樹還能生長出幾顆野狼七力果出來。
巨狼七力果的出現也是一個驚喜,但巨狼這種進化的一級生物的數量即使在新月草原上,也沒有野狼這麼多,這是和金狼一樣數目稀少的動物,邦德他們被六頭巨狼一起襲擊的事情,很少見,非常少見,不是倒黴到一定程度或者說是幸運到一定程度,一般很難同時見到巨狼和金狼集體行動的,這些生物在變異和進化後,其生活習性也和普通野狼有了一定的區別,這也符合自然的規律——越是強大的動物和物種,數量越少,越不可能群居。而因為巨狼的肉和金狼的骨髓皮毛等都更有價值,因此這兩種生物常年都有人在狩獵,就讓它們的數量更加稀少起來。
所以,即使知道獵殺巨狼可以形成新的巨狼七力果,但張鐵這幾天的目標,還是放在數量最多的野狼的身上。張鐵告訴自己,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現在新月草原的野狼最多,自己對付野狼最輕鬆,那麼就還是把目標鎖定在普通野狼的身上,而不要勞時勞力好高騖遠去想著狩獵什麼巨狼,也許那邊自己找到一頭巨狼的功夫,自己這邊已經幹掉幾十頭野狼了。
而且張鐵也想看看在自己不斷狩獵野狼的情況下,那顆小樹所能生長出來的野狼七力果的最大數量到底有多少,如果是99顆的話那就大發了,49顆的話也不嫌少。
……
這裡,已經是新月草原,野狼山谷那巨大的開闊的豁口就在遠方的十多公里以外,幾隻被張鐵活捉的野狼被張鐵拴在山包上一顆被雷擊過的冠狀樹幹上轉著圈,嘴被套住的野狼只能認命而嗚咽的叫著,身上掛著幾個竹筒的張鐵則捏著自己的鼻子,小心的把竹筒內那些腥臊的液體像灑水一樣的不斷灑在整個小山包下面的草地裡,只是十多分鐘的功夫,在張鐵把竹筒內的那些液體全部分開來潑灑在周圍草地之後,一股濃郁的腥臊味和臭味瞬間就在空氣中散發開來。
中午火辣的太陽讓那些液體揮發的速度加快,味道也更刺鼻起來。
撒完了那些奇怪液體的張鐵丟掉了手上的竹筒,憋住呼吸跑到山包上風頭大口的呼吸起來,媽的,太臭了,太腥臊了,如果不是張鐵這兩天已經有些習慣的話,就剛剛那一會兒的功夫,聞著這些味道的張鐵保準會把昨天的晚飯都吐出來。
大口的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的張鐵習慣性的聞了聞自己的手,剛才在灑那些東西的時候好像不下心弄了一些在自己的手上,這一聞,果然一股怪味直衝腦袋,張鐵連忙跑到附近的一個水潭邊上,把手乾乾淨淨的洗了一遍才重新轉了回來。
張鐵在草地周圍潑灑的那些液體,就是野狼的尿液,或者更準確一點的說,是野狼中母狼的尿液,在野狼發情的季節裡,成年母狼的尿液可以讓所有的野狼為之瘋狂,這也是在前幾天張鐵看到有拓荒者在用一些奇怪腥臊的液體佈置捕捉金狼的陷阱的時候才想起來的對付野狼的招數。當時的張鐵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怎麼把這給忘了,雙滿月之後,不正是狼族的發情期嗎?於是張鐵行動了起來,一口氣活捉了幾頭母狼,開始收集起母狼的尿液來。
收集母狼尿液的過程非常之猥瑣,如果是有愛麗絲等人在旁,張鐵絕對不會幹這種事,不過既然沒人看著,那張鐵也不介意猥瑣幾次,無論是守株待兔還是整天東跑西跑的去狩獵野狼,都沒有坐等野狼自動上門來得舒服。這是這幾天張鐵發現的狩獵野狼最簡單的方法。
中午的太陽很高,張鐵灑下的那些野狼的尿液不一會兒的功夫,在太陽的曬烤之下,味道更加的難聞起來,而草原上的風則把那股怪味往四面八方吹了過去,根據張鐵的經驗,這些尿液散發的這股怪味的時間,至少可以保持半天以上,也許野狼聞起來會是享受,可人被那股味道燻著,實在有些受不了。
張鐵的臉上蒙著一塊三角形的面巾,面巾是用那件沾染上狼血的襯衣改的,算是廢物利用,在用面巾蓋住口鼻以後,張鐵就開始在把飛矛一隻只的插在了樹下,自己也在樹下扭著腰,伸著手,踢著腿,有些悠閒但又有些隨意的做起熱身運動來。
這個時候的張鐵,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撒網捕魚的漁夫。
五分鐘後,兩隻紅著眼的野狼最早到來,野狼看到了張鐵,也看到了那幾只母狼——居然霸佔了五個美女——或許那野狼就是這麼想的,因為張鐵在野狼的眼裡看到了敵意。
那兩隻野狼朝著張鐵衝了過來,張鐵結束了熱身動作,也迎了上去,張鐵沒有用刀劍和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