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聶浩源很憂鬱,完全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步一步發展到這種地步的。
大概沢田綱吉就是這樣的人,總是直率地想要照顧別人,遇到什麼問題先為別人考慮,卻因為種種原因莫名其妙地變成了別人擔心的物件,遇到什麼事情反而倒過頭去心甘情願得照顧他……
——這從某種詭異的角度來說,大概也算是一種……首領的魅力?
不過,美好的時光並沒有持續多久,當沢田綱吉看到場邊孤獨一人站在那裡的棕發少年的時候,聶浩源也隨即注意到了。
頓時,原本不錯的心情被破壞殆盡,在聶浩源感受到沢田綱吉對於那個冒牌的傢伙竟然有一種柔軟的感情時,更是怒火中燒。
“你在憐惜那個傢伙嗎?!”
【啊,沒有……我只是覺得有點抱歉而已……】察覺到聶浩源的怒火,沢田綱吉有些吶吶得回答,【如果不是我從前太糟糕的話,連累了現在的他的話,他也不會被孤立、被欺負吧……】
“那是他自找的!”聶浩源憤憤不平,“難道別人搶了你的錢包,你還會因為錢包裡面沒有錢而對那個人感到歉意嗎?!”
【呃……當然不會……】沢田綱吉苦笑,【不過,也許他並不是自己想要進入我的體內呢?也許他也是因為某種不可抗拒的原因不得不……】
“過失殺人也是殺人。”聶浩源的聲音冰冷。
沢田綱吉沉默了片刻,大概是覺得跟聶浩源爭論下去沒有什麼結果,乾脆終止了這個話題。
聶浩源看向場外的動作,讓其他人也注意到了站在場外的少年。頓時,有人漠視、有人嘲諷,小孩子們幼稚的惡意與排斥讓聶浩源也產生了一種幼稚的滿足——大概是類似於“活該”的感覺……
只不過,這樣的滿足也沒有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