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軒轅卿塵都不該這樣對待一個弱小的女子。”夜景瀾的眼中兩簇火苗閃動。
新婚之夜,她就跪在軒轅卿塵的床邊,看著他和別的女人歡好,花媚奴的心在痛的;她有了身孕,夜景瀾幾乎可以感覺到她的身體對這個孩子同樣有著強烈的愛;孩子沒有了,小可不在了,她孤苦的在黑夜中獨處,心底的莫名悲哀也許有著她的那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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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確實不知道這個女人對軒轅卿塵做過了什麼?可是無論做了什麼,軒轅卿塵都好好的活著,還做了北安的王爺,他有著操縱別人生死的權利,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一切,所以他可以將花媚奴折騰的死去活來,看著她痛不欲生的樣子,來償還以前的債嗎?!
“如果你真的不是花媚奴,就不要呆在他的身邊,別再給他帶來傷害!”
給他帶來傷害?簡直是笑話,到了現在,誰傷害了誰?難道他是瞎子,還是他同樣也失憶了,都忘記他怎麼和那個混蛋聯手來讓她變成現在這幅模樣的!
“夠了,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我給他帶來了傷害!”夜景瀾幾乎是低吼著,“他對我做的都不是傷害嗎?他殺了小可,讓我沒有了孩子,為了秋水讓我去試藥,毒發的時候我疼的就要死掉,這些罪難道就不是他傷害了我嗎!”
無痕聽了沒有絲毫的動容,“王妃,人的心變的冷硬,就是傷害太多,不得不逼著自己去變,只有這樣在傷害來臨的時候,才不至於傷的那樣重。花媚奴受到的傷害,是因為她害卿塵在一夕之間失去了所有,卿塵受到的傷害遠遠要大於現在你所說的一切。”
“傷害沒有大小之分,心被傷了,都是無法補救的!”她反駁著無痕的話,簡直是謬論。都是平等的人,為什麼他所遭遇的不幸,通通都要歸咎在花媚奴的身上。
花媚奴,你這個傻瓜,為了這個男人自殺,死了之後還要在這個殘破的身體中留下你的意識。你盼什麼啊?難道你還沒有為你所做的事情償還清嗎?你不再欠他的,不再欠了……靈動的眸子中閃現著決然的光彩。
“我只能說,卿塵現在因為你而改變了。”良久,無痕輕輕的說道。從她在出徵前毒發的那刻開始,卿塵真的是被震驚了,他沒有想到花媚奴會痛的像要死去一般。因為在他的心中,從沒有過想要失去她的念頭。
卿塵,事到如今,你還能做什麼來挽留這個女人?這個原本就不是花媚奴的女人!無痕的眼底有著一抹痛楚。
“無論事情的前因後果如何,我和他之間除了彼此的仇恨外,不會再有別的,同樣的沒有辦法去改變什麼。”過往的一切,在她的腦海中浮現。
在北安中遭受到他的暴虐、被火蓮咬傷的疼痛、失去孩子的那一刻、小可被狼群撕咬只剩下的白骨、他逼著自己為秋水試藥時候的神情。
她緩緩的閉上眼睛,他不是沒有溫柔的時候。雪谷中他替她擋箭,同她一起摔下山崖、毒發的時候總是守在她的身邊,那個時候的軒轅卿塵,簡直是另外的一個人。
只是一切都太遲了,你的補償無法抵消你曾經對我所做的一切傷害,夜景瀾努力的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她要的不就是要逃離他嗎?還在想著他的偶然的一絲溫柔做什麼!
“我放你走。”無痕突然說道。
“放我走?”夜景瀾有些詫異,這個男人從來都不會違背軒轅卿塵的命令,突然的提出這樣誘惑的條件。“這麼好!你不怕他?”她莞爾一笑,手指纏繞著髮絲,側目言道。
“我有條件的。”
“條件?”就知道他沒有這麼的好心。
“對,條件!”他的臉上重新浮現媚惑的笑容,“王妃應該還記得答應過,有朝一日,會為無痕做兩件事情。”他眸光閃動,嘴角勾起一抹弧度。“生死不變!”
夜景瀾眉頭一挑,她對無痕有過承諾。“我說過的不會忘記,你說出你的條件。”
“這場戰在所難免,軒轅卿塵一定要贏!”
夜景瀾嘲弄的一笑,“你說的好似他輸定一樣。”想到這裡,她不禁想起蘇雲風,不知道他傷成什麼樣了。
“誰都會輸,唯獨卿塵不會。”無痕瞟了夜景瀾一眼,“只是,你會是他不安的一個原因。”
卿塵的能力他比誰都要清楚,這一場戰會打的辛苦,卻並不是沒有得勝的把握。他只是要卿塵徹底的贏!輸掉的話,會讓背後一直覬覦他們的人,有機會奸計得逞。
“我?和我有什麼關係!”
“他會因為你的存在失去往日的判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