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極為生疏!
晚上莫流香跟著成和昌來到那個“西秀館”,驚訝的發現這竟然是家妓院!而身為新任江南巡察使,竟然敢在上任初期就在妓院邀請當地富商,這元勝天還真是夠大膽的!可這也就更證明這位元大人不是個普通人物,至少他在朝廷還是有相當本事的。
而莫流香知道要見元勝天,提前也是做足了功夫!為了做出一副玩世不恭的公子哥模樣,他不禁勉為其難穿上了一身花花綠綠的錦緞衣服,更在身上配了不少飾物,還摸了香粉!而此時對著那滿目花俏,似乎今天這身打扮正是為此而來!這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情形,莫流香只能無奈苦笑……
一進門,早有杭州府師爺迎出來,把兩人向裡引去……
“他來這幹嘛?他怎麼敢進那種地方……”
“慕情,你先別生氣!我聽說是……是元勝天設宴請他來的……”
殷慕情和慕容金勝從莫流香一出門就跟著他到這,此時見他竟然真的進了妓院,兩個人都不免滿心詫異。而殷慕情,心裡則更多了種異樣的感覺……
一聽竟然是元勝天宴請,殷慕情心裡不禁又大為擔心:“元勝天?那豈不是鴻門宴麼……!”
慕容金勝緩緩沉吟:“話也不能這麼說!你想,元勝天縱然要對付他,身為新任江南巡察使,他總不可能在妓院抓人!而且,他比任何人都瞭解元勝天的厲害,既然敢來就應該是有備而來的。況且月影俠侶絕跡多時,從一開始就也沒人能有證據說和白府有關,元勝天剛來能有什麼證據,所以我想倒還不用擔心!”
“可……可他怎麼到這種地方來呢……!”
“哈哈!慕情,他已經不是個孩子了。況且如今已經成了一派之主,更是十幾家大商號的老闆,怎麼也難免應酬!你放心吧,他向來行事穩便,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他自己心裡是有數的!”
“我只是怕他……”
“那你幹嘛不去揪他出來!”
“我……,我憑什麼呢……!”
跟著杭州府師爺走進最大一個房間,裡面早已經做了五個人。依次介紹下來,除了元勝天和杭州知府,其他也都是杭州府的高官!
雙方見禮,莫流香使眼色讓成和昌送上禮物。而杭州知府在內幾個官員早就先前拿了一份厚禮,此時都心有靈犀要照顧這位白公子!
坐到次位,元勝天緩緩道:“本官到江南雖然僅只月餘,但對白公子可是久聞大名了!今日能得一見,本官可是榮幸之至啊……!”
莫流香忙謙笑道:“大人這可折煞在下了,本來大人來杭州在下早該拜會,可無奈實在是瑣事纏身,一直未能拜見,還望大人恕罪……!”
“哎!公子客氣了,公子大名本官仰慕已久。今日能應本官設宴,本官極感榮幸啊!”
“大人才太客氣了!在下只是一介草民,承蒙大人賞臉,設宴相邀,在下當然一定要來的。而且,日後在下在杭州還得請大人多多提攜吶……!”
“好說!公子已經鬆了本官不少禮物,今日設宴本也是為了答謝。可沒想公子竟然又如此客氣,實在讓本官不……不大好意思啊!”
“大人這就說遠了,正所謂: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大人來到本地為官,實乃我杭州上下之福。若日後大人榮升朝廷,而大人卻太過簡樸,豈不讓人說我杭州百姓不通情理!那以後如大人這等好官,還有誰願意來杭州!”
這話算是可圈可點了,莫流香這話聽著是好聽,可如果聽的人還有點心腸早就該啐他!但此時此刻當然人人都是要把壞話當好話聽的時候,當下其他幾個官忙一起附和恭維!
元勝天淡淡一笑道:“公子年少有為,竟然還如此知情識趣,實在難得!只不過,本官聽聞公子本非江南人士吧……!”
“正是,在下祖籍川中人士……。哎!在下幼年家逢鉅變,我兄妹無奈離鄉背井,遠來江南……”說著,末流裝出一副悲涼之色!
元勝天緩緩勸道:“公子也無需傷感,其實本官對公子曾經也有些瞭解!哎!難得公子年紀輕輕身遭鉅變,可如今仍能有如此造詣,實也可告慰祖先了……!只不過本官還有些好奇,想公子雖然祖上世代行商,家資頗豐。但當年公子家……啊!公子兄妹是少小離家,而且家財好像也大多被族人取去了,可今日竟還能有如此大手筆,本官實在有點……”
莫流香微微一笑:“大人是奇怪在下既然是自幼離家,而且家資已多遭瓜分,但如今又如何能如此廣設家業……?”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