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丁小情驚叫一聲,真可算是造化弄人,卻不知當年那人是誰。
“隨後,文師兄因為在師父房前跪了三天三夜,加上身上舊傷復發,暈迷了三天三夜,也因此誤了向師姐解釋清楚原由之機。”劉子騫有些悲苦自怨的道,“花師姐見到藥,還以為師兄為了掌門之位,放棄了這段感情,才送來的絕情之藥。萬分傷心之下,師姐拿了藥,趁亂離山而去。後來,文師兄醒來,卻發現早已是人去屋空,沒留下半點線索。心灰意冷的師兄,便放棄了師父傳承讓位於我。自此,他也才性情大變,成了如今這不苟言笑的樣子。”
丁小情想起怨通山上第一次見到文瑾瑜的情景和隨後幾次過招,這才明白原來那張黑鍋底臉由來有因。看劉子騫此時追悔莫及的樣子,丁小情還是出言相勸:“師父,不管怎麼說,這一次你能找到她也算得償所望。這樣,我幫您也勸勸師叔,爭取把她勸得迴心好不好。不管怎麼說,她與文壁尊都有孩子了,至少也要讓孩子認祖歸宗吧?唉,師父,我們給怨通山發了信吧,通知文壁尊來呀?”
劉子騫聽了為難的一笑:“我早在進晏善城之前,便已發信兒給師兄,以他的功力,如今應該也趕至城中了。可是,見師姐方才那個反應,我又不敢通知他前來相見了。看那個樣子,他們就算相見,也會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若真是那樣相見,以師兄、師姐的性子,只怕他們倆還是一拍兩散的結局。”
丁小情聽了,也覺得如此,不由得怨恨的嘀咕:“也不知是誰那麼缺德,送藥還不認真點。”
這師徒倆在後院發愁,花漫天卻是跟隨武無瑕穿房過屋的到了鏢局的前廳,來會這踏場子的人。
還沒走到前廳,就聽得廳上一片叫囂,一個跋扈的女聲叫道:“把你們那個花當家的給我叫出來,今天不給我個說法,老孃把你這振遠鏢局一把火燒掉”
花漫天一聽那個略帶沙啞的聲音,便已知來人,立時放緩了腳步,氣定神閒的繞過屏風,朗聲道:“喲,我當是誰,原來洪荒頂頂有名的徐美蓮徐夫人呀”話音落盡,人也剛好顯現在大廳之前,臉上帶著公式化的微笑,一雙眼睛卻不帶半點笑意的盯著正在廳前大吵大鬧的一名女子。
此時,鏢局的大廳圍了裡裡外外三層人,一水兒的青壯少年,俱都穿著靛青色無領無袖短襟衣,大長燈籠褲,腰束粗大的深皂色腰封。身上鼓鼓的腱子肉將衣物撐得滿滿,每個人的太陽穴都是飽滿油光,臉露兇像,一看就是正宗的打手裝扮。在這一群人中間,護著一名女子,生了一張長長的驢臉,頭髮盤成髻在頭頂,用一方水紅色的方巾包了。瘦長的驢臉上的五官都奇大,快要撐出臉蛋去的樣子,那張血盆大口正破口罵著。
見花漫天現了身,徐美蓮擰身竄到花漫天身前,繼續大嗓門的叫道:“你來的正好,我正要讓人去請你呢”
花漫天去並不與她正面相對,低頭冷笑著轉身尋了把椅子坐好,氣定神閒的道:“說不上請,老身原本就在店裡,來前面盯著也是應盡的本份。倒是您,洪荒第一世家薄家的大*奶,薄熒勇的大夫人怎麼今天這麼空來我們振遠說笑?”
“我呸老孃我一天忙得要死,要不是你們的疏漏,我哪會來這裡跟你們磨嘴皮子?”說著,伸手向身後一張,一名打手恭敬的遞上來一隻一尺見方的錦盒,小心的放在她手上。徐美蓮接過盒子,遞到花漫天眼前,氣哼哼的道:“我們家老爺在落仙鎮保的鏢,讓你們送回來給我。而今,卻弄成這個樣子,你們鏢局總要給個說法”說著,指尖一挑,盒蓋應聲而開。只見盒中,是怕打碰東西而填充的碎紙屑,在碎紙屑間原應護著的物件,此時是散落的無數青花瓷片。
“碰瓷兒碰到老孃這裡了?”花漫天見到那碎瓷片,心頭恨恨的想,“今天倒要叫你們見見老孃的手段。”想到這裡,花漫天轉身叫道:“武無瑕,是誰接得薄東家的這趟鏢?”
洪荒界的妖怪們第一百零七章沒得戲唱
第一百零七章沒得戲唱
聽花漫天叫他,武無瑕急忙跑到兩人身前,道:“是我接的。當時薄東家把這盒子封好的遞了給我,一再囑咐裡面是瓷器,一定要小心。我這一路,一直放在車的最前面最安穩的地方,絕沒有碰過。”
徐美蓮聽了,自鼻子裡冷冷一哼:“事到如今,你當然這樣說。難道誰摔壞了別人的東西,還會主動承認的嗎?”
武無瑕面色一沉,伸手扯過一把振遠鏢局的大旗,指著上面的四個字,狠狠的道:“我振遠兩個字就是信譽的保證若是碰壞了客人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