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些個在高談闊論的謀士謀臣們,其中的伊稚邪則要相對淡定許多,只是嘴角含笑的默默看著,偶爾會說一兩句。
耶魯寒見連襲玉如此說,抬眼望過去,看著那些謀士們臉上有些僵硬的笑意,面色微沉“那你說該怎麼辦?”
“武某辦法倒是有,只不過耶魯大人要答應武某一件事。”連襲玉對著耶魯寒道。
“何事?”耶魯寒轉過臉來看著連襲玉。
“武某已經在大人的府邸住的習慣,去了別處怕是要夜不成眠了。”連襲玉笑道,既然知道了這伊稚邪是當初揚州那人,她怎麼還敢冒險到他身邊去?即便他已經不記得自己了,可是自己也不能冒這個險。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規避一切風險,又要保護自己不被發現的等到南朝使節過來。
耶魯寒盯著連襲玉,什麼話也不說,就這般森森的看著她,讓一旁的清歌都渾身不自在了起來。
“武姐姐。要不咱們回阿叔阿嬸家吧。”清歌在連襲玉身旁小聲道。
“若是大人允許,我也覺得可以。”連襲玉笑道。
耶魯寒冷哼一聲
“我答應你的要求就是了。不過武姑娘,你跟著我來的目的我倒是要懷疑了。”
“我不是被大人抓來的麼?”連襲玉反問,她的確有目的,只是目的也是在被耶魯寒抓住之後才起的。
耶魯寒語塞,
“這場戲可以說是演給匈奴王妃看的又可以說是給匈奴王看的。”耶魯寒撇過臉去對著連襲玉道。
“匈奴王與匈奴王妃之間也有間隙麼?”連襲玉問道。
耶魯寒驚訝了一下,卻沒有再多問了,早知道連襲玉擅於從細微處發現問題“王妃自然是想大王子成為將來的大汗,只不過王卻還有猶豫。王子身邊的謀臣,便是坐在王子身邊的那個花白了頭髮的老者。便是他建議王子演這處戲的,戲一開鑼,王妃和王那邊必有反應,只要看兩方的反應,我們便能確定王的心意到底是什麼了,這也好做後續的準備。”耶魯寒仔細的解釋道。
連襲玉皺起眉頭,抬眼朝那花白頭髮的老者看過去,沒有忽略他眼中的自得和驕傲“愚蠢!”連襲玉紅唇淡淡吐出兩個字,只不過這下驚訝的不是耶魯寒,而是坐在首座一直觀察著這邊的伊稚邪了。
伊稚邪的武功到底有多好,在座的人大都不知道,一直以來眾人只看到他含笑淡淡聽著。卻不知道他卻是一直在仔細聽著連襲玉與耶魯寒的對話。
“你居然敢罵他?嘿嘿,好在他沒聽到。”耶魯寒嘿嘿笑著,連襲玉卻已經察覺到了伊稚邪看過來的目光。
“你沒有告訴過我你們王子的內力高到居然可以聽到這裡的聲音。”連襲玉的聲音有些沉,耶魯寒則挑眉一笑“既然罵都罵了,那不如繼續說吧。”
連襲玉睨了一眼耶魯寒
“希望大人記得你說過的話。”
“記得記得、”耶魯寒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他也沒猜到伊稚邪會對他們的對話這麼感興趣,不過伊稚邪知道了連襲玉的才能他還是很開心的。
“如果我是匈奴王妃,稍稍理智一點便知道這場突然而來的宴會是帶著什麼目的,縱然匈奴王不知道,但是並不代表他身邊的人全部都看不出來,便不是全然確定,只是有幾分猜測也是這場宴會的致命之處,一個高高在上的統治者,怎麼會容許被人玩弄在手心?即便那人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連襲玉平靜的說完,卻儼然看到伊稚邪臉上露出讚賞的笑意。
“那該怎麼辦?”耶魯寒顯然是信了連襲玉的話,連襲玉卻直接抬眼對上了伊稚邪含笑的眼神“伊稚邪王子已經有辦法了。”這場因果伊稚邪肯定早就猜到了,不然他不會到了現在還是這般成竹在胸,雲淡風輕的模樣。女私在才。
果然,沒過多久便出了事,伊稚邪直接命人將身邊的謀士拿了下來。
眾人手裡的動作全部停了下來,莫名其妙的看著伊稚邪一直倚重的老謀臣被他抓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耶魯寒說著便要起身,雖然他不喜歡那個倚老賣老的謀臣,不過他對伊稚邪是忠心的,只要對伊稚邪有幫助的人他都不會輕易看著他出事。
連襲玉拉住耶魯寒的衣袖
“大人還是看戲的好,這才是真正的大戲。”只不過這場戲的設計者只有伊稚邪,而被設計的人怕是在背後自以為看破了伊稚邪把戲的匈奴王妃。
耶魯寒疑惑的看了一眼連襲玉,遲疑了片刻卻還是坐下了。
連襲玉沒有忽略掉伊稚邪透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