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去了,好好休息一下。夏風問了他男主角一事,蘇溫說現在任慕跟曹峻打冷戰,誰也不肯退一步。
拍攝的事情還在繼續,只是將男主角的戲份停了,其他一切正常。
夏風將手機扔在床上,跑去洗了個澡。出來後,翻開日曆開了一下,11月10日。看到了這個日期,他頓了一下。
11月11日,是臣越的生日……光棍節生日,挺容易讓人記住的……
又過了一天。
沒事幹的夏風就蹲在公寓看電影,要不就是看著樓下來來往往車子在經過,無聊到抽筋。打了一個哈欠,他輕輕地拍了拍腦袋,準備再去睡覺。
臣越24歲的生日,估計就在睡眠中度過了,他想。自己24歲生日的時候,韓陵還在他身邊,兩人度過一個溫馨而浪漫的晚上。
手機響了。
“喂,龐總監,又怎麼了?”撓一下頭,夏風靠在窗旁。
“《囚徒》的另一個老闆要見你。”
“見我幹嘛?”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說了,只見你一個人,連蘇溫也不能跟著去。……好自為之吧!”
“……哦。”
掛上後,夏風想了想,覺得龐松的口氣,貌似是在跟他講永別一樣。到底這個老闆是怎麼一回事?親自見自己,還不準蘇溫跟去……
按照龐松發給他的地址,夏風想了一下,要不要把頭上的粽子拆下來再去。糾結了一下下,他還是沒這樣子做。換上一套像話的衣服後,他就出門了。去到之後,他才發現龐松給他的是一個酒店的地址。
下了計程車後,他打量一下眼前的酒店,挺神秘的。四周環境不錯,到處是鬱鬱蔥蔥的樹林,酒店就隱於其中。
他轉過身來,看了一下來的那一條路,筆直得很,這裡離市區有一段距離,但也不是很靠近郊區。
“泉?”盯著掛在酒店大門上的酒店名,夏風皺了皺眉頭。住在這裡這麼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到這個地方,更沒聽過名為“泉”的酒店的。
從大門進去後,他左看看右望望,不知道該去問誰另一個老闆在哪裡。酒店大堂裝橫很豪華,單是頭頂上吊著的一盞巨型水晶燈就價值不菲了。
來來往往的人很多,而且都是男性居多……兩個男人摟在一塊,又是親又是摸的那種……
夏風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龐松打電話時的語氣為什麼這麼奇怪,到了最後,還來一句“好自為之”……
估計是夏風的打扮太突出,顯得與這裡的人格格不入,凡是經過他身邊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他一眼:□穿了一條洗得有點發白的牛仔褲,上身套了一件白色襯衣,最惹人注目的還是要數頭上頂著的一顆白色粽子……
皺一下眉頭,夏風萌生打退堂鼓的念頭了……
“您來了!”
夏風被這一句“您來了!”牽絆了,站在他面前的是個大約四五十歲的男人,深深朝他一鞠躬後,笑眯眯地看著他……
乍眼一看,夏風覺得這個男人像極了中世紀的貴族家庭的管家。一整天掛著和藹到不行的笑容,對待主人永遠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
“請跟我來。”
男人微微一笑後,率先走在前面。夏風看著他的直直的腰板,想這個時候要不要先開溜了。這樣子一想,他立刻轉身向後,走人。
他的臉一轉過來,大門口就進來兩個人,走在前面的是夏風之前在《囚徒》片場見到的另一個老闆的代表人葉先生,而後面那一個,雙手插袋,走得就跟男模走秀一樣,端端正正。
夏風抿了唇,除了窩在公寓,去到哪裡似乎都見到他。見了這個看他不順眼的傢伙,夏風一臉的不爽。
他見了夏風,臉色也不見得有多好。
任慕走到離夏風幾步的地方打住了腳步,盯著夏風。一個白色的粽子頭,將夏風整個腦袋裹得嚴嚴實實,嘴角微帶淤青。
夏風很大方,乾脆與他正面相對,讓他看個夠。
雖然任慕是戴著茶色墨鏡,但夏風能感受到墨鏡後面的眸子有多冷酷,藏了不少的鄙夷之意。
“真巧。”任慕勾起嘴角,上下唇片默默地補上沒吐出的三個字:勞改犯。
夏風皮笑肉不笑地回:“是啊,真巧,任老闆。”
看著囂張的任慕,夏風希望今天來個狂風暴雨什麼的,好一道雷劈死他。
葉先生看了看水火不容的兩人,就開口了:“任老闆,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