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小重孫,盯著他可愛的樣子,心裡那是一個滿意啊!
秦瓊喝了一口茶,他到不是真要爭一個名字,他只是想參與,無奈他兒女都不知所蹤,現在身邊跟著的三個孩子,只有魏紫一人成了親,想到這裡,他看著坐在一邊跟李敬業下象棋的魏凌,琢磨了一下道:“還是叫茂公兄取的名字,天浩,很不錯。”
“如此,我也不推辭,等紫兒他們再有孩子,叔寶就要好好費一番心思了。”對於自己的老兄弟兼親家,李績還是很照顧的。
“好說好說。”這個時代,多子才算是福氣,這裡沒有人認為魏紫生過一個就不生了。事實上除非不能生,大多的古代女人都是能生多少算多少。秦瓊當然也是這樣想的,得到第二個孩子能由他給取名字,他已經相當滿足了。
‘哇哇’的一聲,團團這個小傢伙就『尿』了,不知道是他自己難受還是怪人家沒有及時給他把『尿』,小傢伙哭得那叫一個傷心。這下可好,讓一屋子的男人手忙腳『亂』,最後還是由一旁的秋葉接手才算是解了圍。不過這圍一解,孩子自然就要抱回魏紫那邊去了,主角不在了,他們這些人自然沒有留下的必要了,隨便聊上幾句也就散了。
魏紫很是鄙視古代對孕『婦』的‘管制’,雖說是關心,可是這日子真的不好過,不能洗澡,不能吹風,不能下床,反正就是無數個不能,除非生理需求,最好就是躺在床上睡覺才是最符合要求的。這樣的日子只過了半個月,魏紫就覺得身上起了一層泥,又油又髒,若不是平常還有點水擦拭臉和手,她想她發展成為野人是遲早的事。另外要說的就是李敬業,月子期間兩人不得同房,他們誰都沒有反抗,李敬業搬到隔壁後,還是每天會準時來看看魏紫,不是陪著她說說笑笑,就是跟她一起逗弄兒子,反正就是一有時間就過來,也不嫌她已經半月未曾洗澡。
對於李敬業的態度,魏紫很感動,而且如眉他們也說了,血房對男人來說是不吉利的,一般不到月子完,男人是不會踏進房裡跟妻子見面的,李敬業不在乎這個讓她覺得很感動。若是期間不怎麼過來的叔婆林氏好不容易來一次不是為了提醒魏紫要照顧李敬業的感受,要不把身邊的貼身丫環給他收房,要不就接收她送過來的人,反正總體意思就是一定要給李敬業安排一個房裡人的話,她會覺得這月子其實也沒那麼難過。
“叔婆,這事是敬業的要求的,還是爺爺和公公提醒的,又或者只是叔婆自己沒事幹硬要在別人的家事裡『插』一手。”對於破壞他們夫妻感情的人,魏紫的態度好不起來,她這個人看起來沒什麼脾氣,做事總是顧念別人的底線,可是有人觸及她的底線,她可不想客客氣氣地順著別人的意思做。
什麼笑臉相迎,什麼伸手不打笑臉,呸,她可沒那麼好的脾氣,更何況林氏自進來就是一副唯我獨尊的得瑟樣,不知道還以為她是魏紫的正牌婆婆呢!
林氏本來就仗著自己長輩的身份來耍威風的,誰讓魏紫自打成親至今都沒有主動上她府上拜訪她,一個晚輩太不知道深淺,她若是不給點教訓,她還反了天,真以為這李府沒人了,啥都是她做主。這不,話才說話,說見魏紫如此不給自己面子地反駁,惱怒之下,她大聲罵道:“你好不知好歹,敬業乃我孫侄子,你懷孕期間他百般遷就就算了,現下你坐月子不能侍候自家夫君,自然就要安排人去侍候,要知道做女人自私也要有個界線。還是你覺得讓他到外面那些花街柳巷過夜才好。”
“這是我們李家的事,敬業有什麼要求自會跟我言明,而且爺爺和公公凡事都有教導,此事就不勞叔婆『操』心了,而且叔婆之意也不能代表李氏一家人的意思。”面『色』冷淡,魏紫很清楚在古代,即使是在風氣相對開放的大唐,女子依然是弱勢群體。她若是土生土長的古人,這種事她或許不會有什麼想法,像小說中要求一夫一妻,不然就合離、出走的事,不過是故事裡才出現的,真實的世界裡哪裡容得女人『插』嘴反對。可更讓魏紫覺得悲哀的是,最為難女人的不是男人,而是同為女人的女人。
“你還反了,你就是這麼對待長輩的麼,我是你叔婆,我要不是關心敬業和你,我直接把人送過來你又能怎麼樣?你不知好歹,妒忌成『性』,哪裡有半分賢慧的樣子……”林氏見魏紫的神『色』沒有絲毫的改變,甚至更加冷淡,一副不把她放在眼裡的樣子,一下子形象全無,指著她的鼻子就開始破口大罵。
僵著身子,哄著懷裡被吵醒而哇哇大哭的團團,魏紫挺直腰桿坐在床上,不再出聲,也不反抗,甚至強行將眼淚『逼』回去。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