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親切而友好,但是棕發青年卻總是有種違和的感覺,似乎那只是一張面具,而面具下則隱藏著冰冷與危險。
沒有人發現這樣的異樣的變化,似乎只有棕發青年察覺到聶浩源對自己的態度從三年前就不同了,但是他卻完全找不到任何可以解釋這樣變化的原因與線索。三年過去了,聶浩源仍舊保持著這樣的模樣,卻沒有做過什麼會危害到他的事情,反而數次幫助他解決爭端、穩定Vongola家族,給予了他莫大的幫助與支援。於是棕發青年開始學著忽略這樣的感受,告訴自己這其實是自己太過於敏感、太過於在意他的一言一行而所產生的錯覺——只不過,無論如何努力去忽略,每次看到聶浩源這樣的笑容,青年都感覺像是有著一根細針,刺得他心臟微微發疼。
“……但願吧,但願我們大家都能平安度過這次劫難。”棕發青年深吸了口氣,自嘲地聳了聳肩膀,隨即轉移了話題,有些小心翼翼地詢問,“吶,聶君和池澤先生……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我們認識了很久……比和你相識還要久。”
聶浩源的回答讓棕發青年露出一絲驚異的表情,“是……這樣嗎?但是我還真沒有關於池澤先生的記憶,只是記得那時候與聶君關係最好的是阿武……大概是我沒有注意到吧……”
看著棕發青年疑惑的表情,聶浩源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怎麼,你對他很有興趣,想要調查一下?”
“啊,沒、沒有,只是隨口問一下而已。”棕發的青年連忙否認,他可以感覺得出聶浩源一點也不喜歡別人探聽關於那位池澤綱的事情,“池澤先生是聶君的朋友,我自然不會失禮到去調查他……”
“……朋友……嗎?”聶浩源勾起嘴角,輕輕搖了搖頭,“對於我而言,他是親人,或者更甚於親人。”
“我大概也能看得出來,池澤先生對於聶君而言是非常重要的……”
“最重要的。”打斷棕發青年的話,聶浩源的聲音中沒有絲毫的猶豫,“他是最重要的。”
棕發青年有些尷尬地笑了一下,跟隨在突然加快了步伐的聶浩源身後,眼中閃爍著複雜而又無奈的感情。
Vongola家族並盛地下基地,會議廳內四位守護者、門外顧問、高階技術人員、基本上在Vongola家族中地位最重要幾位都已經聚集在了那裡。看到聶浩源與棕發青年一前一後走進來,眾人立即站起身,快步迎了上去。
“吆~最近好久不見了,大忙人!”山本熟稔地勾住聶浩源的肩膀,嘻嘻地笑著,聶浩源的表情也緩和了下來,側頭對頷首,“抱歉,最近的確忙了點,多洛雷斯家族這次也受到了不小的衝擊,我不得不分/身去處理。”
“瞭解,瞭解!”山本用力拍了拍聶浩源,“等下請我去喝一杯我就放過你!”
這一邊聶浩源與山本打著招呼,另一邊巴吉爾已經緊張地上下檢查著棕發青年,看他是否有什麼損傷,片刻才在青年的連連苦笑中鬆了口氣,瞬間又換上了不滿的神色,“您怎麼可以隨意離開基地呢,沢田大人!現在九代首領已經被白蘭……說不定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您了啊!您怎麼能這樣毫不顧忌自己的安危!要是想邀請聶大人過來的話,在下完全可以代勞的!”
“我知道現在情況危急,但是對於白蘭而言,我還是有用處的。在我失去價值之前,他是絕對不會動我的。”棕發青年搖了搖頭,“可以說,相對於其他人而言,我其實還是最安全的那一類吧。”
聽到他這樣說,眾人立即安靜了下來,表情嚴肅地看向他。
“十代目,你這樣說,難道是得到了什麼關於白蘭的訊息……”獄寺握起拳,表情嚴肅,目光中全然是對於白蘭的仇恨。
“……可以這樣說。”棕發青年點了點頭,環顧周圍的眾人,“這一次將大家集合起來,就是為了說明這件事情,同時將剩下的事情安排下去,我們的時間大概已經不多了。”
接下來棕發青年所講述的事情,同樣在白蘭一方有著重要身份的聶浩源絲毫不會感到驚奇,其中一部分甚至還是在他的秘密牽線搭橋之下才完成的。
青年訴說了白蘭想要拿到七枚Vongola指環的目的,而這個時代的指環已經悉數毀壞,要達成這個目的,就需要將十年前擁有Vongola指環的他們替換到這個時代。他們將一個一個被十年前的自己所取代,就連離開Vongola家族的雲雀恭彌與庫洛姆也同樣。不過,青年卻隱藏了入江正一是Vongola一方的身份,反而是將他描述為在戰勝白蘭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