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真是好心了,做都敢做了,還好生的看著她做什麼?如果你不忍心動手,怎麼能挽回失去的一切。”熟悉的聲音帶著勸解慢慢的說道。
“我有自己的想法,你不要多問,反正她是我的,不用你來插手。”柔和的聲音裡帶著倔強。
“唉,隨便你吧,不過你最好趕緊的決定,拖的時間太久被他發現的可能性就越大,除非你一輩子都不要被他逮著,不然啊……”她輕輕笑起,笑聲隨著她的離去逐漸的消散在空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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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輩子?!
哈哈哈~~~她口中發出一陣淺笑,眨也不眨的眼瞳裡,倏的,淚珠兒無聲滑落。她錯信了這樣的承諾,直到現在她不能將自己從深陷的泥沼中救起。
夜景瀾伏在床上,聽著耳邊越越近的腳步聲,她屏住呼吸,暗暗的提氣,可是身體還是同先前一樣,軟軟的使不上力氣。
微微將眼睛睜開一線,身上的衣服也被換了,眼角一瞥,房間的角落裡熟悉的錦囊靜靜的躺在那端,她們早就防備著她。
不遠處傳來細碎的腳步聲,“王妃姐姐,你醒了。”素白的衣衫裹在單薄的身體上,只是一張素淨的臉龐臉色蒼白,夜景瀾見了心中一驚。
“真的是你。”她側目而去,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眼前的人卻還是能記得是誰的。
“如果不是我,王妃姐姐你怎麼還能這樣舒坦的在這裡待著。”純淨的眸子裡,再也看不見那清澄如水的眼神,朦朦朧朧的薄霧始終籠罩在眼眸裡。
“舒坦?!你要是真的這樣覺得,你大可以過試試啊。”夜景瀾冷笑著,費力的想讓身子轉過來。
她上前扶住夜景瀾,“你掙脫不了的,沒有解藥,你的身體就會軟綿綿的提不起力氣來。”
“別碰我,放手!”
“我知道你會生氣怪我,不過我既然做了,就不怕被你知道了責怪。”她沒鬆開手,而是將夜景瀾扶轉身子面對著她。
“為什麼你也不肯放手?明明你是恨他的,卻還是要留在他的身邊,時間長了,你真的還能繼續的恨下去嗎?”
她凝視著夜景瀾的眸子,她有些不安的瞅著這雙靈動的眸子裡只有一種冷到極致的凝霜,在眼底形成一道無形的網,將她束縛在其中。
“如果你是因為這個緣故,那你就說錯了,我是恨軒轅卿塵,不過現在的我同時也愛著他,不是我不肯放手,而是即使我放了手,他也不會對我罷手,他的個性如何,你也同樣的清楚!”
愛一個人有多種的方式,每一個人都不盡然的相同,夜景瀾的每一次退讓,都不能逃脫軒轅卿塵無影隨行的追隨,他和她每一次的相遇,那個男人的愛如洶湧江水一般,幾乎要她將沉溺。
“夠了,無論如何你都不會離開他的,為什麼你要為自己找藉口,你有很多的機會離開,可是你沒有,我相信若是你真的要走,他又能拿你如何!”她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哭還是笑,愣愣的望著夜景瀾。
“那也是我和他的事情,完全和你無關,也不會成為你就能軟禁我的理由!放開我,我要回去!”她不喜歡和任何人解釋她所作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原因。
“王妃姐姐,我沒有讓你回去的打算。”她的眼神從夜景瀾的臉上緩緩的移到她的小腹處,幽幽的眼瞳裡神色複雜。
“你到底想做什麼?”夜景瀾同時也注意到她的眼神變化。
“你若是要走,又何必非要再留下和他唯一牽連,不如走的乾乾淨淨,以後也不會太過於傷心。”纖細瘦弱的手指,輕輕的放在夜景瀾的小腹上。他的孩子,最後真的只能由這個女人來生嗎?
黯然失神的眼眸,動也不動的望著,讓夜景瀾心中騰起一絲不安。也許,從她決定來林宗越這裡開始,就掉入了一個圈套中,很多的人最終的目的,是她才對!
記憶慢慢的被理順,夜景瀾拼湊起那天清晨,她不放心久久未歸的卿塵,起身打算去無痕那裡詢問,掀起簾子的時候,她已經等候了多時。
昏迷前唯一記得的只是,秋水哭的紅腫的雙眼,和她唇邊綻放的一抹古怪的笑意。還有她揚起手中絲帕時,淡然幽香的味道,讓夜景瀾失去了知覺。
這個疏忽換作以前,夠她被殺了多次,在這裡她唯一缺少了警覺性的偏巧就是這眼前這個容易讓人放鬆警惕的女子。
“你這麼做了,軒轅卿塵那裡你要怎麼交代?”
“我不知道。”她搖著頭,她只按照自己的想法這樣做了,至於結果她沒有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