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慢慢拖著那把恐怖的死亡之劍朝他接近的張鐵。
張鐵一隻手提起劍,劍尖著地,劍刃則放到了索德的脖子上,這個時候,只要張鐵鬆手。甚至不需要用力,“男人的證明”就可以如鍘刀一樣把索德的腦袋切下來。
“你知道我為什麼殺死祖海爾嗎?”張鐵問索德。
“知道!”沉默了兩秒鐘之後,索德用沙啞和顫抖的嗓子疲憊的回答了一句。
“如果你是我,有人要那樣害你,當你可以幹掉他的時候,你會不會殺了他?”
“會!”,這個字從索德的嘴裡吐出來分外的艱難,“但祖海爾是我的兄弟……”
“如果你剛剛說不會,而試圖想和我講什麼道理,耍弄你的小聰明和詭計。我現在就切下你的腦袋,你說了會,所以我今天不殺你!”張鐵吐出這句話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躺在地上的索德也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睛
張鐵一下子把懸在索德脖子上的劍收了起來。抗在肩上。
“我殺祖海爾是因為我和他之間的恩怨,你找我報仇和決鬥是因為你是祖海爾的大哥。你兄弟被我殺了。無論有什麼原因,你不得不為他出頭,否則你就沒有臉在黑炎城混下去,也沒有臉見你的那些家人,親戚還有朋友,人們會把你當成一個窩囊廢和懦夫。你也永遠抬不起頭來。這次決鬥,是你為你兄弟所盡的做大哥的義務,我也有大哥,我也有兄弟。所以我認可和尊重你找我決鬥的這個選擇,現在決鬥已經分出勝負,你的選擇已經有了結果,你已經盡力了,那麼一切就到此為止了。”
“你……真的不殺我?”索德哆哆嗦嗦的問了一句。
“你應該慶幸,作為從小在黑炎城長大的我,我不想我穿上諾曼帝國的這身軍裝後手上的第一條人命,就是曾經和我一樣生活在黑炎城的某個人。所以,我今天不殺你。不過你要記住,你只有這麼一次從我手下活命的機會,如果以後你還想為了祖海爾找我報仇或是想對我不利的話,只要讓我聽到一點風聲或發現一點苗頭,我就會毫不猶豫的把你幹掉!”張鐵冷冷的對索德說道。
看著張鐵那冰冷的目光,索德渾身顫抖了一下,根本不敢和張鐵對視。
張鐵轉身就朝臺下走去,再也懶得理會索德,哲羅姆和科林互相看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欣慰。
許多老師都暗中鬆了一口氣,經歷過這麼一次挫折和教訓的索德以後如果還想找張鐵麻煩的話,那他就絕對是在找死,無論是張鐵實力,張鐵的身份,還有諾曼帝國的法律,任意一條,對他都是無法逾越的巨大威懾,只要他想對張鐵不利,無論他想幹什麼,只要做了,無論成功與否,那等待他的就是死路一條,絕不可能有第二種可能。看索德的樣子就不是那種可以視死如歸的豪傑,對於一個珍惜自己生命的人來說,明知道只要做了就是必死的事情,沒有幾個人還會去做。
張鐵不殺索德的理由,更是讓人看到了這個少年內心光明和善良的一面,包括鐵血營的那些軍人在內,所有人對張鐵不殺索德的選擇,都由衷的尊重。
索德和跟著他來的幾個人,這個時候,已經低著頭,灰溜溜孤零零的攙扶著索德離開了決鬥臺。剛剛和索德一起來到這裡的幾個索德的酒肉朋友,甚至在張鐵剛剛上臺的時候就悄悄溜走了,在剛剛併入到諾曼帝國的領土上和諾曼帝國的軍官決鬥,攙和進這種事情來可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誰知道以後會不會帶來些麻煩。
……
這個時候,整個校園裡最耀眼的存在,就是張鐵,張鐵的周圍都是一圈諾曼帝國計程車兵,那些士兵在維持著秩序,許多人都想過來,但又不敢往那些諾曼帝國士兵的身上去擠。
張鐵在人群中看到了飛機兄弟會的那些兄弟,看到了布魯斯,看到了彼得,還有潘多拉她們,這些人每個臉色都激動得通紅。
張鐵朝著這些熟人揮了揮手,然後就把那把巨劍丟交給了貝克漢姆和穆斯,“你們先回去吧,這是我以前讀書的學校,我有許多朋友都在這裡,晚上我再回去!”
決鬥算不上精彩,但所有鐵血營的兄弟們都覺得不虛此行,這次的決鬥,讓大家對張鐵。有了更多的瞭解,也有了更多的尊重,所有人都開始覺得張鐵是一個值得信任的夥伴。
鐵血營的兄弟們在招呼一聲後就開始上車,來這裡執勤的兩個小隊長過來和張鐵打了個招呼後也準備收隊,張鐵的同學們和那些看熱鬧的人群都圍了過來。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所以什麼話也不用說,張鐵只是張開雙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