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因為獨孤明的沉睡,阿滅的失憶。這些連踵的打擊,使寶芙變得失去理智。
所以她今晚,才表現得這樣古怪。
但是他不在乎。即便她只是想把他,當作一個發洩的出口,他也不在乎。
“所有的一切……”這時,她似乎帶著絲,不相信似的冷嘲,低聲問,“……如果我想要你的命呢?”
司徒靜虛沒有回答,只是驀地捉住那兩隻,正在撫摸他人魚線的小手。
她的手,此刻出奇的冰冷。大概是快要入夜的山風太過寒涼,她單薄的身體有些經受不住。
半分鐘後,他跨坐在摩托車上,準備馬力全開,衝上左邊那座灌木叢生,近乎八十五度的陡高山坡。
會有兩種可能發生。一是他會在疾速下飛躍到峰頂,另一個是在半途就撞崖墜落,機毀人亡。
這無疑是自尋死路的傻事。
但他就是要證明給她看,證明他是多麼愚蠢。
愚蠢到,他會為了她的一句話,把自己的生命置於風險。
暮色沉沉中,馬達聲轟鳴漸息。司徒靜虛駕駛著那輛越野摩托,像一位獲勝的騎士,穿過到處都是鵝卵石的草灘,回到了靜靜佇立的寶芙身旁。…
她面無表情,那雙黑黑的眼睛,凝視著他,透出一種莫測的深遽。
他注意到她的臉色也很蒼白,於是他跳下車,一把將她擁入懷中。他的心臟,還在因為剛才的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