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
華丹青指著樹上的蛇皮道:“蛇肉咱們吃了,這蛇皮留在這裡,終是個禍害,一定會被人知道,不如我們一不做,二不休,我幫你給‘綠綺’換個琴鼓得了!”
丁小情一聽他要幫自己修琴,正是求之不得,連連點頭。
華丹青又用腳翻著地上的蛇骨,反問邱衛哮道:“小子,你用什麼武器?”
邱衛哮指著斷成二段的桃木劍道:“邱家捉妖,一直用桃木劍,而今被我毀了!”
華丹青一笑,抬腳將那二段桃木劍挑起,接到手中,看了看斷口道:“行吧,看在你們今天請我吃蛇肉的份上,這蛇骨給小子你接上桃木劍,這蛇牙給小丫頭做一付防身的武器吧!”說著,手一招,這幾樣東西一股腦的進了他的虛鼎。一步三搖的,華丹青也不御劍也不騰雲,甩著摺扇,就這麼在林間漫步走了開來。
丁小情和邱衛哮對看了一眼,遇赦一般的舒了口氣。再收拾了一下,潭邊吃蛇的痕跡都被他們倆收拾得乾乾淨淨。邱衛哮祭出銅劍,拉丁小情上劍,一路送她回到小屋。臨別,又囑咐了她一遍今後別在一個人去那麼偏的地方洗澡,二人才分別。
遠遠的,有個人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們分開的身影,一頓足,轉身離開。而這人方才站立的地方,幾片潔白的羽毛,隨風而起,飄飄轉轉,直上雲霄。
洪荒界的仙人們第三十章被打劫
到了第二天早上,華丹青早早的派了人來找丁小情將那隻破三絃要走。
看著那名弟子捧著琴離去的身影,丁小情只覺得心裡七上八下的鬧騰。收拾了一番,趕到廚房,依然作她的幫廚工作。幫著三通和四平將菜擔到分時潭,丁小情看著潭岸,又仔細的將昨夜待過的地方打量了番,確認並沒有留下什麼線索,才開始洗菜的工作。
下到分時潭,運起功來,丁小情驚喜的發現,自己此時的內息不知為何,連突破了二層。抵禦分時潭的酷寒已基本分不到她內息的一半,剩下內息她也只用了一小部分運用在魚叉上挑走來搗亂的狐狸魚。還有大部分暖暖的運走在丹田。
難道,是因為昨夜吃了那條金環蛇?丁小情偷偷的想,卻不敢對彌樂師兄說。
到了吃過午飯,廚房難得的休息時段,大家四散著找蔭涼的地方休息打盹。
丁小情有一個固定的去處,在廚房的房山位置。在這裡,有一棵茂密的龍爪槐。樹高近一丈,枝條四下垂著,如巨大的亭子將炎炎日頭擋在外頭。丁小情一般就在最低的一根枝上一躺,或看看伊勝雪給的書,或是眯個小覺,悠閒的很。
而且,這裡離廚房有一定的距離,再往後就是痴妄壁的後山,很少有人會自這裡走過。安靜的午後,可以聽到海濤陣陣。
可是今天,丁小情走到樹下卻是一愣。
在樹下,早已有二個人站在那裡。一個身穿靛藍,看來是已入門的弟子。另一名穿著皂色衣衫的,卻是與丁小情相同的待入門弟子,是名女子。
丁小情愣了一下,再打量了一遍二人,確認自己並不認識,便輕輕點了一下頭,算是打過招呼,轉身準備離開。
不料身後那靛藍衣衫的弟子卻開了口:“我師父前二天丟了一枚髮簪,有人看到在你這裡。丁師妹,交出來給我吧!我可以只跟師父說,是在園子裡找到的,決不吐露你半分。”
髮簪?丁小情腳步一滯,回頭看了一眼那名穿靛藍衣衫的弟子道:“這位師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沒有什麼髮簪。”腦中卻馬上想到了,昨夜前來救自己的那隻綠色的玉簪。那玉簪分明是那位神秘仙人留給自己的,這人是從哪裡聽說來的,還敢誆騙自己。
她的話音才落,那名穿靛青衣衫的弟子身形一晃,如鬼魅一般欺到丁小情身邊。丁小情一驚,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覺得二隻手在身上游走了一番,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反手推出,大喊:“你幹嘛?”
接著,只覺得懷中一空,靛青衣衫弟子臉上掛著猥褻的笑,飛快的退回到原來的地方,手中一亮,正是那隻碧綠的玉簪:“小師妹還敢說沒拿,這不就是!”
這弟子不單用手輕薄她,還順手牽羊的拿走了玉簪。丁小情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伸手便奪:“還來!這是我的!”
靛藍衣衫的弟子身子輕輕一晃,卻沒料到丁小情的天罡步法已練得熟練,竟沒有躲開,被丁小情貼到身前。靛藍衣衫弟子一驚,發覺丁小情的一隻手已拉住了玉簪,正在往懷裡奪。沒來得及多想,靛藍衣衫弟子一掌推出,只帶了三分功力,正拍在丁小情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