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在大宴前大打出手,偷襲旁人,當這裡是什麼地方,來人,給將他拿下,一會交由山脈之主發落!”
負責大殿的橫斷山脈高手冷喝一聲,眼中露出冰冷殺機,他沒等其餘人出手,自己先衝了過去。
他有天神七重實力,對付此人很輕鬆,手中光滿大放,法則之力流轉,控制的極為巧妙,沒有傷到周圍一絲一毫。
轉眼間,這動亂之人便被拿下,此人是中年人的樣子,三縷長鬚,此時狼狽不堪,臉色通紅,臉上有一絲傷痕,露出殷虹的鮮血,周圍扶著守護的守衛連忙將其控制住,準備壓下去,等待山脈之主發落。
“慢!”
此時,坐在上首的十人中一人清喝道,眾人望去,此人是十大戰將中的第七人,飛熊戰將,相傳,此人本體是一隻神獸飛熊,力大無窮,肉身強橫。
飛熊戰將站起來,望了一眼其餘人道,“大宴還未開始,我等不防先問問,這人為何偷襲他人,倒是也好稟報山脈之主。”
他目光中露出一絲笑意,一副‘為君操勞’的模樣,其餘人心中微動,沒有多言,涉及到十大戰將級別的人物,他們不夠資格,有自知之明。
除了飛熊戰將,其餘人沒有發話,他便衝守護的將軍點點頭,將軍微微猶豫,這才將那中年人帶過來。
“為何無故偷襲旁人,不知這裡是橫渡山脈嘛?”飛熊戰將冷喝一聲,叱問道。
眾人微微皺眉,飛熊戰將似乎像是在誘導此人,而不是在問責。
雷動望了一眼上座的燕雲戰將,兩人微微點點頭,不可察覺,而後,雷動望了一眼飛熊戰將眼中閃過一絲奇異光芒。
中年人道,“大人,此人跟我有仇,曾經偷襲過我,誤殺了我侄子,此等大仇,怎能不報,我恨不得生啖了他!”
中年人咬牙切齒,露出一絲猙獰,眼中是暴戾之氣,似乎真有大仇一般。看的雷動微微搖頭,跟紅玉神識傳音。
大仇?
中年人一擊重創旁邊之人,而後沒有選擇重擊,反而等待原地,哪有一點血仇的樣子,沒有人是傻瓜,這番話一說,讓許多人心中一驚。
“哦?既然是血仇,那你報仇也是正常,只是,時間和方式有點不對。本座看你實力與他差不過,為何不在外面解決,非要在大宴中偷襲,對於這點,你有什麼可說!”
飛熊戰將喝問,轉眼間,便洗脫了中年人的罪名,讓許多人看得莫名其妙,聽其接下來的話,方才明悟。
所謂血仇是假,所謂偷襲是假,一切便為了接下來的問話找一個理由罷了,那受傷的人,只是黴運當頭,誰讓他被安排坐在那裡。
“飛熊,算了,先將他待下去,大宴過後你在去審問,山脈之主馬上就到,還是以大宴為主,一切押後再說。”
皺皺眉頭,露出一絲不悅,上首第四位,第四戰將出聲打斷,第四戰將在橫斷山脈頗有名望,手下高手如雲,論實力也僅次於前兩位戰將,他的話,很有分量。
只是,飛熊戰將微微一笑,絲毫不在意。
“此事涉及山脈的安穩,我等身為山脈之主的下屬,定然要為主上分擔,詢問個清楚,不然下屬間總是廝殺,這會大大削減整體實力,讓其餘勢力白白笑話。”
第四戰將微微搖頭,輕輕嘆息一聲,不在理會。
“你接著說,到底是為什麼,非要在大宴上解決,此事影響不好,若是不說個清楚,別怪本座心狠手辣!”飛熊戰將露出一絲凶煞,他本是神獸,自有一股來自神獸的兇悍之氣,早年也是殺人如麻,手中不知隕落多少神靈。
“大人,此事。。。。此事不是我實力而不夠,而是這人有強者保護,在外界,根本沒有機會報仇,只有大宴的時候,才有機會。”
中年人微微猶豫,咬牙道。
似乎真有其事一般,他的話讓眾人心中一動,不少人心中冷笑,終於說到正題了,剛才那麼多廢話,聽的無聊。
“你說,他身後是何人,這裡有這麼多強者,定然為你做主!”飛熊戰將道,義正言辭,轉眼間,將中年人塑造成倍欺壓的弱者,似乎他剛才偷襲之事已經被揭過,不在計較。
中年人太太頭,目光有些閃躲,旋即閃過一絲堅定,咬牙道,“是。。。是第五戰將!”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雖然早有準備,未曾想此事真的與十大戰將有關。
“你說什麼!找死!”
第五戰將怒喝一聲,一股威嚴壓迫下,中年人張嘴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