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離開的背影,白無常愣了半響,伸出手掏了掏耳朵,並沒有發現有異物堵著耳朵,那證明他的耳朵很正常,聽力很正常,證明他剛才沒有聽錯,黑無常的確是說要去那個世界找那個人,不,是那個投胎為貓的人,不過,就算現在小黑收拾包袱趕著去投胎,那也要比她小一年,按貓齡來算就是小十一二歲,哎,算了,反正現在流行姐弟戀,人都不怕,貓怕啥。
白衣男子轉過臉滿臉笑容地望向液晶屏上的畫面,看著螢幕裡的那隻貓甩著尾巴,朝一個黃色的小球奔去,他伸手摸了摸光潔的下巴,在此女掉進輪迴道投胎為畜之前,聽到求救訊號及時趕到現場的閻王大人大筆一揮,為她增加了二十年的壽命,讓它成為了那個世界中壽命最長的貓。
不過嘛,其實、其實還有一個原因的,那就是為了拿到今年在天庭舉行的安全無事故大賽冠軍,聽說那獎金豐厚得可以媲美人界的首富——鼻兒。蓋瓷。話說回來,這人類的名字還真奇怪,用鼻子來蓋瓷磚,莫非他是普賢菩薩坐下的白象化身?
作者有話要說:咱喜歡這裡的龍雅,雖然他在網王中出現的頻率不高,但那種離開越前南次郎的光環,去尋找自己的夢想的孩子,實在是太給力了,哇咔咔!!!
年初二,依舊龍年大吉啊啊啊啊啊!!!
☆、章五
春去秋來,在苗條與豐滿中掙扎了好幾個冬夏的我終於要跟著龍馬回日本了,噢,我的帥哥啊,我很快就要投入你的懷抱了!呵呵呵,有好多好多又白又嫩的豆腐喲……
“卡魯賓,你下巴怎麼溼噠噠的?”
“咻”的一聲,我淡定地吸了吸口水,抬起頭,很無辜地望向抱著我的龍馬,眨了眨圓溜溜的大眼睛,過了一會,將腦袋轉向了其他地方,用我那雙又大又圓的貓眼吃著候機大廳裡的免費豆腐,下巴不經意地擦過龍馬的胸膛,那疑似口水的液體一滴不漏地抹在了那件白色的運動衫上。
“卡魯賓……”
我裝作沒有聽見龍馬小主人有些無奈的聲音,繼續用眼睛吃著豆腐。
“嗯嗯嗯……”一陣與當下環境壓根不協調的聲音擾亂了我欣賞帥哥的心情,我很是不爽地扭頭望去,大大的貓眼瞪向了那個手上拿著一份《紐約時報》,看似西裝革履的中年大叔,只見他邊看邊點頭,還不停地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彷彿是在同意報道中所講述的內容。我癟了癟嘴,轉過頭去,哼,這色老頭,就知道裝,誰不知道掩藏在那份《紐約時報》下的是最新版的《花花公子》。
從紐約到東京的航班終於起飛了,這本是一個令人興奮的時刻,但是我卻怎麼也興奮不起來。
沒想到,萬萬沒想到,前世與今世相加,將近三十年,我的飛機處女秀竟然是在這個黑不隆冬、臭不啦嘰、雞鳴狗叫的貨倉中度過。不行不行,我要抗議,我要起訴,等會下了飛機,我就要向東京動物保護協會提交起訴書,我要為我的人權……哦,不,是貓權奮鬥半個小時,最多一個小時。哼!
當我重見天日時,我才知道空氣對我們是多麼的重要,張大嘴巴,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在肺裡的廢氣完全過濾後,抬頭望著頭頂上那片湛藍的天空,想著今後美妙的生活,因為十幾個小時的長途飛行而產生的鬱悶情緒頓時煙消雲散,嘛嘛,本貓大人有大量,這點小事情咱就不計較了。
嗬嗬嗬嗬……東京啊,帥鍋啊,我來了,快來歡迎我吧。e on!
“卡魯賓,你是不是不舒服啊,怎麼又流口水了?”一隻手拭去我嘴角處不知不覺間流出了的哈喇子。
“嘿嘿嘿……我下次會注意的啦。”愜意地窩在龍馬溫暖的懷抱中,我搖了搖腦袋,沾在下巴上的哈喇子蹭上了龍馬的白色運動衫。
“卡魯賓,你的口水又蹭到我的衣服上了。”耳邊響起龍馬頗為無奈的聲音。
三月的東京,櫻花絢爛,空氣中瀰漫著那迷人的香氣。
躺在柔軟的草地上,淡金色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懶懶的,舒服得讓人不想說話,只想享受著這美好的時光。我愜意地伸了一個懶腰,短短、胖胖的胳膊在草地上畫了半個圓,睜開雙眸,望著頭頂上這片湛藍色的天空,伸出爪子胡亂地抓了抓臉,龍馬小主人去參加比賽了,色老頭去寺院上任了,倫子媽媽和菜菜子姐姐去市場買菜了,又剩下我一個人看家。
但是在如此美好的春光卻留守在家中,實在是有點可惜了呢。嗯嗯,咱還是去豔遇吧,豔遇最好了呢,期待能碰到帥鍋。心動不如行動,想到了就要做,這是卡魯賓我堅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