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忘記了,這一個月可是咱們的蜜月期。”
冷日濯點了點頭,到街上聞訊了那裡有馬車可以租借,便帶著柳胭脂前去。剛剛在那戶人家的門口站定,就聽到一個女子哭哭啼啼的聲音,再看,還是剛剛的那班衙役,只不過已經鎖了一箇中年男子過來。
“大人,我冤枉啊,我真的冤枉啊!”男子一路走,一路大喊冤枉。
“是啊,大人,我夫君是冤枉的,求求你們,放了他好不好?”一女子匍匐上前,扯住領頭的衙役的衣角,卻又被他猛然的踢開。
“真是的。”柳胭脂跺了一下腳,飛快的跑過去,將女子扶了起來:“這位大嫂,你不要緊吧?”
女子輕輕的搖了搖頭,再抬眼時,自己的丈夫已經被押著走遠了。
“相公——”女子淒厲的叫了一聲,跟著暈厥過去。
柳胭脂無奈,只得借了那戶人家的屋子,暫時的照料著她。待到她悠悠轉醒,情緒稍微的穩定下來,也已經是過了一頓飯的時間。
女子在哽咽中告訴柳胭脂,她孃家姓施,夫家姓名王,因為丈夫是個殺豬的,所以這裡的人都叫她屠