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間,十天後就是我們開門營業的時間,是該把上面的事情給摟摟清楚,各司其職分門別類,重心朝著地下轉移國共合作時期就是因為準備不充分,所以**翻臉不認人的時候才吃了大虧,血淚的教訓啊!
回到店裡的時候已近午夜,推門進去,屋裡雖然一片狼藉卻都不在,我們仨站空蕩蕩的屋裡頓時懵了:“咿,人呢?”
“睡了吧?”我也吃不準,“咱上去看看?”
上樓挨著敲了一遍,空無一人,只有任曉妍的房間裡應過她很直接的把個什麼玩意兒摔門上了,哐當聲響我立刻縮脖子消失,不說話已經進行了心靈的交流……
事實證明我猜對了,整棟樓只剩下了任曉妍和暈天暈地的神雞,小鑽風、太二、孔老二和武緊都不知去了那兒,最離譜的是小骨,連她都消失得無隱無蹤沒留半點痕跡。
我茫然道:“他們哪兒去了啊這大半夜的?”
西門吹雪突然道:“會不會是敵人來過了?”他勐地從背上把釣魚竿兒包取下來這包他從上次折蠍子精手裡開始就帶著,具體是什麼我不知道,也不讓瞧,只是看著就感覺挺安心,應該是他備的秘密武器吧?
然後,西門吹雪直接從裡面抓了把釘子出來,明晃晃亮閃閃,巴掌長一根根的,頂上都磨尖了,拿手裡跟把小飛刀似的,緊接著又是根胳膊長的管子,釘子朝裡面一塞齊活我看懂了,這東西是亞馬遜流域聞名已久的吹管,武術界所說‘內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它完美演繹了前半段,就算有鉗人能夾著也扛不住量大啊,螃蟹八條腿還只有倆鉗子呢!
搞半天他準備的是這個,一吹敵人就該飆血,他名字的來我也算找著淵源了。
現在不是討論這事兒的時候,我們任由他策馬揚鞭圖窮匕現,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