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會小心,況且以現在的狀況來看,她暫時沒有理由對我下手。”她緩緩的將身子從他的擁抱中脫離開一些,踮起腳尖,粉嫩的唇瓣輕柔的覆蓋在軒轅卿塵的唇間。
唇與唇的廝摩,溼潤柔軟,讓彼此間的呼吸漸漸的急促。“卿塵,讓我去吧。”她話語中帶著不可抗拒的迷惑,讓他漸漸的閉起眼眸,只是急切的與其交纏在一起。
“不行……”抽離的空氣重新吸入肺部,軒轅卿塵沙啞著嗓音。突然打橫將她抱起,急匆匆的衝進內室。
“喂,卿塵。。。。。。”夜景瀾還沒有來得及緩過神來,就被他放在了榻上。“你……”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埋首在自己的脖頸間時重時輕的吮吸著她的肌膚,酥酥麻麻的感覺很快的遊走在全身。
“那個,現在不行……”夜景瀾當然知道他想做什麼,不由的慌了神,該死,她剛才好像用錯了方法。不是次次用這樣的柔情戰術都能讓他乖乖聽話的。
“卿塵……”她才一開口,下一句就被他的唇給封住,抵死纏綿的糾纏著,直到感覺她快要不能呼吸才吝嗇的鬆開口讓她呼吸一會。
重重的喘息在屋中傳開,“景瀾,你什麼都別想讓我放你離開,今天就是捆住你我也不會讓你走!”他紅了雙眼,低頭又要吻上她噘起的雙唇,狠心忽略她眼中的淚光。
“你怎麼還不懂,總要有人做出讓步!”她輕嘆著,心急的勸說著他。
“如果要讓步,也該是我。而你是我的女人,我誓死都要保護的人!”說著他從腰間解開衣帶,快速的將她雙手反手捆在身後。
“你放手!”夜景瀾又急又怒,不斷的掙扎不肯讓他得逞。
“乖一點,不要亂動!”捆好後,他抱住她歉意的說道,“我馬上去找無痕,提早的準備好,今天夜裡我就送你們現走。”側目看著她的手腕還在不斷的企圖重開捆住的衣帶,白皙的肌膚泛著紅。“景瀾,沒用的,這個繩結是你上次捆住我用的,不會解的人除非用匕首,不然你也說過是結不開的。”
“你混蛋!”她怎麼忘記了,軒轅卿塵如此的聰明,上次看見過她的手法,居然被他記住記下。
“我不會再讓身邊的人因為我而發生任何的事情,尤其是你,我欠你太多,寧願是自己被傷,我也不能讓你再出任何的差錯,不然我死多少次也不能原諒自己!”他俯身在她的臉頰不捨的輕吻著。
“卿塵!”她聽了他的話,心中的泛起層層波瀾,一時間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景瀾,你是老天給我的,獨一無二的人,若是沒有你,我該怎麼辦?”他憐惜著摸了摸她長髮。“是生是死,我都要和你在一起,再也不分開!”
替她拉起帷帳,軒轅卿塵轉身出去,只留在夜景瀾心急如焚的看著他堅定不移的身影在眼前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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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景瀾手腳被捆不能動彈,心中再是著急也無能為力。直到天邊降下黑幕,她才聽見熟悉的腳步聲近了寢室。
黑暗中燃起的蠟燭火光搖曳,隔著帷帳她看的真切。
“景瀾。”他掀起帷帳,看著背過身子和他賭氣的夜景瀾,軒轅卿塵知道她氣什麼,俯身將她抱在懷中。捧住她的臉頰,見她緊閉的眼眸不肯瞧著他,不由的他低聲道:“我不該捆住你的手腳,不過臨別的時候,你也別和我鬥氣了。”
臨別?!
夜景瀾緩緩睜開眼睛,倔強的拒絕道:“我不走!”明天一早,蘭陵宮中見不到她的人,必然知道是軒轅卿塵已經送走她,花清雅就更有理由去對付他們。縱使他和無痕有通天的本事,在蘭陵勢單力薄的狀態下,又能發揮多少?等到北安的大軍到來,他們估計早就成渣子了。
“孤王說你要走,就必須要走!”他的語氣提高,在夜景瀾的面前稱自己為孤王,好像又回到來最初在北安的時候,他和她完全不平等的立場上。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你滾遠點,不要你來管我的事情!”夜景瀾幾乎要低吼著。這個男人,在某些時候簡直固執的過分!
“你敢送我走!軒轅卿塵你聽著,我從你身邊跑幾次,這一次也不會例外!”她靈動的眸子中有著超乎尋常的決然。她也是固執倔強的人,越是阻止她的事情,她反而更加的執著。還有就是眼前的人,已經不能和以前那般輕易的可以放下一切的逃離。
“嗯,好!你知道我為什麼會如此的喜歡你嗎?”他溫了一壺酒,試了試溫度才為她倒了一杯放在夜景瀾的唇邊。
“我不喝,別以為我會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