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的女人,可是沒有想到她居然狠心到拿自己的父母做賭注。
她沒有感覺到她的背叛是對自己的侮辱,而是為她感到可悲,縱然她除掉了自己這個障礙,塔格里木的愛如同那把王妃的座椅只屬於一個人。任何人都只是妄想。
很不爽的日子(1)
西夏城裡的那家常來客棧一夜之間化為了一塊平地,甚至乾淨的像這裡從來沒有有過建築一般,徹徹底底的銷聲匿跡,這無疑變成了百姓之間茶餘飯後的閒談,一人一個版本,都快被炒成爆料新聞,甚至於神話傳奇,真正的答案他們最終還是無人知曉。
極力想掌握後宮,野心勃勃的烏木,為了得到蓮荷殿每一個人的信任,早就在阿木古漢被關押的那天便偷偷釋放了他,還秘密的將吉雅要陷害薇薇的訊息告訴了他,就在烏木拿著那朵玉墜走進蓮荷殿的前十分鐘,薇薇看到那張熟悉的身影就是他。
幾乎可以這樣說,他與烏木在那一天是同時到達蓮荷殿的,只是為了掩人耳目,她太相信吉雅會安排不同的人來做耳目,故意裝作不認識一前一後走進來。因而阿木古漢是很安全的回到了蓮荷殿。烏木邁出了被信任的第一步,被封為了尚宮,負責蓮荷殿的一切事務。
烏木做起事來什麼的上心,在塔格里木還未開口之前,已經精心的挑選了一批很機靈的侍女道蓮荷殿,頓時蓮荷殿一時間成為了皇宮裡的風水寶地,由鴉雀無聲之地變得沸騰起來,進進出出不知道又多少侍女奔波在御膳房和蓮荷殿之間。
阿木古漢更加充滿驕傲的監視著任何一個敵視蓮荷殿的視線,忙的也是不亦樂乎,彷彿這是他今生最大的榮幸,尤其是在看到薇薇日漸康復起來,心中更是開心的不得了,唯一苦惱的就是安兒了。
自從發生了那件事以後,剛開始幾天,薇薇只認識安兒,誰都不讓靠近,可是漸漸的那個可惡的西夏太子居然霸佔了自己的位置,每天賴在主人的身邊,任何人不得靠近,自己居然成為了一個閒人。
不覺來到西夏已經一個多月了,日子越過越沒勁,尤其是感受到閒人的無奈何苦惱之後,每天一個人傻乎乎的坐在一邊發呆,沒有人會注意到自己,除了偶爾主人會喊道自己的名字,可是興奮和意外的驚訝還沒有傳送到大腦最敏銳的神經,就被塔格里木尋找藉口拒在了殿外,她只有生氣的直跺腳的份。
“安兒,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告訴木頭,木頭給你出氣去。”
木頭這個稱呼是安兒在夜晚和阿木古漢一起守夜的時候給他起的,剛認識他的時候,她說什麼,他都顯得很笨拙呆滯,所以這個木頭的稱號也光榮的賜給了他,他居然欣慰的接受了,不氣也不惱,還很樂意她這樣稱呼自己,似乎顯得比跟別人的關係更近一點。
安兒撅著嘴,雙手緊抱著雙腿,坐在冰冷的石階上,腦袋磕在膝蓋上,很生氣的哼著猶如蒼蠅飛行時所發出的音樂,傳遞到了阿木古漢的耳邊,他索性也傻乎乎的緊挨著她坐了下來,雙手放在兩腿間,有點不自在的搓著手心。
安兒一賭氣便躺在了他的肩上,嚎聲痛苦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阿木古漢的肩上曾來曾去的,直到曾的感覺他的肩上已經沒有一塊乾爽的地方為止,才緩緩坐直了身子,阿木古漢頓時出了一身冷汗,哪裡見過這樣的陣勢。
先是她將腦袋靠在自己的肩上,頓時一股前所未有的電流竄遍整個神經區域,她是第一個和自己走的這麼近的女孩,雖然以前在巴丹,仁壽宮裡他榮幸的抱過艾爾薇,那是因為她受傷了不得不那樣,當時除了極度的擔心和焦急外,這種感覺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有的。
緊接著自己還未從這突如其來而又奇怪的感覺裡回過神來,安兒嚎啕大哭的樣子著實把自己嚇壞了,他不曉得該如何去安慰這個可愛的女孩,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任憑她把眼淚和鼻涕擦拭在自己的衣服上,安靜的等待她不哭了。
這樣的反應確實像木頭應該有的正常反應,否則除非他會像塔格里木之前那樣風流倜儻,博得佳人歡心,可是一直跟隨哥哥卓立格圖長大的他,對男女之事似乎顯得很遲鈍,畢竟哥哥到現在一直還未娶婚。
很不爽的日子(2)
“木頭,你難道就不會哄女孩子開心麼?人家哭的那麼傷心,你難道一點都不心疼麼?”安兒不滿的抱怨著,這是她經常有的反應,要不阿木古漢也不會心甘情願接受這個稱號。
“我??????”阿木古漢孩子氣的抓著腦袋,傻乎乎的說“我在等你不哭啊,O(∩_∩)O~”又是一陣傻笑,安兒乾脆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