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
他被身下這個尢物引誘得意亂情迷難以自制,猶如沙漠的行人見到清泉,他忍不住用嘴對著近在眼前的玉臀吻了個遍。小姨左右擺動著躲閃著,並以手撐床把臀部上抬下移不願讓吻,但怎禁得住強健的壯漢對弱小少女的擺佈。其實,她的所有反抗都只是作樣子罷了,他的強Jian使她省卻了引誘他的麻煩。不過,她還是要真戲假作,作得越成功,她在姐夫心中的位置就越穩固。
他強吻了一陣便伏身上去從後壓著小蓮。粗硬的東西正頂在她後臀縫隙之間。她這下真的驚恐萬狀,一邊大叫著“不,,不,,不要,,,”一邊奮力的扭動著雪白的玉臀。但他卻緊貼在她兩臀之間,她很難摔掉那熱燙的硬物的跟隨。她已感到那滾燙的粗硬之物就在她私密洞口邊緣,尋覓著衝撞著。她不敢大意,口中喊著“;;;快起來,,,不,,,,不要,;,”身體時刻警惕著他每個部位的動作。 姐夫試著從後插了幾次,每每要入洞口都被扭動滑落過去。他若壓向她臀部,又不能讓洞口露出,若用手按著扒開她臀部,她又用雙手著力支起了身體,姐夫折騰一陣終不得進入。他被逐漸身下這個嬌柔的小姨子堅守貞操的意志感動,他沒有急燥沒有動怒。一則有的是時間,與小姨子這種折騰反使他興奮和愜意,二則小姨的精神的確讓他欽佩。因而在動作和力量上他都沒有用強,否則他只須用手從她後面分開,就能迅速插入了,他怕那樣太傷小蓮,所以不肯強入。 他看從後面不便進入,就把小妹翻過身來仰面向上,先是用身子壓著,握著Ru房一陣揉搓,又捧著臉一陣狂吻。意欲讓她體內性慾脹起從而主動納入,但小妹任他所為並不激動也不抵抗。只用雙手隨時護在私密之處。他吻了一會兒,便下體用力,去頂小蓮私地。小蓮緊夾雙腿不讓進入。這時那滾熱的粗硬之物已讓小妹體內激盪起來,狂吻和揉搓也讓小蓮渾身穌軟。但她仍然竭力剋制著。她不能隨便就輕易得逞。 姐夫這才感到小瞧了身下這個弱女子。依他的床上經驗,一個少女一旦被扒掉褲子露出玉臀和私密便不再掙扎,若身體被男人的雄物觸到肌膚就會嬌喘無力,服服貼貼開門納入了。豈知他把雄物頂在她的要害上這麼衝刺,她競毫無激動之意。他不由得想到,難道上帝造就的這個絕色尢物會是個性冷淡?那豈不是大殺風景毫無情趣嗎?當真如此的話,這女人就空披了一張美人皮了,沒有哪個男人願意身下的女人象一堆爛肉。但不論如何,事到如今只能到了黃龍再嘗酒味了。 他那粗硬之物急切中找不到可進之地,便想用手去探路。他的手觸到小妹大腿,用臉貼向那芳草私地。伸吞舔那腹端高埠,以求達到讓動情後求他插入的目的。小姨任他所為並不掙扎。他又待挺身插入時,妹妹便扭動胯部緊夾雙腿,使那粗壯之物找不到可進之地。他尋思一會兒,感到是她的腿沒叉開而不能進入的,就想以自已雙腿劈開她。他極力向她兩腿間擠進。她便用雙手推他大腿使他不能用上全力,又藉助小腿上褲子的力量保持大腿不被叉開。姐夫分明看到私密洞口就在眼前,粗硬之物張弓待發,況且洞口已紅潤外翻,猶如綻苞花蕾,裡面的流水涓涓浸溼了大片床蓆,姐夫知道女人如果流出液體表明她早該急不可耐要引狼入室的,可她偏偏能堅持著不讓他入室登堂。從三點多到現在已近三個小時了,她競能從精神和生理上如此承受,如此堅貞不屈,不由更加對她敬佩。不過她的嬌美剛烈,也再度刺激了男人本性中的好勝心佔有慾,他覺得是叉不開她雙腿才使他不能進入,就決心把她褲子脫掉。於是起身到床下去脫她褲子。還沒等他去褪褲子,已迅速抬腿起身把褲子拉了起來。姐夫不得已又把她用手按倒在床上,繼續用粗物往她兩大腿根部衝撞尋找入口,小蓮左右擺動讓他難以進入。這樣折騰又好一陣,
其實,他享受著她的溫柔的反抗,她也在享受著他熟練的玩弄 。
姐夫抱著她說“妹妹你真好。要能娶到你兩姐妹該多好。” 她說“這與娶到了還有區別嗎?我還有什麼不是你的?洗澡時你早就看飽了,剛才我坡浴巾你也摸夠了,姐倆是一樣的身體,你為何一定要我呢?。。。”
姐夫不等她說完。便俯身吻著她的嘴。 他用火熱的嘴唇堵著她下面的話。她知道接觸她的男人都抗拒不了她的美麗,既然遲早要被姐夫佔有了,何必鬧得太僵。況且褲子早就褪到小腿上,全身被姐夫撫弄欣嘗毫無遮攔,任何躲避都只能增強他的強暴性。
又是一陣狂吻。這次狂吻得她身心激盪肉體亂擺。姐夫看到她激動便又挺身直入她雙股之間。她感到熱硬又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