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一下:“丁小情你能不能不要再這麼軟弱,哭有什麼用?先把身體練好,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找到媽媽還不容易?”想到這裡,丁小情跳起來,站在床上,伸出一隻手臂,對著那輪紅日:“丁小情,你是不敗的,做個樣子給他們看看!”說得氣壯山河,分外有氣勢。
“喲,我說敲半天門沒人理我,原來在誓師呀!”一個年青又痞的聲音滑進室內,嚇得丁小情自床上跳了下來。定睛看去,卻是一名二十多歲的年青男子,一身白衣如雪般,一頭黑髮也是隨意的束在腦後,只是人家用來束髮的工具是一條流光四溢的髮帶,隨一頭髮辮垂在肩頭。此時,一雙桃花眼正含笑看著丁小情,眼裡滿滿的調笑。
看著這麼年青英俊的男子,丁小情一時有些臉紅,手足無措的低頭,才發現自己竟一直沒有穿上鞋。連忙低頭找尋著自己的小對勾標誌的漫跑鞋,遍尋卻沒尋到。“咦”了一聲,丁小情赤著腳在地下轉了幾個圈,引得那青年“撲哧”的笑了,抬手指著床邊一對芒鞋道:“那不是就在那裡,怎麼會看不到?”
丁小情順著他的手指看去,用兩隻指頭捏起只有幾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